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鬼夜】空巴士

任处荷塘

在90年代中旬的一个夜晚，老马驾驶着满载木头的货车，穿越南疆的巩乃斯林场。这段路程充满了挑战，砂石路面和无数的弯道，常常需要通宵驾驶才能在次日早晨抵达目的地和静县。

老马习以为常地在黑暗中行驶着，这次他的亲身经历充满了扣人心悬的恐怖元素。

凌晨两点多的时候，老马突然注意到前方闪烁的尾灯，时隐时现。初始时，他并没有过多在意，可能只是其他司机在夜间行驶而已。

他踩下油门，打算赶上前方的车辆，向司机打个招呼。随着车辆越来越近，老马注意到那并非一辆木材运输车，而是一辆中型客运巴士。

这一发现令老马感到奇怪。在他所了解的情况下，林场到和静县并没有夜间的客运巴士。然而，他推测可能是新近开通的路线，自己不太了解而已。

这辆巴士越来越近，老马能够看到车牌上写着"新M"，标志着它来自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的巴州，这个地区也包含了林场。老马的疑惑消散了，跟随着巴士继续行驶了十分钟左右。

老马开始觉得巴士的速度过慢，打算超越它。他按响喇叭，巴士慢慢让出了一条道，给老马让行。老马加速超过巴士，当两辆车并排行驶时，他瞥了一眼巴士内部。

然而，令他感到不安的是，车内一片漆黑，没有灯光，看不清内部的乘客，或许他们都已经入睡了。老马暗自思索着。

超过巴士后，老马继续前行，整个路程中并未遇到其他车辆。当凌晨三点的时候，老马再次发现前方有一辆车，车灯忽隐忽现，这感觉非常熟悉。

老马并没有太多思考，直接驶过去。当距离越来越近时，老马注意到车牌上写着"新M"……

这一幕让他感到不寻常，仿佛在哪里见过。但不对！这不就是刚才超过的那辆巴士吗？老马不禁感到背脊发凉，这怎么可能？他明明刚才已经超过它了。

老马越想越觉得事情不对劲，按下喇叭，准备再次超越，并好好看清驾驶座上的司机是何方神圣。两辆车再次并排行驶，老马凝视着驾驶座，但只见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老马再次按响喇叭，将车辆靠得更近一些，仔细地看着……驾驶座上空无一人！老马感到一阵寒意，全身几乎僵住，毫不犹豫地猛踩油门，飞速超越。

当超过巴士后，老马松了口气。他回想起刚才的场景，越想越后怕。老马对于鬼神之说抱有一定的信仰（大多数长途司机都这样），他觉得今晚不适合再继续行驶，于是转向一个乡村，找了个地方过了一夜。

这就是老马所讲的故事，事后他再也无法回忆起那辆巴士的车牌号。从那天起，老马再也不敢开夜车了。

他说，每当在夜晚行驶这段路时，总会感到一丝后怕。

来源：知乎
问题：老马看到车牌上写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