- 积分
- 40126
- 在线时间
- 1714 小时
- 好友
- 4
- 分享
- 0
- 日志
- 0
- 主题
- 63
- 帖子
- 699
- 精华
- 0
- 阅读权限
- 160
   
签到天数: 558 天 [LV.9]以坛为家II - 金币
- 39838 枚
- 威望
- 144 点
- 好评
- 51 点
- 爱心值
- 4 点
- 钻石
- 0 颗
- 贡献值
- 0 点
- 帖子
- 699
- 精华
- 0
 鲜花( 171)  鸡蛋( 0) |
【2025年07月29日】 天气:阴雨
姑且叫做《人脑认知模型-认知跃迁》,唔,脑子榨干了,就学习笔记凑数一下。
语言同基因一样具有多样性,在文本解读中,称之为多译性,在《如何阅读一本书》一书中,作者用了一个挖隧道的比喻,作者本意和读者理解之间隔了一座山,通过阅读和认知努力有望这一隧道能够互通,但事实上,作者和读者不可能拥有书籍之外的统一共识,即拥有一个合著的隧道挖掘工程图,在缺失工程图的情况下,作者与读者的认知互通努力体现为某些字句的“共鸣”,“共鸣时刻”是无限接近但又不能完全等同的意识同频,或是说作者与读者意识在那一刻产生了点状的交叉的状态,“共鸣”的喜悦会让我们感到“被理解”。然而这种意识交叉的错位感受并不是常态,因每个人对事件信息的认知和理解完全不同。
语言是人类对于事件信息的压缩转录,信息来源于自然,来源于宇宙,笔者称之为信息流,引入在语言学延伸应用中有能指,所指,所指链的概念,“我”是能指,“你”是所指,所指链是“我”与“你”达成共识需要付出努力的过程,在这个抽象表述中,我想说“我”这一个整体被压缩成了一个字,但没有任何语言信息能够完全说明“我”这一个整体的存在,或许想要绝对描述“我”这一存在,需要从出生时刻24小时随身记录到死亡时刻,或许更完整点还要收录-人与人之间不可描述的运动搭建精子与卵子相遇的可能性之桥-加上受精卵着床并子宫内的发育-最后还得补上死亡后躯体的消散的全过程-都得持续监控在内,唔,即使这样也不保险,因为“我”与“你”互动所产生的记忆信息,不随“我”躯体的消散而消失的,“我”的彻底消失是在有关“我”的信息全部回归信息流之后,而透过纯语言认识“我”的人,有且只认识语言压缩的“我”的符号,并非真实存在过的“我”,只能算是部分残余信息,像纸张燃尽后的灰烬一样大部分随风散进世界各处,如何能指望通过一些残余灰烬粒子认识纸张和信息原本的模样,所指的概念类同,语言是状态压缩的表述,而不是全部,所以语义可以膨胀,意涵可以提供无限的解释空间,在社会中我们用“解释权归X所有”来暂时固定一种表达的“确定性”,自信是确信的下位替代,缝合着自我的理解与世界的神秘的缝隙,归根究底,语言转录的信息来源是什么?答案显而易见,源自世界,源自事件,更源自不可见的信息流,有一个比较好的例子,是天,它在白天是蓝色,夜晚是黑色,而透过夜空还能看到地球之外的星星,因它本身是空的,我们用语言抽象表达的天空,是一个不存在之物,或说是无法囊括其组成之物。
由此,笔者试图引入的概念是世界,事件,都是信息流的全息体现,语言是转录工具,语言无法呈现任何“事实”状态,比如,历史唯物主义,我们是把历史片段单独拿出来加以分析,试图优化选择,但是这个被取出的片段它是以片面状态呈现的,而非全息状态的事件还原,无论补充多少观察者的侧面证词,都不可能完全还原事件的全息状态,考古学能够补充新的证据对历史“事实”进行挑战,或已可证明历史是一个全然开放的状态,信息流不可能被完全解读,历史不是可以用文字压缩描述的故事。目的论在此基础上就不堪一击了,即使我们可以模拟未来的某种可能性,但不能确定结果必然导向那个可能性,即使我们不断付出努力加码这种可能性的概率,结果也未必如我们所愿。我的意思并非完全否认可能性,而是说没有任何“存在”能担保这个可能必然发生,有且只有“我”希望并愿意相信这个可能的发生为之付出努力,我们统称之为“梦想”,但是我们也有必要做好未如愿的心理建设。即因上努力,果上随缘。
“我”在一张纸上写下“我爱你”三个字传递给“你”作为告白,“你”与“我”共享这一秘密与喜悦,然而若是这张纸丢失被别人捡到并阅读,他既无法知道“我”与“你”具体是谁,但是他可能知道“爱”是什么意思,或是想要解密这三个字表达的信息,八卦毕竟也是我们潜意识追逐事件信息解密的天性的体现,纸张会随着时间解构,物质(纸张)与信息(“我爱你”)就重新归入循环,但在纸张消失之前,捡到纸张的人可能会解读出了一些新的信息,即信息不完全依赖于物质载体,是笔者以为的显性事件和隐性信息的循环模型假说。
简述两个例子,即苹果是红色的吗?声音存在吗?这两个问题在科学上都已经被验证为否,红色是通过视网膜筛选后得到的颜色,声音是耳朵分辨震动识别的信息,即人脑认知的有限性在于信息在进入大脑的过程中已经被筛选过滤,于是透过感官获得的信息本身是扭曲的不完整的,由此,笔者觉得应该可以进入到人脑认知模型的解释了。
无论是通过语言或是事件,我们都在试图解读一个加密信息,并校准自我认知,而认知决策这一过程是通过快慢思考的协作体现,在《思考快与慢》之中,作者假设了快思考和慢思考两个系统的存在,对应于人脑认知的DMN和CEN两种模式,DMN的特点发散式联想,新信息与自我认知信息库中的信息对比,联想,重构,而CEN模式则是负责信息解密和最后判断新的信息是否可靠,信息在通过CEN模式验证后,会归入可信或存疑或否定的不同分类中,在睡眠时,人脑通过REM睡眠阶段来整合“被标记”可信的新信息并与相关神经元联结固定,而存疑和被否认的信息,通过神经元修剪和脑脊液对废弃蛋白的清除实现,由此过程来重塑认知网络,笔者认为信息(不可见)但确实附着于神经元(或许具体是蛋白,笔者非专业)中存在,这可能也是为什么经历了人类经历了如此漫长又短暂的演化(相对而言),仍然没有放弃睡眠机制,因为我们依靠睡眠来重构神经网络校正自我对世界的认知。
总之,人对世界的认知修正,需要依赖人脑的认知解读-神经元网络再生和重构的过程,最后体现为人脑快速决策的判断基础,快思考并非缺陷,慢思考也不是偷懒,毕竟2%的大脑要占用20%的能量消耗,已是能量分配高度优化后的结果呈现,快思考是经过慢思考校正默认的快反决策,慢思考是为了纳入新信息来优化快反决策的精度,理性与感性并非谁更胜一筹,仅是两种认知模式的偏好,而人脑可以通过认知模式的协调优化决策,体现为个体为适应环境改变而做出的随时性决策,决策本身无分“好坏”“对错”是适应性生存的结果,但人本身是可以通过自身认知的校正,完成认知跃迁,使得决策更为符合合作倾向,毕竟合作模式才是人类赖以生存和文明存续的基础。
这或许也是,为什么科技能构造出电脑但未写入信息(代码)无法实现同效运作,为什么让AI学会肢体行动难度升级,人脑是主动信息输入与身体的协调合作是经过了漫长时间的演化优化,AI训练是通过被动信息输入、筛选、调整和模仿,两者呈现相似性,即信息输入(主动/被动)-模式识别-反馈强化的循环,而这套循环底层逻辑源于我们对世界信息流的解读与模仿,或许我们未发明,只是发现与模仿。
启示性书籍源于《MBTI》《思考,快与慢》《我们为什么要睡觉》《超越百岁》和我暂时想不起来信息源的信息获取途径和积累过程。
2025年07月29日 初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