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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8/07出版】《地下拍卖所(上、下)》作者:典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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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完结] 【2012/08/07出版】《地下拍卖所(上、下)》作者:典伊    关闭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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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熊先生 于 2013-1-19 22:06 编辑




《地下拍卖所(出书版)》作者:典伊【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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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叶森林系列753
作者:典伊
书名:地下拍卖所·上
绘者:猫树
出版社:鲜欢
出版日期:2012/8/7

封底文案:
  凌越是黑暗世界最有手段的调教师,
  经营著欲望横流的地下拍卖所,
  却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沦为「货品」!
  没人能在得罪聂潜後全身而退,
  权势通天的他囚禁了凌越,
  夺走了他的骄傲、掌控了他的自由,
  猫逗老鼠般用身体征服对方,
  只为逼出那假意顺从下、挣扎又不得不臣服的一面。
  然而凌越并不甘雌伏沦为玩物,
  诱惑主人、放松圈禁,成了他出逃的第一步……

封底文字:
  凌越双手勾住聂潜的脖子,眉目含情的看著他,「既然被您买了,您还急什麽?」
  聂潜的目光透出几分意外的看著凌越。
  凌越在聂潜的默许下跪坐在床上,按摩著聂潜的颈项。
  聂潜很享受,凌越深谙此道,人体的穴位他了若指掌,调教过程中,这些知识能帮他快速驯服猎物。
  下一秒,聂潜却狠狠的推开了凌越,拳头劈头盖脸的砸向凌越。
  聂潜伸手摸上颈後,收回的手上染了不少血丝……
  凌越紧握的手心中揣著半截牙刷,很短,但在恰当的时机和位置,这半截塑胶也是能够杀人的。
  「没杀了你,算我倒楣!」凌越嘴角一阵抽痛,表情却凶狠似狼。


绿叶森林系列754
作者:典伊
书名:地下拍卖所·下
绘者:猫树
出版社:鲜欢
出版日期:2012/8/7

封底文案:
  舍命相救聂潜,凌越却依旧换不回自由,
  毁灭性的打击,终於将他的恐惧逼到了临界点,
  他一刀重伤了聂潜、暗夜出逃,
  谁知一场意外让凌越失去了所有记忆。
  聂潜是第一次付出真心、认定了伴侣,
  凌越却在他的身上、心上烙下了重重的伤痕。
  聂潜循线捉到了他不复记忆的猎物,
  以情人身分将凌越哄骗回牢笼,
  然而似真似假的温柔对待,却让复仇开始失控,
  毁了凌越,又是否真能治愈心底的痛?

封底文字:
  聂潜一看凌越露出心如死灰的样子,马上轻柔的拍了拍他的後背,「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真的来求你原谅的。」
  怀中的人瘦得厉害,摸起来全是骨头,聂潜心疼地想以後要好好补回来。
  凌越听著聂潜不住说著回家以後要如何如何补偿自己、慢慢等自己接受他,心情开始变得恶劣起来,不久前回忆起的那些片段又涌了出来。
  凌越没有掩饰、甚至刻意地模仿以前的声音,冷冰冰地道,「你以为事情都能如你所愿?不要把人想得太贱了。」
  感觉到聂潜的身体不复刚才的自然,凌越阴暗的得意了。
  可是凌越没有高兴多久,聂潜又将他抱得更紧了,「我只知道,现在不能放开。」


试阅:

第一章

  在三一○一年的新纪元,看似更加光鲜亮丽的社会里,角落的阴翳处也更加黑暗。
  嘉兰,座落於H市这座国际大都市的地下拍卖所,拥有地球上最罕有的货物,各地珍惜的「货品」,都被汇聚於这座地下六层的建筑里。
  从上面数来第一层是各种娱乐设施,给人们提供些不痛不痒的休閒,第二层是观赏厅,从这一层开始,开始进入嘉兰的主要营业项目,第二层放置著各种吸人目光的「非卖品」,或是有待估价的商品。
  第三层,是嘉兰最主要的──拍卖厅。馀下几层,则是嘉兰老板的私人领地,并不对外开放。不过凡事也有例外,嘉兰VIP的客户可以经由经理人预约,进入其中与老板洽谈,私订货物。难度越高、要求的时间越短,价钱越不菲。
  凌越──嘉兰的现任老板,也是嘉兰的顶级调教师。不过到了现在,他已经很少亲自出手,除了一些或珍贵或特殊的货物。凌越那高岭之花一般的相貌,还有那冷漠疏离的性格,都让他在这一行快速打响了名号。
  冰块一样的凌越还有不轻的洁癖,据传曾有一名「货物」在调教的过程中失禁弄脏了他的手,虽然凌越承认自己也有失误,但他还是阉割了他,将一个好好的尤物毁成了残废,跌了身价後,被一名中东买家收去做了性`奴。
  
  「啊……」纤细的少年仰躺在柔软的床垫上,双腿大开的被天花板上垂下的吊环锁住脚踝,形成了下体高高抬起、不雅却诱惑的姿势。
  奶油般的柔嫩肌肤上布满汗水,晶莹的像颗颗水晶,秀美的脸紧紧皱在一起,像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旁边的高脚椅上坐著一名青年,黑衣黑裤,脚下蹬著一双皮靴,手上戴著薄薄的白手套,衣领也尽可能的盖住更多肌肤。
  拿起放在脚边小桌上的皮鞭,青年起身,缓缓走到少年的身边,抬手……
  「唔唔……」少年挨了一鞭後胸膛剧烈起伏,本来被药物侵蚀的身体已十分敏感,这一下又是抽在他细腻的大腿内侧,鞭尾更是甩在他的性器上。
  「很漂亮。」凌越轻挥长鞭,对少年的反应很满意。
  脸蛋上佳,年龄上佳,皮肤上佳,可以卖个好价钱。
  去掉绳索、口枷後,少年呜咽著爬到凌越的脚下但却不敢去碰他,按住喉咙将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凌越蹲下身,拿起丝巾擦掉他如珠串般滚下的泪水,「好了,我知道你被人封住了声音,乖,你只要听话就好。」
  少年将头摇晃得更厉害了,手也激动的比划起来。
  这样的情形已经重复了无数次,从他被送进来开始。
  齐希是凌越的老主顾,喜欢猎豔,喜欢珍宝,这个少年就是被他送来调教的,凌越不知少年的来历,但他并不好奇,对他来说,好奇心是无谓的,不管少年是何种身分,他现在只是齐希送过来的货物,凌越很知分寸,他只做自己能做的事。如果他的性格一如外表,他又怎麽能在这个社会生存,他的心早就被磨合得圆滑世故。
  经过半个月的开发,少年的身体已经由一个青涩的花苞逐渐蜕变,已臻成熟,偶尔在情欲中迸发的媚态连他看著也觉得很诱人,所以他对少年少有的更具耐心。
  墙上的立体投影时钟指向晚间九点,凌越瞥了一眼少年,「乖乖休息一下。」
  然後便对身边的助手吩咐道,「替他清理身体。」
              
        
  出了房间後,凌越坐上直达电梯来到第三层,今天是拍卖日。
  窝在拍卖场後方的休息室喝了杯咖啡,又粗略的浏览今天的电子新闻,凌越这才慢慢走向前台,开始今天的压轴活动。
  弧形的展示台布置得美轮美奂,各色灯光从不同的角度射向台上,置身其中就像是被一个巨大的琉璃罩笼入其中,随著凌越的登场,一个巨大的蒙著黑布的水槽被推上台。看台上,三三两两的观众凑在一起好奇的小声议论起来。
  凌越勾起一抹笑,这个货物绝对会从他们的口袋中榨出一大笔钱来。
  「各位先生女士们,我想只要不是初次来的客人都清楚我们的规矩,只有最珍贵的货物才会由我亲自出手……」凌越稍稍停顿,果然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那黑色箱子上。
  「最珍贵的海洋秘宝──人鱼。」凌越扯下黑布,水里那青色的鱼尾出现在众人的眼中,凌越对著玻璃敲打几下,「枫叶,过来……」
  听到凌越的呼唤,被腻称为枫叶的人鱼原本瑟缩的身体舒展开来,快速游到凌越那边,被钢化玻璃阻挡後,摆动著鱼尾,用脸颊蹭起透明的无形栅栏。
  凌越很得意,这是他创造出来的人鱼。是的,人鱼是不存在的,但科技可以创造奇迹,灿烂的,肮脏的,美丽的,丑陋的,可以创出怪物,也可以造出妖精。
  克隆出一条鱼尾,裹住原来的双腿,改造呼吸系统、膜化手指、尖化指甲……本来是不准备给予他这天然的锋利武器,可是光有尾巴的人鱼是不完整的。
  枫叶很单纯,是他五年前从外面捡回来的,很依赖他,只要是他的要求,枫叶都不会拒绝,即使拿掉他的腿……凌越自动忽略自己若有若无的暗示:如果不乖,我就扔掉你唷……
  喧哗的看台,几十秒後才在凌越的示意下安静下来。
  「大家都知道,克隆是违法的,人体试验更是明令禁止,所以,这是独一无二的宝物,耀眼的金发、碧蓝的双眼、精致的脸蛋……为了更好的给大家提供服务,保留了他原有的生殖、排泄系统,但为了美观,都隐藏在一层特殊的膜下……」凌越缓缓开口。
  观赏之外的服务,自然是性服务,不仅可以为男性所发泄,保留了生殖器的尾巴还可以满足那些施虐的富婆,这让现场的女客人沸腾了起来。
  明亮的灯光集中在枫叶身上,他不安的游动起来,凌越没有带他来过这里,他很惶恐,为什麽凌越没有像以前一样温柔安抚他。
  「那麽,现在开始叫价,没有底价,没有最高价,价高者得!」凌越提高声音,退後一步将主持权交给了拍卖师。
  看著凌越离开,枫叶拍打起玻璃,指甲在上面不停的划著,他不傻,凌越说拍卖……被蒙上透明膜结构的眼睛在水中滴下泪水,他知道,自己被凌越抛弃了……
                
        
  回到办公室的凌越接到了齐希的讯息──
  「……是的,很顺利,再过一个星期,您就可以接他。」
  「……」
  「什麽?现在?但是……好的,您若不介意那些瑕疵就来领走吧,但薪酬还是要按之前谈好的……是,那麽再见了。」
  虽然不明白齐希为什麽要匆忙将人带走,但凌越交接完後,还是转身就把这件事抛之脑後,因为他又捕获了一个珍贵的宝物。
  正当凌越兴冲冲的要前往第六层查看宝贝时,接到了助手的通知,说是有一名大人物要见他,并且刚才这人已经力压其他客户,以超乎凌越想像的钜资买下了枫叶。
  比起已是囊中物的「宝贝」,还是有钱的凯子比较难得,凌越转而对那位大人物感到兴趣,於是和他约在三楼东端的VIP室里相见。
  打开门的时候,凌越连呼吸都为之一窒,好强的气势。
  只是单单坐在那里,却连周围的氛围都影响了,从他放在地下的长腿就可以推测出他的身高至少有一百八十公分,肩宽腰窄,身材不错。
  注意到凌越的进入,正在翻著造价高昂的纸质书籍的男人抬起头来,一双锐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向凌越,像是打量,更像是审视。
  凌越走到他对面坐下,微咳一声,让自己的表情尽量表现出没被他影响到的样子,「我是凌越,不知贵姓?」
  男人翘起双腿,放下书籍递给身边的助手,薄唇吐出低沉的音节,「聂潜。」
  凌越的瞳孔微缩,「原来是聂先生。久仰大名……不知聂先生有何指教?」
  知道了他的身分,凌越决定少沾为妙,钱是越多越好,但命也总要越长越好。
  聂潜突然起身走到凌越的身边,因为凌越是坐著的,为了礼貌,凌越就要起身,但却被聂潜伸手阻止。
  「聂先生?」凌越皱起眉毛。他不喜欢被人居高临下的俯视,虽然那个人的确让他高山仰止。
  聂潜的下一个动作更是让凌越的眼中烧起重重火焰。
  当聂潜的手抬起他的下颚,凌越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用那戴著手套的手掌打落聂潜的手。压抑住怒火,凌越低声道,「很抱歉,我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
  聂潜挑了下眉,不动声色的又回到原位坐好,「看来耀眼也有几分可信。」
  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凌越道,「……个人原因,敬请原谅。」
  「时间不早了,我也不废话了。」聂潜正色道,「我要看看凌老板的货物。」
  凌越有几分不悦:「什麽?我想聂先生误会了,我这里是拍卖所,不是商店。」
  「那我就全部买下。」聂潜用指头转著左手的戒指,淡淡的道。
  凌越虽然爱钱,但却不爱被人用钱砸脸。
  可是为了日後安宁,凌越思索一会儿後,「那请和我来吧。」
                
        
  货物就只是货物,无论他们的房间宽敞或是狭小,都绝对没有自由和隐私。
  路过一间间焊有铁栏的房门,凌越泰然自若的走著,从底层开始,他走得很慢,给够时间让聂潜观赏。聂潜是在找什麽?
  「有您需要的吗?」凌越回头道。
  「就只有这些?」
  「当然不,上面一层是挑选出来的精品,请跟我来。」
  然而逛完了最後一层,聂潜还是摇头。
  凌越语气中透出惋惜,「如果这些您也不满意,那只好抱歉了,或者您可以说出要求,我们会帮您订货。」
  聂潜深邃的眼眸锁在凌越身上,「什麽样的都可以?」
  「这……」在他面前,不是为何,凌越并不想夸口。
  在他为难的时候,聂潜放话下来,「我希望凌老板以後有了这样的货物能给我留下。十五岁,华裔,黑发,身高大概一米六五,长相嘛……」聂潜从上衣口袋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凌越。
  凌越接过来,「好的,如果有结果,一定给您通知。」凌越收下照片。
  聂潜点了点头後欲走,却又在凌越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凑到他的耳际,「记住,第一时间拨通我的通讯器。」然後又将一张精致的名片插在凌越胸前的口袋。
  等聂潜彻底离开,凌越後背已然浸湿──惹上麻烦了。
  那张照片上的人分明就是齐希放在他手上调教的少年,幸好齐希先他一步把人接走,也许,齐希就是知道他要来所以才……混蛋,居然把麻烦扯到他身上来。
  但仅限於此,凌越不会去告诉聂潜,齐希也不是个善茬,就让这件事过去吧。
  之後,他依然是嘉兰的老板……
                
        
  那麽,他到底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被人绑住手脚,关在黑暗的房间里。
  凌越思来想去,认为一定是和聂潜有关,虽然反问自己数次後,他自己也无法肯定是不是其他仇人所为,因为他得罪的人实在不少。
  可是离聂潜离去已经过了三个月,若真是他所为,为什麽到如今才来找他算帐呢?
  凌越思忖著,待僵硬的肢体稍稍平复,将脸贴在地上使劲蹭掉眼罩,挪动身体侧坐起来後,凌越小心翼翼尽量不发出声音的站立起来。他的脚踝被胶带紧紧的捆绑在一起,只能蹦跳著向前。
  这是一间只有十平方公尺的空寂房间,里面仅放一张柔软的垫子,但墙上却钉有数个黑环,凌越一看就知那是用来做什麽的,他常将货物吊在上面……
  房间没有窗户,凌越连自己身处何地都无从得知。
  凌越用双脚跳到门边,拿肩膀撞向铁门,结果自然是纹丝不动。
  到底是什麽人?对方不杀他反而把他关起来意欲何为?
  凌越跌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将头埋在膝间。
  他只记得自己回到房间午睡,醒来後却在这里……是谁,在他的地方堂而皇之的绑架了他!
  一番动作让向来不怎麽出汗的他沁出了一头汗珠,汗液的味道让凌越皱了皱鼻子。
  喀嚓──
  门打开了,走廊上橙黄的灯光顺著门缝流淌进来,正好映照在凌越的脸上。
  来人一怔,随即说道,「带走。」
                
        
  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凌越选择了最恰当的做法,他的前後都跟有两名身材魁梧的守卫,身边也跟著一个虽然身形稍弱,但眼神却非常深沉的男子,看得出来他的地位明显高於那四人。
  一路走来,凌越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明显,这里房间的构造和他的嘉兰很相似。
  凌越恍惚的想著,忽然撞向一个硬物,是走在他前面的人停了下来。凌越皱了下鼻子,冷不防又被後面的人一推,狼狈的摔倒在地毯上。
  「呦~好久不见了,凌老板。」屋里的人啪啪的拍了拍手,走向凌越,此时凌越已经从地上爬起,他看著那个可能绑架他的人。
  半晌,凌越的眉毛越皱越紧,不认识──
  来人随著凌越思考的时间加长,拳头也逐渐攥了起来,终於忍不住刮了凌越一耳光,「凌老板真是贵人多忘事。」
  凌越听著对方娇媚不像男人的腔调,终於嗤笑出来,他记得了,是之前同样位於H市的一家拍卖所的老板琴钦。一山不容二虎,彼此争抢货源、客人的事屡见不鲜,但随著嘉兰的崛起,不愿意屈居第二的琴钦无奈的将店转移到邻市N市,避免了正面交锋。
  琴钦男身女相,为人狠辣,虽然面如桃花,却也生了一副蛇蝎心肠,手段比起凌越更是残忍。
  「我从很久以前就想试试,凌老板这个冰美人被调教起来是否味道更好?」琴钦一字一字的说。
  凌越往後缩了缩,避开琴钦的靠近。
  「哼。」肉在刀俎上,琴钦心情愉快的没有和凌越计较。
  然而凌越却并不像他以为的那麽无动於衷,平静的表面下暗藏波涛汹涌,「琴老板的报复未免太晚了些……」毕竟事情已经过去数年。
  琴钦「呵呵」娇笑几声,「你以为是我抓你来的?怎麽会呢?凌老板虽然不错,但还不值得我这样大费周章吧?」
  凌越意外的眼神射向琴钦,琴钦很受用的继续道,「您啊──是别人送来的﹃宝贝﹄哦。」说著还强行摸上凌越的脸,恶毒的道,「对方说了,要调教得﹃绝无仅有﹄,然後公开拍卖。」
  凌越脸色铁青。
  琴钦还在说,「是,是绝无仅有的淫荡哦。」
  凌越的脸由青转黑。
  「哈哈……」琴钦放声大笑,昔日让他咬牙切齿的对手终於被他踩在脚下。
  「把他带到……新准备的房间,把人看好了。」琴钦摆了摆手,让那几人将凌越拖了出去。
                
        
  凌越缩在墙角,脑子空荡荡的,到底是谁和他有这麽大的仇恨要将他送到这里来。
  是谁?
  凌越从没有像现在一样悔恨自己得罪的人太多。
  「我要洗澡!」凌越对守在旁边的男人道。
  男人犹豫了一下,拿出透明如水晶一般的长型面板,按下通话键,请示完後,男人拎起凌越将他扔到淋浴间里,扭开莲蓬头後说:「你只有十分钟。」
  「我的手。」凌越声音沙哑。
  男人上前,却不是给他解开,而是面不改色的剥掉了凌越的衣物。
  「就这麽洗。」男人言毕甩上了门。
  凌越咬著牙,在看见门後只备有单薄的浴衣後,手上的动作略略迟缓,但最终还是想洗个乾净的念头占了上风。
  「还有一分钟。」门外的男人大声说道。
  凌越仓促的将自己又冲了一遍,尔後拿起白色的浴衣,门几乎在同时被打开,凌越还没有挡住下体,就被男人夺过浴衣。
  「你做什麽!」凌越怒道。
  男人迳自给凌越解开绳子,穿好浴衣後又给他绑上。
  恢复自由不到几秒的凌越眼看那人又要拉扯自己,只得抢先道,「我自己走。」
                
        
  比起之前的小房间,这里的条件无疑优越许多,特别是那张床,既大又软。
  凌越已经很疲惫了,虽然他现在心中不安至极,但还是沉沉睡去。
  「啊……」头皮上一阵剧痛,凌越低叫一声,「唔……」
  「你倒睡得不错啊!」琴钦拽住凌越的头发,生生把他拖到地上。
  一直守在凌越身边的男人总算蹲下来解开凌越的绳索。而因为手脚一直被束,即使捆绑技巧高超,凌越还是爬趴在地上久久起不了身。
  琴钦拿脚尖抵著凌越的下巴,「气色不错。」
  「滚开。」居然拿脚碰他。
  琴钦一脚踩上凌越的肩头。
  「唔!」凌越闷哼,琴钦的尖靴留有七、八公分的鞋跟,又细又尖……加上琴钦用的力气极大,白色的浴衣上很快晕出一片血红。
  「你可真够贱,不过我会把你收拾得服服贴贴。」琴钦一把拉开凌越的衣领,露出淡色肌肤,伸出红豔豔的舌头,琴钦舔了一下血丝,「身体不错,肌肉还没有松弛。」
  凌越的长相有别於琴钦的柔美,肌肤虽然没有琴钦的白皙,但更显健康。
  凌越对琴钦猥亵的动作和语气厌恶至极,等身体可以动弹後,他立刻从地上爬起,站起来和琴钦对视,琴钦身材纤细,比他大概矮了五公分。
  见凌越气势不减,琴钦的怒意爆发,「把他捆起来。」
  高大的男人立即束起凌越的手,凌越踢动著腿,但那男人不痛不痒的拿出绳子将他重新绑成肉票状。
  「琴钦!」凌越怒不可遏,「你不要落到我手上!」
  「呦,在威胁我呢!」琴钦掩著嘴怪笑几声,然後瞬间脸皮绷了起来,挥手一巴掌甩在凌越脸上,「你没有机会了!」
  凌越被打得脸歪到一边,刚想抬头,又被重重的打了一下。
  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凌越忍住恶心咽下混著血的唾液。
  琴钦掐起凌越的下巴,「这里,是我的地方……」
  语毕,就让那男人拽著凌越到了隔壁的房间,那是一间被改造过的调教室,墙壁上摆满了各种工具。
  凌越被双手朝上的固定在天花板上,那是可以收缩的装置,能将人完全悬空的吊在空中,不消片刻那人的双手就会充血,十分难忍,若是过分的话,双手还会废掉。
  琴钦并没有将凌越吊起来,而是用软布将他的脚也固定在地面的环扣上。
  琴钦抽出腰间的皮鞭,拿团成一圈的鞭尾蹭著凌越的脸,「呦,这是什麽表情啊。凌老板对鞭子不陌生吧,怎麽也不笑一个呢?啊,忘了,凌老板可是千金难买一笑啊……」
  琴钦话锋一转,「我最恨你那副清高的样子。」皮鞭在地上甩得啪啪作响。
  「出去。」琴钦吩咐还站在旁边男人。
  魁梧的男人点了点头後离开。


第二章

  「就剩我们两人了……」琴钦甜腻的说,「我想你不会喜欢有人打扰……」
  凌越闭上眼,不去看他。
  琴钦拉开他的衣带,犹如上好绸缎的肌肤顿时毫无保留的暴露出来。琴钦眯起他画了眼线後犹如猫咪似的圆圆大眼,手上狠狠的抽了凌越一鞭。
  「唔!」做好准备的凌越依然溢出一声低吟。
  琴钦也是深谙此道,一道红色的痕迹正好从林凛的右乳上掠过。琴钦用精心修饰过的指甲划过鞭伤,然後顺著伤痕抚过下腹,勾起凌越的内裤。
  「穿了两天了吧,我忘了给你准备内衣,很难受吧?」琴钦发现凌越还穿著被抓之前的内裤,很高兴的说道。
  「帮你脱掉。」说著,两指一勾,墨蓝色的内裤就被挑了下来。
  「很乾净!」琴钦用手掌托起凌越萎靡不振的下体,像观察小玩意儿一样把弄起来,慢慢揉搓。
  过了片刻,琴钦扬起眉,「凌老板难道是性冷感?」
  凌越不置可否,眼睛依然紧闭。
  琴钦放开凌越的下体,拿出一柄改造过的小刀,「你不看我没关系,我也没打算让你看,我,说给你听就好了……」
  刀子在凌越的下体一刮,带出一缕毛发,琴钦轻呵一口气,吹落它们,「不疼吧?这可是我特制的,伤不了肉,我啊,怕不乖的货物挣扎的时候断了命根子呢。」琴钦咬住凌越的耳朵,「怎麽样?我是不是很体贴?」
  凌越因为屈辱涨红了脸,却不肯开口。
  琴钦手起刀落,手法凌厉。没几下,凌越的下体就一乾二净,露出粉色的肉`棒。
  「很漂亮的颜色……」琴钦合起刀子,「不常做吧?我讨厌年纪大的人……那里通常色泽都很差……十几岁的孩子是最嫩的,你这也不错……」琴钦忍不住又捏了几下。
  凌越觉得自己的耐力快到了极限,很不甘,可他连是谁害了他都不知道。
  琴钦还在比划他的身材,摸著腰线、臀沟、大腿……他知道这比真正的调教还要难捱,因为不知道下一秒会怎样。凌越明明看不见,却能觉察到那灼人的视线。
  琴钦拿出一个黑色的布包,铺在手掌上,包中内侧别了一根根银色的、细若毛发的针,针上浸满了春`药,「我知道你冷感,给你用用好东西……就算是嘉兰的,也没有我这里的好……」琴钦得意的道。
  凌越知道不会是什麽好东西,身体顿时绷了起来。
  琴钦抽出一根最细的,对准凌越的乳首中央扎了进去,虽然针尖很细,若是换了别的地方,根本不会有什麽反应,但乳首不比其他部位,娇嫩敏感,上面布满了神经……
  凌越果然睁开了眼睛,第一眼就看见琴钦恶意而邪肆的笑。
  「好好感受!」说著,琴钦又在凌越的另一边乳头上又扎一针。
  凌越咬紧牙关,不再出声。
  琴钦正要再下狠手,门被推开了,琴钦不满的回头,「做什麽?」
  来人是一个穿西装的眼镜男,下颚的线条很清秀,但年纪不轻,至少三十岁左右,他一手拿著通讯器,另一只手捂住感测器那端,「琴老板,有……客人……」
  琴钦放下手中的针包,接过来放在耳边:「喂……是的,只要您愿意……是……」琴钦的态度变得谄媚,连连称是。
  凌越集中精神去听,但声音太小了,最终一无所获。
  结束谈话,琴钦的笑容消失无踪,「算你走运……」然後对眼镜男道,「阿齐,去喊人来!」
  房间又只剩下琴钦和凌越,琴钦冷道,「别高兴得太早,一会儿有你受的……」说到後面,却又是笑了出来。
              
        
  凌越被放进一间有著大玻璃的屋里。
  这不是单纯为了映照画面的镜子,而是从里面看不见外面,而外面却能像透视般观赏屋里的特殊镜子。
  凌越被一个精悍的男人推倒在地上。
  「呦……别那麽粗鲁,疼了吧……」琴钦俯身摸了下凌越的脸。
  疼当然不疼,地面是木质地板,而且整个垫有软布……
  「把他的手吊起来。」琴钦指挥著,「脚,对,免得伤人伤己。」
  琴钦伸伸腰,把凌越的脸扭向玻璃,自己也笑了一下,对著前方的贵客。
  「好好表现,你的主子在对面呢!」琴钦笑吟吟道。
  凌越冷淡的瞥他一眼。
  好可恨的眼神……琴钦心底嗤之以鼻,扯开刚才为了转移房间而包住凌越的被单。
  抚摸著凌越紧致的皮肤,琴钦的手指上下游移。
  「嗯……」凌越的鼻息渐重。
  琴钦面露喜色,插在凌越乳尖上的针生效了。但还不够,琴钦拔出针尖,将其丢弃在地上,从准备好的工具箱里拿出食指粗细的小玉棒。那物通体翠绿,一看就知玉质上佳,下方坠有一个小玉环,置於琴钦白皙的掌心,晶莹剔透的宛如艺术品一般。
  琴钦执著玉棒沾取透明的膏体,然後拿著棒尖贴在凌越的脸上来回摩擦,「你不想看,可以感受下,很细呦……怎麽样?」膏体是一开始那针上沾染的春`药。
  凌越嗅到了淡淡的香气,是脸上的黏物,他避无可避地忍受恶心的感觉。
  琴钦拿丝带缠上凌越的下体,并绑了个蝴蝶结,表示是献给「主人」的礼物。
  「!」
  「放松!肌肉别绷那麽紧,是最细的呐,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琴钦手下使劲,猛然把玉棒整个没入,剧烈的动作让玉棒狠狠顶入了凌越的黏膜。
  像被小木棍插入肉里,凌越的脊背战栗起来。
  「疼?」琴钦软腻腻的问,「凌老板也调教了不少人,自己的接受能力应该也比他们强些才是吧?嗯?」
  玉器很细,凌越却感觉那里像是被浸了辣椒油般灼热起来,但并不是因为受伤,灼热过後是阵阵酥麻,源於其中的春`药。
  凌越咬牙,琴钦这个贱人,不要落到他手里,不然他一定抽了他的筋,剥了他的皮,挖了他的眼,再将他做成人棍卖到黑市。
  琴钦抽动著玉棒,找著凌越的敏感地,经验丰富的琴钦很快就将棒子戳在凌越的前列腺上。
  凌越的表情明显变了,眉梢带上了一点豔色,开始勃起的下体开始膨胀,但被丝带紧紧缠住,越是快乐就越痛苦。
  「这个表情很棒!」琴钦掐住他的下颚,抬起他的脸对著玻璃,好让对面的人也看得清楚。
  痛苦和情欲纠结在一起,在这张禁欲的脸上形成了独特的魅力。
  琴钦也兴奋起来,眼睛狂热的盯著凌越鼻尖的汗珠,这个人,现在在他手里……琴钦拉住玉棒的坠子,猛力一扯。
  「嗯……」凌越难以自制的呻吟道,高热的肠壁立刻绞在一起。
  琴钦看著湿淋淋的棒子,放在凌越的嘴边,「闻到没有,你把它暖化了,上面是你的淫液……」
  凌越蓦然睁眼,眼神狠冽。
  琴钦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但很快他就为自己被他骇住而恼怒,一巴掌打在凌越的脸上,留下五个指印。
  深呼吸几次後,琴钦重新将玉棒塞入凌越的後穴。货物的脸不是不可以打,只要不留痕迹,但现在是当著委托人的面,这样总显得有些不专业,而且有的委托人是不喜欢宠物的脸蛋被打的。
  琴钦为了弥补失误,更加卖力的顶著凌越的敏感点,非要他狂乱到失去理智不可。
  虽然明白惹怒琴钦会有什麽後果,凌越也做好了准备,但想像毕竟和现实不同,药物大大的降低了凌越的耐受性,被异物贯穿的恶心感敌不过窒息般的快意。
  「唔……」凌越溢出一道低吟。
  琴钦勾起笑容,弹了下凌越完全勃起的下体,得意的看著它流出透明的黏液。
  凌越扬起头,脖子绷出优美的曲线,让人忍不住想啃上一口。
  琴钦把玉棒完全塞入凌越的穴`内,空出手指拂过他的喉结,划过他的锁骨。
  後面好空虚……凌越收紧肌肉,但玉棒是极细的,没有了琴钦的操纵完全得不到快感。
  看著凌越无意识张开的嘴,琴钦将中指放进去搅动,直到口涎被捣弄得溢出……
  琴钦拉开凌越的腿,手指在他的股间揉压,微红的菊穴已然被染成了豔丽的红色,散发出糜烂的气息。
  「叩叩。」
  紧闭的门被敲打,三番两次被打断的琴钦甩了下头发不想理会,盛宴还没有开始呐。
  但门外的人显然不愿甘休,加快了敲门的速度。
  琴钦不耐的拧开门锁,「怎麽了?」
  还是刚才那位中年眼镜男,他走近贴在琴钦的耳边说了一句话,琴钦抿了抿唇,稍後才道,「好吧。」
             

  凌越流了很多汗,加上一天未进食,脑子有些晕眩,眼镜男和琴钦说过话後,琴钦就拿一条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然後有一双大手把他抱起,走了半分钟後,凌越被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床单很清新乾净,这让凌越有了短暂的放松。
  抱他的人很有力,不是琴钦,身上有著淡淡的烟草和古龙水的香气,从脚步声听来,那个抱他的男人并没有离开,而且琴钦也没有跟来。
  一种不妙的感觉爬上心头,凌越挣扎著想要用被绑住的双手掀开眼罩。
  在碰到布料的瞬间,那双大手捏住了凌越的手腕。
  凌越半边身子都被捏得麻木了,那个人,想要把他弄骨折吗?
  男人压在凌越的腿上,将他的手固定在床头,然後开始拉开裤子的拉鍊。
  「滚开!」凌越在听到拉鍊声的时候几乎炸毛了,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相继浮起。
  男人一把骑在凌越的腰上,压得他几乎背过气去。
  凌越是光著身子的,後穴还因为春`药不停蠕动收缩,男人抬起凌越的腿,但凌越却不停的踢动,男人嫌他碍事的将他翻过身去,然後跨坐在他大腿上,这样凌越就无法反抗了。
  「不要……」凌越低声哀道。
  男人迳自掏出准备好的套子,为自己勃发的雄伟戴上,掐住凌越的腰就贯穿到底。
  「!」凌越的尖叫卡在嗓子里。即使有了药物的润滑,那从未接受过男人的地方还是不可能在第一次就接受如此庞然大物粗暴的贯穿。他的上身猛然抬起又落下。
  男人咬上凌越的肩胛骨,凌越紧窒的内壁绞得他很不舒服,既然他不舒服,咬咬凌越那是应该的。凌越作为被插入方,本就承受巨大的疼痛,但这点男人一点也不在乎。
  剧痛很快替代了体内的搔痒,凌越绝望的瘫软下来,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应该就是抓住他的人,但凌越还是不知道他到底是谁。
  男人摸著他的脸,给他拿下了眼罩,凌越满心以为能看到他的样子了,但男人却戴著面具,从额头到鼻子都被遮住,仅留下难以辨认的下巴和嘴唇──
  凌越眨了眨被泪珠蒙住的眼睛,却一眼瞥到放在床头的玉棒上,那是刚才被抽出的,上面还沾满融化的药液和肠道分泌物。只是一眼,凌越就眼前发黑几乎昏厥过去。
  走神的凌越突然被身後的人提著头发高高扯起,头发似乎都要被揪掉了,凌越抽气,怎麽这个人也和琴钦那个变态一样喜欢揪人头发吗?後穴的疼痛也更狠了,男人几乎将整个分身都挤入了他的穴`内,连两个囊袋也像要被捅进去一样……
  「啊……」凌越恐慌的喘著,同时也为自己的想像恶心。
  男人顶得更厉害了,每一下都要插入到最深处,炙热的呼吸喷在凌越的颈上。
  「唔……」凌越无助的任泪水滑下。
  男人被温润的内壁挤压得快要高潮,却不愿就就此结束,一口咬在凌越的肩上。
  「啊!啊……」凌越的肩头被琴钦的尖靴踩伤,以现在的技术,药物能很快帮助伤口愈合,但他的伤口只是被简单的消毒过,琴钦故意不让他上药,男人一下咬在了伤口的嫩肉上。
  已经有了准备的男人,在凌越因为剧痛而抽搐之前抽出分身。硕大而深色的肉柱湿淋淋的挺立著,男人对准凌越的後穴,整根插入。
  「呜……」凌越挤掉泪水,虚弱的扭头,「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凌越的声音是很清脆而磁性的,求饶的时候柔柔的哀求声调煞是动人。
  男人的动作稍稍停顿,然後却是更狂暴的挺入。
  凌越哭道,「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我是无心的……」虽然不知道男人是谁,但一定是自己得罪过的。
  男人吻上他的眼角,舔去泪痕,似有怜惜之心,凌越心中恨意滋生,嘴上却更卖力的讨饶,「饶了我吧!……我很疼……」
  一双冷眼看人的杏眸此刻水润而无助。
  男人呼吸紊乱,反而更加抬起凌越的腰肢,大力开扩起来。
  凌越被顶著撞上床头,明白男人是不会放过他了,於是凌越不再掩饰自己,怒道,「我是杀你全家还是奸你祖宗了,X你娘的十八代……」脏话一溜烟的冒出来了。
  「呵呵……」这番几乎跌掉人眼镜的变脸,引得身後的男人低声笑了起来。
  他的声音浑厚有力,但仅凭这几声笑和小半张脸,凌越还是不知道他的身分,「你这龟孙,敢做不敢认,见不得人的X货……」凌越把疼痛转化成毒语。
  男人的动作顿了下,从後面捏住凌越的下颚,让他再也喊不出话来,只能含糊的呻吟……
  
  一个小时後……
  「嗯……啊……」嫌他嘴里不乾净,凌越的口中被塞了一团衣角捏成的布团,脊背上满是青紫和瘀痕,男人还在贯穿著。
  後穴被撑得微微外翻,媚肉充血著不断被带入拉出。
  强势的男人虽然沉迷於凌越的肉体,但却不肯把这次性爱变得更为缠绵,自始至终都没有脱衣,只是拉开裤鍊而已。
  男人发泄过後没有给凌越取出口中浸湿的布条,也没有解开他的手脚。
  凌越疲软的昏睡过去,身上已经没有了知觉,後穴淌出白浊的液体,染脏了大腿和床单……
                
        
  凌越昏睡的并不久,身体的不适让他很快就转醒,黏答答的感觉让他难受。
  一张面具放在他的枕边,是那人留下的!
  凌越瞪著它,似乎想要将它烧穿,那个男人……
  「呦,这就醒了,也不知道满足没有?」琴钦一把推开门,昂著下巴眯著双眼走进来。
  凌越咽了口唾液滋润乾燥的嗓子,低声道,「我要洗澡!」
  琴钦脸上一黯,他本是想来看凌越的惨状,岂料他居然一脸平静的要求净身,琴钦重重呼了口气,抬脚踩在凌越的臀上,床是很矮的那种,琴钦踩得很轻易,并且缓缓蹍压,「吃了不少嘛,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的扩充和润滑,你这里早被插烂了。」
  凌越冷笑回头,「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烂货一个。」
  这句话却是戳到琴钦的痛处了,琴钦的豔名和他的店一样出名,直到生意渐渐做大,有了口碑,才彻底上岸。
  琴钦扯开脸皮,笑容是僵硬的,手已经势如雨点般打在凌越的脸上身上,指甲刮出道道血痕。
  
  凌越瘫倒在浴缸里,全身都痛,後穴的异样混杂在其中也不是那麽明显了。挤出半瓶沐浴乳搓洗,然後又拿起香皂,直把自己的皮肤搓得像脱皮的虾,很多地方都渗出了血丝才罢手。
  摇摇欲坠的站起,在浴室找了一圈,都没有寻到可以做凶器的东西,凌越甩甩湿发,走了出去。
  琴钦翘著腿坐在一边,一手撑著下颚,一手在沙发扶手上敲打,「高兴吗?你不用被调教了。」
  凌越定定的看著琴钦,心中却飞快的思索起来。
  「今晚是拍卖会!」琴钦道。
  凌越黝黑的瞳仁微缩了一下,这未尝不是个转机,如果有人买下他,逃离的机会一定比这里高,拍卖所,就是无形的监狱。
                
        
  明亮的灯光打在凌越身上,琴钦站在他身边柔声道,「这是今天的特殊货物,相信在座许多人都认识嘉兰的老板,那可真是个冰人,现在,给大家一个把他融化的机会……」琴钦揭开罩在凌越身上的白布。
  伤痕累累的凌越再也无处可躲。
  琴钦很聪明的处理了伤痕,抹上精油稍加修饰,将凌越变成了一副惹人摧残的勾人模样,看得人心痒难耐,有虐待癖的人更是蠢蠢欲动。
  琴钦将凌越的发往後梳理,打理成他平时的禁欲样子,却又挑下几缕在额上,看清了凌越的脸後,那些熟人们更是拿好号码牌准备竞价。
  琴钦微笑,对凌越附耳道,「凌老板很快就会知道,自己也是个烂货。」
  凌越扬起一抹微笑,「呸……」
  一口唾液毫无可避的喷在琴钦脸上,琴钦脸色顿青,掏出手帕擦拭脸颊,然後捏住凌越的嘴,将手帕恶狠狠的塞在凌越口中。
  「很好,大家都看见了,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领回家好好调教。」琴钦喊道。
  「二百万!」一个矮胖的男人率先举牌。
  凌越嫌恶的垂下眼。
  琴钦低笑著关上耳麦对凌越道:「看那满身脂肪,如果压在你上面,不知道会是何等情形?」
  「三百万!」又一个人举牌。
  琴钦煽动著,「虽然姿色不算顶尖,年纪偏大,但只要想想是嘉兰的那个凌老板,总会趣味横生……」琴钦抬起凌越的下巴,让大家看著他俊逸的侧脸,手指勾勒著凌越的腰线,「……还是非常值得的……」
  「三百万。」
  「三百五十万……」
  随著价钱的攀升,琴钦巧笑吟吟,心中对不能好好收拾凌越的闷意消去不少。
  「一千万!」
  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价钱其实不稀罕,但配凌越确实高了,论容貌和身材,黑市里比他优异的太多了,又不是宝石、古董,可以永久摆放,这已经是封顶的价了。
  琴钦的笑凝在脸上,怎麽会是他?
  凌越远远望去,他并不认识那个人。
  
  後台上──
  「您这是……」琴钦的声音隐隐有著不忿。既然将他送到这里,又指明拍卖,为何又派秘书高价标下,直接放在家里不就好了。莫非是食髓知味?
  男子转动著手中的香烟,「你不需要知道,今晚我会派人带走他。」
  琴钦缓缓道,「好的,不过既然是您的人,您再带走就是,钱就不用了!」琴钦谄媚道。
  男子点燃香烟,抽了一口却又掐灭,「不必,就算是辛苦费了。」说罢,起身就走。
  琴钦也不敢挽留,只在後面道,「您慢走。」
  「可恶!」片刻後,琴钦重重的跺脚。


第三章

  凌越在穿上衣服後,被那个买他的男人蒙上眼,带了出去。
  这人那刻意保持距离的冷淡,让凌越猜测他并不是真正买他的人。
  凌越摸著手下的座椅皮革,再摸摸门的构造,大致判断出他被推上了小型飞行器,应该是一艘家用飞艇。
  伴随著轻微的晃动,飞艇起飞了。
  接下来,凌越被按著注射了麻醉剂,一路睡到目的地。
  後遗症让凌越头很晕,他坐起来很久才完全清醒。
  房间的装修是奢华的欧洲风格,床尤其大,占了小半间的面积。
  凌越觉得身上空荡荡的,低头一看,身上被换了一身轻薄的纱质睡袍,墨色的床单突显他原本就不健康的肤色更加苍白。
  并不觉得冷,只是因为屋里开足了暖气。
  凌越跳下床,赤脚推开门,站在走廊上愣住,这是二楼,俯身看去,宽阔的楼下有几名仆人正在打扫。
  距离太远,也看不出是拟真机械还是真人。
  凌越走下楼时,恰好在拍卖所买下他的那人正从外面进来,见到凌越後道,「请不要乱走,主人今晚就会回来。」
  凌越抿了下唇,冷静的道,「是谁?」
  对方正色道,「晚上你就知道了,顺便提醒你,这里是主人休假的小岛,翎羽号会定时接送,除非你能游回陆地,否则不要想逃走。」
  翎羽号是目前最先进的民用飞行器,造价高昂,性能卓越,不仅能在陆地和空中大展手脚,还可以潜入水底百米,媲美小型潜艇。
  凌越心里微凉,脸上却波澜不惊。
  「我叫聂文,有事情你可以找我,喊佣人通知我就行了,或者用通讯器,门口右手边的墙壁上,按下001可以直接接通到我的房间,我不在的时候,请你忍耐。」聂文看似恭敬的道。
  一副忠犬模样,这样的人凌越看多了,知道他什麽都不会说。
  凌越冷笑一声,「我饿了。」
  他确实饿了,在琴钦那里的一天,琴钦只给了他一杯清水。
  聂文弯腰道,「好的,请您在房间稍等,食物马上会派人送进去的。中式还是西式?」说罢做出请的姿势,示意凌越回房。
  「中式。」
  凌越回到房内,拉开柜子开始找衣服,但翻遍了所有的抽屉,除了内衣裤就是各式睡袍,睡袍皆是薄如轻纱、透如蝉翼,其用意昭然可见。
  凌越忽然感到一阵晕眩,连忙靠在柜上细细喘息,等眩晕感过去,才挑出一件相对保守些的拿在手上。
  房内是连有浴室的,凌越锁上门,拧开了莲蓬头。
  热水倾泄在他身上,浸湿了单薄的衣服,凌越就脱下它抛在旁边的浴缸里。
  洗刷了身体後,凌越对著洗漱台上的镜子发呆,那是件黑色的睡袍,虽然没有其他的衣服那麽透光,但还是远远超出凌越的接受范围。双手搓了会儿胳膊後,凌越拿凉水反覆冲脸。
  房间暗藏的声讯系统忽然接通,传出声音:「您好,您的饭菜已经备妥。」
  凌越抽出毛巾抹乾水滴後顺势搭在头上,拉开半透明的伸缩门,木雕纹的古董茶几上已放著两素两荤、一碗米饭和一碟水果。
  凌越单手擦著头发坐到沙发上,另一只手拿起筷子挑了几下饭菜,夹起一小口放入嘴里……
  嚼了几口後,凌越放下筷子,抬头在屋内四角张望,然後端起饭菜倒入马桶中,只留盘底一些残羹,看起来像是吃完了一般。
  除了水果是真正进了凌越的胃袋,其他全都贡献给下水道。
                
        
  凌越躺在床上,虽然心中忐忑,但终究抵不过这两日的折腾,渐渐入睡。
  直到夜色降临,霓虹亮起。
  当聂文叩门时,凌越其实已经醒了,但他没有动,等到聂文开口唤他才睁开眼。
  黑色的瞳孔直直的看著聂文,凌越道,「你给我吃了什麽?」
  「你该去见主人了。」聂文扭头道,「进来!」
  一名身材壮实的男人站在了聂文的後面,男人露出的古铜色颈项上印有一串黑色的编码数字,原来是拟真机器人。
  虽然目前机械体的研发已相对成熟,但大多用於军用和科研,真正的民用机器人尚未推广至平民,高昂的造价和维护费还不如请人类来工作。不过最近机械体的价格已经在渐渐压缩,嘉兰也有一些机械体在为凌越工作,相信进入家庭的时间已是指日可待。
  聂文指著凌越,「抱他去主人的卧室。」
  凌越勾起嘴角,「为什麽不亲自抱我?」
  聂文扬了下唇,似有笑意但随即消失。
  「你,叫他主人?」
  「在装傻吗?很明显我是个管家。」聂文整了整自己的领带,「虽然有时候也会兼职一下秘书的角色。」
                
        
  虽然是在一栋别墅里,但凌越的房间却和聂文的主卧一南一北相距甚远。
  凌越被扔在地毯上,然後聂文和抱他的机械体一起退出,并带上了房门。
  卧房的面积约莫是凌越那间的两到三倍,装饰精致,摆件大气而复古,在这个金属当道的世界实属难得。
  屋内只开了一盏台灯和一盏壁灯,散发出橘色的暖光。
  凌越深深吸气,手心紧握,他听到了浴室传来的水声。
  没过多久,浴室的门开了,只披了一件浴袍的男人走了过来,一直坐在地毯上屏息以待的凌越总算看清他的脸──
  「聂潜……」凌越喃喃自语,心思快速翻转,一定和那张照片有关,齐希这个混蛋,该不会把聂潜的身边人给送过去调教了吧。
  聂潜赤裸著脚,走到凌越的身边,「起得来吗?聂文应该给你用了药了吧,别担心,只是让你虚弱一些。」
  凌越就著趴伏的姿势,低声解释,「我什麽都不知道,聂先生,那个人是齐希送过来的,你去的时候人已经被接走了,我当时是真的没有想起来,那孩子只待了几天,我什麽都没做,後来我对著照片想了很久,才想起来的……本应尽早跟您联系,可是一忙就忘了……」
  「是吗?」聂潜坐到床沿,不以为然的道,「要我抱你上床吗?」
  凌越猛然抬起头,眼里有著不可置信,「聂先生?!」
  聂潜浴袍的带子散开,里面空无一物,连内裤都没有穿,完美的腹肌下是已经勃发的性器和茂密的毛发。
  凌越眼角直跳,声音颤抖得可怜,「聂先生,您原谅我吧,我不过是个卒子,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聂潜系好腰带,俯身掐住凌越下巴,「你是个聪明人,所以不要做傻事,过来。」
  凌越再次目视聂潜,但已没方才的卑微,「聂先生是一定要折腾我这小人物了?」
  聂潜脸上带笑,不甚在意的轻描淡写,「谈不上,只是觉得吃起来还不错。」
  凌越收回视线,沉默良久,「我明白了。」他喟叹一声,坐在地毯上,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挣扎道,「可是,您至少要让我死得明白吧?」
  看到对面那张带著淡淡绝望的脸,聂潜下腹的火烧得越烈了,脑中有无数暗黑的念头浮起,而念头的导火线在他第一次见到凌越时就已经埋下,不过因为牵扯到更重要的事情,才让他对凌越又多出了几分耐心来。
  聂潜走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扔给凌越一叠纸,凌越从地上拾起。
  是合同,而且是嘉兰的买卖合同,「你买了枫叶?」凌越问。难道是他猜错了?是人鱼小鬼在阴他?
  「不错,那晚去找你顺便就养了。你倒是心狠,小家伙哭得眼睛都肿了。」
  凌越继续往下翻,这才是原因吧。
  是齐希送来的那个少年的调教合同,「聂先生,看来,我是真的得罪您了。」
  「没错。」聂潜踱步到凌越身边,手上端著一杯红酒,轻轻摇晃後,蓦然泼向凌越的脸,「你知道他是谁吗?」
  凌越也不躲避,任由自己被洒了满脸,眨了眨眼,挤掉眼皮上的水滴,看聂潜的反应就知道非比寻常,「难道是你儿子?」
  他本是信口胡说,聂潜却蹲在凌越面前,狠狠甩了他一巴掌,「我知道你没有真的碰过他,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
  凌越愕然,难道真是他儿子?那少年十五岁左右,聂潜不过三十出头,不是没有可能的。
  聂潜忍到现在已是一触即发,他拎起凌越的胳膊,一把将发呆的他扔向大床。凌越认命般长叹一声,主动躺在床上张开大腿。
  凌越的识趣,让聂潜满意的跨到他身上,摸上他光滑的大腿。
  凌越喜洁,这是个好习惯,因为他会主动清理好身体,至於後面,过了今夜,他以後也会自动做好准备的。
  聂潜拿出准备好的套子给自己戴上。
  凌越蹙著眉,聂潜摆明要直接上阵,「聂先生,让我来吧。」边说边用手肘撑起身子坐起,双手勾住聂潜的脖子,眉目含情的看著他,「既然被您买了,您还急什麽?」
  聂潜的目光透出几分意外的看著凌越。
  凌越在聂潜的默许下跪坐在床上,膝盖陷入柔软的床单中,一向戴著手套的手指滑腻柔嫩,宛若无骨,凌越按摩般揉著聂潜的颈项,然後轻启双唇吻上聂潜的锁骨……
  聂潜很享受,凌越深谙此道,人体的穴位他了若指掌,调教过程中,这些知识能帮他快速驯服猎物。
  聂潜眯起了眼睛,凌越开始亲吻他的耳朵……
  下一秒,聂潜狠狠的推开了凌越,拳头劈头盖脸的砸向凌越。
  「……」凌越歪倒在床上,嘴角溢出血丝。
  「贱货!」聂潜怒不可遏的揪起他的头发,把他拖到自己旁边。
  聂潜伸手摸上颈後,收回的手上染了不少血丝……
  凌越紧握的手心中揣著半截牙刷,很短,只要收紧拳头就可以完全包住的大小,但在恰当的时机和位置,这半截塑胶也是能够杀人的。
  可惜聂潜一向警觉性高,加上他又学过些空手道和跆拳道,在凌越杀心初现,放在他颈部的手开始呈现微妙的异样感时,聂潜就推开了他。
  但凌越还是拼著刺伤了他。
  凌越的脸很快肿了起来,口腔里满是血腥。
  「没杀了你,算我倒楣!」凌越开口时,嘴角一阵抽痛,表情却凶狠似狼。
  聂潜黑沉的脸上露出笑容,「凌老板果然是个蛇蝎美人!」他抬起凌越的脸,手指用力按上他的伤处,「我一向有仇必报,不过也别太担心,你在我身上留一个伤口,我就十倍还给你!」
  聂潜掐住凌越的脖子,骑在他身上,夺过他手中的凶器。
  「聂先生!」凌越喘著气,道,「你该不会是动不了齐希,所以拿我出气吧!」
  聂潜用指尖蹭过凌越破裂的嘴角,「不要转移企图视线……」
  「呸!」凌越一反刚才的柔顺,像一条脱水的鱼不停的弹动。
  聂潜牢牢固定住他的四肢,在凌越力气用尽、浑身软绵无力时,按下了床头的通讯器,「聂文,过来给我包伤口。」
  通讯器那头,惊慌的问道,「出什麽事了?需要喊医生吗?」
  「不用!马上过来。」
  聂文懂得简单的急救,聂潜的伤口也确实是不深,只是划了一道口子,所以经过清理後,只贴了一块纱布。
  「聂文。」聂潜对即将出门的聂文道,「拿瓶白酒给我。」
              
        
  凌越双手被绑在头顶并固定在床上,双脚大开,分别被缠住脚踝的被单系在床尾。
  聂潜坐在他的腿上,手指转动起牙刷柄。
  「从哪里开始?」聂潜低声问凌越,「这里好不好?」聂潜抚著他的右肩。
  凌越扬起嘴角,似乎要出言讥讽,但最後他缓缓闭上了眼,一副随你怎样都无所谓的模样。聂潜看了下牙刷柄的断端,上面还有些血迹。
  「!」
  凌越的眉心一下子打了结,右肩一阵剧痛。
  凌越的肩头本就有琴钦造成的伤,聂潜轻轻触摸的时候还不觉得疼,但聂潜将半截凶器插入了他的肉里!
  拔出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聂潜在他耳边低声道,「第一下……」
  凌越咽了下口水,睫毛轻颤,聂潜是当真的。
  第二下落在左肩,第三下落在右臂,第四下在左腿……凌越的脸上布满汗珠,双唇被自己咬破,眸子也终於睁开了,雾气蒙蒙的看著聂潜。
  聂潜无动於衷的对他笑了笑,把牙刷柄放在他脸上蹭了下血珠,「还有六下……」
  凌越喉头蠕动,硬声道:「你给我个痛快吧……」
  聂潜不带感情的看著他,片刻後,随手抛开血淋淋的牙刷柄,「杀你,说什麽傻话?」他拿起桌上的酒,「看起来真惨,帮你消消毒!」说完,聂潜直接扭开瓶盖,把透明的液体淋在凌越的伤口上。
  「嘶……」疼得彷佛牙齿根都软了起来,凌越低声抽气。
  「剩下的六下,你要一起,还是下次?」聂潜淡淡的问。
  凌越脸色惨白,半晌才道,「下……次……」
  「很好!」聂潜拽起凌越的手腕,把他拖起来翻过身去,「自己趴好……」
  「啊!」凌越叫声凄厉,但臀部却是他自己抬起的。
  没有润滑和扩张,聂潜直接捅入了凌越的後穴。
  聂潜的手段很明确,第一次就要让猎物臣服,并且以後再也不敢反抗,挣扎只会遭到更残酷的打压。
  聂潜拍了拍凌越的臀部,「别夹这麽紧?要我给你松松吗?」
  凌越肩一抖,畏缩道,「不、不要……」强打起精神,努力放松不听使唤的肌肉。
  聂潜一个用力,把自己完全埋入凌越体内,浅浅抽动了几下後,开始大肆驰骋。
  肉体的碰撞声不绝於耳。凌越咬住自己的手腕,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了枕头。
  聂潜不满足的捏著凌越的大腿,「这样很无趣,叫床都不会?你的嘉兰是怎麽调教别人的?」
  凌越僵直了身体,在聂潜欲再开口前,嘴里溢出了淡淡的喘息。
  「很好!」聂潜半笑著抬起凌越的腿,是真是假无所谓,只要让他听起来是真的,让他爽到就行了。
  接下来凌越像是换了个人,对聂潜的侵犯十分配合,不止是呻吟,後穴的肌肉也开始迎合著聂潜的动作收缩蠕动。
  像个性`奴一样服从著主人。
  聂潜虽享用不已,但动作却一直没多少温情,动作粗暴依旧,以满足自身为中心。
  分身撞向温润的黏膜,聂潜闭著眼沉醉在凌越的肉体中,虽然年纪大了,脸也称不上极品,但这身体和技术确实不错。
  聂潜泄出一次後,抽掉了弄脏的套子,本来他想直接感受一下凌越穴`内的温度,但想起凌越并未灌肠清洗,还是换了新的套子。
  凌越趴伏在床上,身上的伤口还在抽痛,包括被施暴的後穴。
  将凌越换了个姿势,聂潜的手再次抚上凌越的腰。凌越主动曲腿,抬起身体将腰部送入聂潜的手中。
  聂潜捏了捏凌越光滑而弹性的臀部,赞道,「手感不错……」
  第二次的进入与第一次没有任何差别,快速而狠戾,没有给凌越适应的时间,一插入就开始律动,一次接一次撞击……
  凌越半哭泣半欢愉的呻吟,仰起的脸上是痛苦和木然。
                
        
  等到聂潜满足後,凌越被抱回自己的房间。聂家的医生在十分钟後来到凌越的床边,替他处理伤口。
  凌越说,「我想先洗澡……」
  对方很冷静的道,「你的伤口最好不要碰水,不然会留下疤痕……」
  疤痕,宠物身上最忌讳出现的东西之一。
  凌越继续道,「我要洗澡……」这一次,他按住了医生清理伤口的手。
  医生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无奈的道,「我需要请示聂先生。」
  「我要上厕所,你顺便也请示了吧。」
  「……」
  对方似没有听出凌越的讽刺,走到屋外,没多久又走了进来,後面跟著聂文和那名抱他去见聂潜的机械体。
  聂文微笑著道,「你很聪明,没有吃那些东西。」
  凌越:「那些东西,那些伎俩,没有人比我熟悉……」
  「是了!」聂文拍了拍手,语气不善,「我都忘了,你是调教师。」
  聂文很恼火,那些药本来就很轻,连催情效果都微弱得可以忽略,只是让凌越没什麽力气,因聂潜不喜欢死鱼一样的床伴。但现在可好,凌越的反抗竟害得聂潜受了伤。
  凌越笑道,「请问我可以洗澡了吗?」
  「当然!」聂文後退,让机器人把他抱往浴室。
  聂文关上浴室门,却很放心的留那机器人在里面。
  凌越被放在浴缸里,热水蔓延到肌肤上的感觉并不舒服,伤口让他很难忍耐热水带来的刺激。
  「你叫什麽?」凌越故作平静的问,他知道这些拟真机器人都有很高的智能,不止是遵循主人的指令,还能独立思考。
  大抵这个问题不算出格,「男人」说,「主人都叫我﹃林﹄,你随便喊吧!」
  凌越低头,却抬著眼眸,声音虚弱绵软,「我身体很疼,可以把水调温一点吗?」
  「男人」依照凌越的要求调好了水温,但却没有多看凌越一眼。
  凌越心中失望,面上仍旧轻声的说,「很感谢你。」
  「不用。」有礼但绝对疏远,是了,机器自然不会背叛主人。
  凌越拿起浴缸旁的毛巾擦拭著身体,从脖子到脚踝,包括被打的脸和受伤的部位。
  後穴,他是不想碰的,但一想到那里被聂潜进入过,凌越还是咬牙用手指撑开,任热水涌入。被撕裂的黏膜碰到热水,像是被沸水淋上一样剧痛。
  凌越喉头痉挛,很久才缓过来,气息慢慢平复,当身体适应後,凌越倒出半瓶沐浴乳使劲揉搓,泡沫淹满了大半个胸膛。
  直泡到浴缸里的水已微凉,凌越才由机器人扶著从浴缸起身,然後任对方给他裹上大浴巾,直接抱出浴室。
  医生和聂文还在外面等候,两人坐在沙发上似在聊天,看见凌越出来,医生率先起立,打开药箱。
  聂文问,「会留下疤痕吗?」
  那医生道,「只要不是疤痕体质,应该没有问题。」
  聂文满意的点头。
  凌越被安置回床上,但没有盖上被子,赤裸的身体被他搓得通红,很多地方都破了皮,加上原本聂潜粗鲁造成的瘀痕,看上去惨不忍睹,完全没有了美感,像一只被煮熟的虾子。
  「枫叶也在这里吗?」凌越忽然问。
  聂文迟疑了片刻,疑惑的道,「枫叶?」
  「枫叶……那尾人鱼……」凌越道。
  聂文扬起眉毛,「这并不是你该关心的事。」
  凌越眼角一挑,「聂潜交代不能说吗?」
  聂文背起手,「枫叶并没有在这里,而是在另外的别墅。」
  「我饿了……」凌越道。
  聂文对凌越散乱的思维并不奇怪,刚从男人的床上下来,可以理解。
  「热粥已经备好,马上就可以食用。」
  等医生处置好伤口,聂文亲自端来洒著肉末的白粥,他坐在床头,「需要喂你吗?」
  凌越也不客气,「那就拜托了。」
  「……」聂文无语,他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第二天,聂文喊凌越下楼吃早饭。
  凌越走路还有些勉强,但还是穿上他厌恶的丝衣,一步一拐的挪到客厅。
  聂潜正坐在沙发上一手端著咖啡,一手拿著袖珍如书本、却薄若几张纸张厚的电子板终端看新闻。
  佣人们正在往餐桌摆放食物。
  聂文引著凌越来到桌前,对他做出「请坐」的手势。
  对於自己也能上桌,凌越诧异了数秒,随即拉开椅子坐下。
  聂潜慢条斯理的喝完咖啡,放下电子板终端,才从沙发上起来在正座上坐好。
  聂文拍拍手心,佣人们开始退下。他自己则在聂潜身後站好。
  聂潜咬了一口起司,对凌越说,「怎麽不吃?」
  凌越不敢去看他,低头吃起来。
  聂潜对凌越的不吭声扬了下眉,但终究没有发作,一顿早饭在两人的沉默中度过。
  用完早餐,聂潜去了书房,这是聂文说的,虽然是度假,但对聂潜来说,至少有六个小时还是要透过网路处理部分公事。
                
        
  凌越躺回床上,他的下体还疼呐。
  卧室就有宛如小型影院的电视,凌越打开它,百无聊赖的换著台,看了大约一个小时,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直到午饭时间。
  除了午饭的丰盛度让凌越留下印象外,凌越下午基本上又是在昏睡中度过。
  晚饭过後,聂潜与他擦肩而过,道,「把自己洗乾净……」
  聂文跟著凌越回到房间,并递给他一个熟悉的器皿。
  当然熟悉,凌越在别人身上用过无数次。虽然很少亲自操作,但凌越透过玻璃,监督观看过无数次……
  凌越接过它,直到关上浴室门,手才颤抖起来,器皿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凌越希望它坏了,可是他心里也明白,即使这一件被他弄坏了,还会有下一件送到他手中。
  另一边,聂潜回想著昨天的美味,下腹已经有些挺立。
  他望了望门口,拨通了聂文的号码。
  聂文接到命令後进入凌越的房间,敲打著浴室的门,「请快些,主人在等著……」
  重物被砸上门,然後掉落,大概是皂盒之类的东西,接著是凌越的回应,「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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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4 15:07:52 |只看该作者
天然小盆友...你又来屠版了吗?...喔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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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10]以坛为家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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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4 15:42:32 |只看该作者
O(∩_∩)O谢谢楼主分享~~好长的试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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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4 16:20:52 |只看该作者
挺长的试阅。不过这种书出版不会被禁么?哪里有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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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V.2]偶尔看看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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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8-27 18:11:50 |只看该作者
O(∩_∩)O谢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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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2 15:31:46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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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8 19:51:20 |只看该作者
谁能告诉我怎么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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