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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5-13 23: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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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白河_寒秋 于 2021-7-3 16:17 编辑
书香原创~作者在此,拥有绝对版权~
以下章节纯属虚构,没有经过任何有效测试。
骨头写东西一般是一稿而成,所以写下去后会反复修改基本路线还是确定的,也许细节会有点问题。
大家提供梗了话,作者会很快更新的,看我CJ的小眼神,我手下的文理论上是不会坑的。大家放心看吧。
但是!更新的时间,就看各位催得紧不紧了。恩,对我是M(喂……
第一章
“是他,就是他!快抓住他,他是那个嫌疑犯!嫌疑犯正在往正面逃逸,正东方位请求支援!请求支援!”一个穿黑色制服的高挑男子拉着麦吼道,同时拿着警用/***拉开长腿奋力向嫌疑犯跑去。
“赵景然,你给我站住!回来!”后人在他身后大喊,见到阻止无效只能低头给其他人下令,“嫌疑犯已经脱离包围圈!第四分队注意!注意!速度清场!把老百姓拦住!”
“碰!”枪/声突然响起,鲜血的腥味弥漫开来,赤红的颜色是没有人遗忘的印记。“嫌疑犯有武器!有武器!各方注意!”“3号方案启用,阻击手待命,把握时机!”
“哇~~~妈妈~~~我要妈妈~~~~~”稚嫩的幼儿哭声让众人心中一颤。
“放下武器,放开人质!我愿意作为人质交换!”
“赵景然,你又乱来!混小子,你给我听从安排!”
“碰——”如同噩梦一般,枪声响了。
几年之后——
赵景然最近一直挺烦的,他的私人侦探所最近接了一个Case。不大不小的一个case,是关于找人的。赵景然详细研究过失踪人员的生平简历,失踪的人叫张宇,失踪前没有任何特别迹象。赵景然翻过张宇从小学到高中的毕业评语,同学录的留言,也咨询过当时张宇的班主任,询问过当时和张宇交好的同学朋友,但是没有得到任何有效信息。任何有用的可靠信息都没有,于是凭空的,一个人就这么消失了。
当然赵景然的第一反应是人已经挂了,或者被人拐去打黑工回不来。
但是,当他进行详细调查的时候,发现人员失踪当天非常特殊的情况是,张宇失踪的地方是在机场。这是一个每一个出入的口都会有摄像头,警卫的地方。几乎是360度无死角的摄影角度,全天候警员保护,24小时随时监控。这样的警卫,在很大的程度上排除了张宇被外来人员在飞机场内拐卖的可能性(因为出入有摄影,犯罪人员踩点经常出入会被摄影并且被警察关注;如果是被人带走,录像会显示)。另一方面,王宇始失踪当天已经年满17岁,离法定成年年龄只差了一年,有175CM的身高和非常健康的身体。赵景然通过学生体检档案和学生口中的王宇了解道,王宇是一个爱运动的人,经常和同学在一起踢足球也是跆拳道红黑带(离黑带只差一级,提示:黑带上去还有段位)。这从理论上就排除了张宇被强行带走的可能性。(如果强行被打走,那么就会进行抵抗,在机场这样开放式的公共空间,流动人口极大,几乎没有可以躲避摄影的地方,一旦有什么暴力行为发生,安保人员会第一时间发现。)
此外,从机场截取的影像里,只有张宇和同学们一起进入机场,团体存包,取票,和最后的在商品购物区闲逛的录影。值得一说的是,当时因为全校组织的团队集体旅行,所以学生是分批抵达机场的,也许有可能在混乱中,老师将学生认错。当时的领队老师,也因为丢失学生受到全校通告解雇了。赵景然听过警方对领队的王老师的声讯录音,从王领队的气愤的声音、问题和回答中间规律断性沉默、回复和穿插在中途不间断的咒骂声中(除非是大脑里已经对警方询问的问题有准备,否则回答前一般会有一个沉默思考的时间,专业人员可以判断出一个人是否在说谎[推荐电视剧《lie to me》]== 这段只是为了推荐这部美剧而已。)也许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学生会失踪的,随后警方通过侦查和审讯也已经完全排除是王领队作案的可能性。
赵景然自己整理出来两条思路,1、熟人作案。2、内部人员作案。已经排除绑架可能性。(因为张宇家并没有接到恐吓),熟人作案是因为张宇没有抵抗,当然也有可能是药物致使昏迷而后将人装箱这种可能性,但是需要条件,有人得把大的箱子带进场内,再带出来。这样的情况因为需要搬运一个快要成年的人,所以必须要身材健壮的男性或者同伙作案。从录像中,可以看到将大箱子从入口推出的人本来就不多,再排除犯罪嫌疑人为体格强壮的男性,或有同伙协同作案。但,按这条思路没有探查出任何结果。是熟人作案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张宇没有反抗。而假设内部人员作案,是因为通常情况下,只有安保之类的内部人员才知道怎样躲避摄像头,将人带走。但是从这两点思路来排查,涉及人数基数太大,机场方面不可能在没有确实的证据的情况下,质疑自己本身内部工作人员。所以警方虽然在排查,可是收效甚微,陷入一个僵局。
看着墙上钉的案例分析,赵景然头都大了。果然不能因为一时兴起,就接了这么一个案子啊,亲戚引荐也不行。把自己弄得焦头烂额的,真是得不偿失。赵景然嗤笑一声,顺手将分析擦掉。
赵景然所处在的房间凌乱的堆积着许多杂物,有文件也有书籍,正对阳台的书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和一台台式电脑,书桌下散放着三个保险箱,顺带一提,在书桌背后的墙堆满了书,法律刑侦为主要大部分书籍,还有推理小说和各种百科全鉴。阳台边上的,墙脚有一个蓝色的饮水机,接近饮水机的墙面是一块白板,上面是赵景然用油墨笔画的和蜘蛛网一样的线路图,边上的墙壁贴满了各种案例人员的照片。
他揉了揉自己脑袋,打开茶色玻璃,悠闲地在窗台点了一根香烟,然后——“赵景然你居然敢让老娘和老娘的儿子吸二手烟!”
青年一愣神,一个身材娇小面容娇美的女性火速走了进来,吓得他连连后退,“OK.OK…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我已经把烟灭了。泌儿!孕妇要有好脾气,胎教很重要的。有些东西是可以遗忘的,是可以不要想起来的!天,不是说孕妇记忆性都不好吗?!嗷!我要反家暴!!喂!那是珍藏版的手办,你到底什么时候从我家里拿来的!NO,你不可以拿那个威胁我,我的香烟!冷静…不许你动我的照片,放下它。孙泌!你不要以为你是女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不就是和你签订了三项不平等条约吗!我这可是一根烟都没有抽完啊!”
“你还想抽完?!”美女眼角一挑,随手将一盒没怎么动过的香烟都进了垃圾桶,同时将手办大大方方的放进了自己包里,表示此物以后的归属。
“林宏——你快点把你的女人给我领回家去!”赵景然欲哭无泪的看着兄弟带着他媳妇还有他的珍藏品优雅的走了,顺便被丢掉的还有他剩下的为数不多的几包方便、过期的面包和盒饭还有其他所有过期的食物……
赵景然看着好友们的夫妻和谐的背影,静默了一会,然后弯了弯嘴角笑了,真是觉得不可思议,林宏居然会娶了这个外表柔弱实则内心暴力的女人,在看清内在之后,还能勇猛结婚的勇气让他着实佩服。这一对7年相恋,2次与死神擦肩而过,他们算是历经了磨难,终于开花结果。不过,赵景然实在是感慨,林宏自结婚之后就是个妻管严了,老婆说东,不敢向西。怕是他这个单身男子汉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了。这几天他和林宏是刚刚接了新的案子,两个人也就一直没有好好休息,吃饭也没有个点,赵景然更是连家也不回了。
今天孙泌打定了主意要带她老公走,顺便也把赵景然赶回家去,所以借题发挥,早点把他们赶回家。这么多年的朋友,几个人的个性都熟了,打打闹闹的也不存在闹别扭,送走了两夫妻。赵景然摸了摸肚子,看看手表已经快要7点了,中午他是吃方便面的,没饱,现在就饿了。抓起外套,关灯锁门,他得快点找餐厅去,吃的都被扔了。
这个男人今年27岁,正值男人的大好年华。不过用他的话说,他现在是标准的下岗待业人员。脱下警服,就是两袖空空。丢了正经的工作之后,他在老哥的帮助下开了一家侦探事务所,接各种他认为有趣的案子。林宏比他大2岁,在警察学院高他一届,之前做过一线的刑警,前两年因伤退下了一线,现在在警局担任二线工作。孙泌比赵景然小1岁,标准的富家千金,自己手下也有产业,经营的也不错,以后要接她父亲的担子。孙泌和他是高中同学,说起来,还算是他自己给孙泌和林宏搭的线。事务所的正式员工只有两个,林宏和孙泌纯属于编外人士,除了赵景然之外的另一个正式员工就是事务所负责清洁工作冯阿姨——也许这位也不应该算正式员工?
“不会这么衰吧?!大晚上的堵车?!”他本想去熟悉的饭馆吃饭然后顺路回家,但是看到高架桥上的汽车长龙和广播里交通通知,就知道是堵车了,说是前方发生了一起车祸。肇事者逃逸。赵景然叹了口气,也不打算再上高架了,打转向灯,把车停到了附近的路边的停车位上,然后下车找饭店。他动了动鼻子,空气里传来淡淡的食物的香味,不是很整洁的小巷里有几家小吃店的牌子亮着。赵景然看了看店名,和客流量,决定去其中一家。“老板,拌面和扁肉一碗。”“好!”
“李枫,这粉扣你拿到3桌去。”
赵景然也是3号桌,和别人拼桌共用。等到端菜的人过来的时候,他先是看到一双手,然后才抬头看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有一双很美的手。出于职业能力,赵景然的眼神贼精。他觉得这双手出自一个年龄不大男人应该是20岁左右(每个阶段人的皮肤特征都不一样,老人和幼儿反差最大,但是中间是一种渐变的过程,详细看了话会有一定的区别,当然也有不合理性,所以这里用的是‘觉得’,而不是推测。性别上,男人和女人的手还是比较好分辨的。)这位少年来这里打工也许不超过3天,或许是刚刚被人介绍过来打一个临时工,还有可能是之前他从事文书工作,习惯用电脑。因为少年的指甲表面光滑所以修剪一定超过2天,(假设不磨指甲的情况下)指缝、皮肤还没变黄,骨节并不粗大,所以一定不是长期从事重力体力活动,或者餐饮业的人,相反他的手指顶端与指甲接缝处的肌肉看上有一些平扁,应该是经过锻炼的,而且大拇指外侧有一些磨痕,手臂下垂的时候会不经意的弹动指尖,习惯上更像是长期使用电脑或者其他需要指尖弹动的器具(比如钢琴),再加上这个人的衣着,事实上并不便宜,合身虽然有些发白。从老板对他的称呼中可以联想到这个人可能是老板刚刚招募的人而并非亲戚(本地人习惯的叫法是在名前加一个‘小’字,或者在名前加‘阿’,基本不会叫全名的。比如:陈静——小静,静静,张文远——阿远,小远,远远——这样类似的。话说这个风俗其实挺好的,提问,为什么好~?),店名写着张记小吃店呢,通常情况下这样小的店铺,是不会带外人来打工的,那么更有可能是老板的亲戚介绍的人。排除少年是会弹钢琴,是因为对于音乐家们来说,他们的手就像外科医生一样珍贵,是他们用以触碰心灵乐器的桥梁,除此之外如果少年会弹琴,那么他更应该在咖啡厅之类的收入较高环境更好的地方弹乐器,而不是在这个和他以前并不大习惯的地方打工。少年的食指上因为高温的汤碗而烫起了小泡,端起餐盘的时候因为摩擦而条件反射的抖了一下。
赵景然习惯性的抬头看人的脸,入他的眼的,首先是一双蒙雾的眼睛,很淡然,和少年年龄不符合的淡然,仿佛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能吸引他的东西。赵景然皱眉,他不喜欢这样子,这是一双经历风霜的眼睛,但这还不过是一个孩子。他有过当警察的经历,所以他可以感觉到这个少年应该遇到了什么时,当然人的年龄是不可以根据脸来直接判定的,也许这是一个面相上看上去比较小的成年人。赵景然自我安慰道,不过,赵景然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就算打扮得再好的人也是无法掩盖细节的,眼角的皱纹,脖颈的皱痕,手的皮肤等等…
出于习惯,赵景然在等待的时候,会想想自己没有做完的事情,比如刚刚接手的案子。
说实话,这个案子其实他不能得到什么结论,直接将案子退回雇主也是没什么问题的。因为这个失踪的少年已经整整4年没有联系过家人,从法定意义上,就已经可以判定死亡,(法律有规定失踪多少年算是死亡的年限,有兴趣的亲可以查一下。)甚至注销身份,从此在国家系统里,就再也没有王宇这个人存在。只是亲人们的不舍和不甘,让他们宁愿相信这个在照片中勃勃生机的大好前途的少年依然活着,他们希望有人能找出王宇在哪里,或者能给出一个短论王宇是活是死,终让家人心安。王宇的家人在辗转众多大型的侦探所并且没有人愿意接受这个案子之后,经过朋友介绍找到了赵景然。王家人几乎不抱什么希望的将复制资料交给了赵景然,而赵景然也没有给他们一个确定的回复,只是说,在能找到定论之前,不会接受王家的任何资金,并且对所有侦探过程绝对保密。
这样一个正处在风华正茂年龄的少年,突然失踪了,谁能不惋惜啊……
“您的拌面和扁肉。”不自觉中使用敬语的少年,大概是因为不舒服的关系,低下了脑袋,露出苍白的后颈,凸显的骨头,强调了少年的瘦弱。
“哦,谢了,钱在这,你再给我拿两个茶叶蛋吧。”赵景然回神,闻到食物的味道感觉饿得更厉害了,于是再加了两个茶叶蛋,一面心想,现在的小孩老是以瘦为美,连男孩都这样,以后难道还靠女人保护男人了不能?另一面在自己心里补充,一周两个蛋,还没有超标……
“好的。”少年把钱拿给老板,自己走到店门口的炉子捞茶叶蛋。
锅里滚蛋的茶叶,泛着浓厚的香气,一片雾气在有些寒冷的空气里显现得洁白而无暇,“啊!”李枫突然被人一撞,烧得滚烫的开水洒到了他的右手上,皮肤一下就红透了。李枫不自觉退了一步离开烫了他的热源,转向看到那个撞了他的人。“抱歉啊,抱歉。”那个男子急急忙忙的道歉,看上去十分惊慌,而且衣冠不整,不过说了两声就打算要走。李枫不经意间对上了这个人眼睛。然后下意识的伸手去阻拦。
“放开我!”李枫被人用力拍打手背,碰到了刚刚被烫伤的地方,他不自觉的嘶了一声,但是手上依然没有放松。而本来只是惊慌失措道歉的人,突然拿起了放在热炉边的夹炭钳子,向李枫砸去。李枫一惊,记忆中突然闪现的那一幕幕让他全身僵硬,不能动弹,绷紧了肌肉,紧紧闭上眼睛。
“放开!”只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大吼,同时响起金属撞击的声音,一个高大的背影将李枫遮挡在了阴影中。李枫颤抖的睁开眼睛,不自觉的放松了手,然后瞪大了双眼,刚刚坐在3号桌的客人,不知道何时出现,正在和举钳子的人赤手空拳的搏斗,他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受到影响,应该是在第一击中拿了什么来阻拦,李枫有点困惑,如果男人刚刚用金属挡住了钳子,那为什么不拿出来抵挡新的进攻?回想起刚刚男人举起手向他挥下的一幕再到记忆你的那一幕幕,李枫的双腿有些发软和周围的看客一样,他们有些手足无措的围观着那个高大的男人和手拿钳子行凶的人。一瞬间,他们都在迷惑,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老板,老板,报警啊!不然要杀/人了!”一个人突然反应过来,一声尖叫,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然后几个路过围观的行人,和店铺的客人们都拿出了手机拨打报警/电话,有人走到街口,招呼附近的保安人员。
和赵景然搏斗的人手上拿了挑煤炭用的火钳作为凶器,而且攻击的人面目狰狞目露凶光,爆发的力气和狠劲都暗暗让围观的人觉得惶恐。“能来个人帮忙吗?这个人他是刚刚车祸肇事逃逸的人!我有看到他的照片!抓能帮个忙一起抓住他吗?”赵景然喊道。围观的几个人恍然大悟,有人拿了器具希望组一臂之力。但是歹徒和赵景然纠缠得太厉害离得太近了,他们根本就没有办法下手,怕误伤了人,只能围成圈子,拿着扫把簸箕之类的东西,不让人跑了。不一会儿,警车的声音就从远处传来,有人松了一口气,但是赵景然却更加紧张了,因为现在是犯罪人员逃跑的最后时机。
火钳有前臂长,赵景然没有办法直接下手用搏击术将人打昏,也更没有趁手的武器帮忙攻击,能够躲过袭击,并且把人留下来,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努力,而且周围的人又围得太近,怕误伤他人,错过拿工具的最好时机,所以赵景然一点也不敢放松,一边用躲一边拦,一边在内心呐喊好痛啊!那个是铁的喂!
眼睛的余光中,突然扫视到了一个少年的眼睛,这双眼睛简直沉稳的不像是这个人该有的,赵景然不是一个相信直觉的人,他相信证据和事实,他觉得如果某个人对某件事有一种直觉认为这件事是对的或者是错的,那么应该是在他无意识或者潜意识中从某一个地方或者某一些细节中大脑已经从经验里给出了结论形成了一种结果,只是这个人并没有意思到这些小的信息,所以他以为这些是直觉,但是事实上,直觉是大脑在潜意识里通过经验给出的一个结论,只是在一定程度上是可信的。
于是赵景然顺着歹人的袭击姿势,伪装做被击中的样子,哼了一声,周围的人同时发出一阵惊呼,齐齐退开了一步,但只有那个少年,没有动。
他站在通往内巷的方向,小巷子里面更加的黑暗,所以这个位子上虽然围了人,但是都有距离,只有少年在最前面。少年半蹲着身子,看上去是被吓坏了,但是手里却紧紧握着一个金属器具——钩卷帘铁门用的钢筋。
在人转身的一瞬间,一个铁器砸到了他的脚上,他哀嚎一声,松开了手,钳子落地发出声响。正当行/凶的人要前进一步抓住李枫的时候,赵景然已经飞身一扑从背后把人压制在了身下,前来帮助的人们,一起上来压住行凶的人。在边上看了有一会儿的老板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条绳子要往人身上绑。赵景然觉得自己的嘴角有点抽,索性自己将行凶人的外套脱下,顺势绑住人的手腕。犯人露出来的T恤上一大块殷红的血迹,边缘已经干了成了黑色,有胆小的女人惊呼一声后退到自己丈夫身后,不少人又皱起了眉头。处于保护犯人**的需要,赵景然招呼李枫去拿了一块抹布,顺手一盖。这下轮到围观的人嘴角抽搐了,那个抹布诶,虽然是擦桌子的,但是饭店里的有多脏多油啊……
很快,“警察!大家快让一让!”赵景然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由松了一口气。“林宏,没事。人已经抓到了,就是那个倒霉肇事的。泌儿你离远点,都是血的对宝宝不好。我没事。”赵景然挥了挥手臂,他刚刚替那个男生挡下的第一击力道可不清。还好他的手表也是刑警大队配备的标准手表,钢制玻璃表面坚硬的金属结构顽强的挡住了热钳子。那手表后面刻着他的名字,所以当时走人的时候,队里也没有要求他留下这个,只当给他做纪念了。老伙计,多亏你了。赵景然内心感慨,这东西已经就救了他的命几次,没有想到离开了刑警队还是这个手表派上了用场。
“阿景,你没事吧?”一个便服拿着警徽的男子走进了人群,第一眼倒是没有看犯人,看的是赵景然。瞟了一眼,看上去好像没有什么大事,“泌儿,你老实站着别过来了,犯人被抓了在这里,阿景没事,不用管他。”
“喂,兄弟你不是吧,我虽然没流血,但是内伤不少啊。”赵景然故作抗议。
“行,回去让我妈给你煲乌鸡汤。”林宏淡定的回复,同时用相机抓拍了几张照片。
“别,那是女人吃的东西,我可不能抢,别的没事,我还没饱呢。”
“你先过去陪泌儿会,我给黄队打个电话,和他说声,然后一起去我家吃吧。”
“我就不去你那了,伯伯还生着气呢。这人是惯犯,下手太狠了,你们小心点。”赵景然给了以前的同行们一个提醒,又拍了拍林宏的肩膀,径自走开了。
李枫看两个人熟稔的口气,就知道这两个人交情很硬,看赵景然不过30的样子,李枫觉得也许赵景然和林宏是同事,这样也许就可以说明为什么赵景然会有捉拿犯人的技巧了。李枫看了看这两个人,又看了看边上拿着笔录记录的穿警服的人,便衣看上总觉得有点诡异。不过这都不关他的事,李枫转身,他得回去打工,他要养活自己。
“这位小弟,你先别走。刚刚多亏你帮忙了,林宏,别看这小子这么瘦弱,刚刚就是他帮了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他的赵景然,一把抓住了李枫的手,“再说了,你的手还被烫了,和我去次医院吧。”
“不……”李枫本能有些恐惧的想要抽回手,但是没有收回来就被一双温暖的宽厚的但是并不细腻的手掌握住了手心。
“没有关系,我们会保护你的。”赵景然扬起迷倒整个警察局姑娘的笑脸安抚道,“老板,你徒弟我带走了。明天好好还给你,我联系号码给你,有什么事你打电话给我。”老板点头答应了,看自家雇佣的打工仔眼神出满了自豪,刚刚李枫给犯人的最后一击,太勇敢了,需要表扬。林宏和现场的同事打了声招呼,带着犯人和赵景然他们一起上警车了。赵景然觉得李枫上警车之后突然变得轻松了不少,好像还有点兴奋。兴奋可以理解为男孩对警车的崇拜,那么轻松应该理解为对所在地方感到安全吧。
“林宏,我懒着和黄老头说话,我先和你说吧,说完我带这个朋友……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后半句对着李枫问的。坐在前排的孙泌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肌肉,努力让自己不要笑出来,这个场景怎么这么想勾搭汉子呢?如果有人问赵景然‘请问芳名?’哈哈哈哈哈……林宏纵容又无奈的看着自己老婆带着诡异笑容的胡思乱想。
“李枫。”有些沙哑的男音,李枫下意识的舔了舔嘴角。
“李枫,谢谢你今晚的帮忙,我是赵景然,副袈座上是我学妹孙泌,开车的是我师兄林宏,他们是夫妻。”赵景然伸出手和李枫握手,不过用的是左手。
“你是左撇子吗?”李枫好奇道。
“是啊,不过从小我妈就让我用右手,小学罚抄课本的时候我还会左右开弓。”赵景然笑着回答,一点都不觉得自己丢脸的样子。只有身为他好友的林宏知道,这小子又开始胡编乱造了。赵阿姨人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对使用左手或者右手都并不在意,虽然知道赵景然是左撇子先的,也没有让赵景然改用过右手。对那个年代大多数家长逼迫左撇子的孩子改用右手来说,赵景然人品显然很好。
李枫笑了笑,并没有回话。
气氛似乎有些冷场,林宏默契的拿了接力棒,“阿景,你是怎么知道那人逃逸的?诶——别和我说你看到照片了,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我和泌儿上高架没一会儿,就听到前面车祸了。交警来的还没有我去得快。肇事人从维修的架子上一路顺下去逃跑的。也不知道怎么下去的,不过看样子和这一代熟悉得很,没两下就绕走了。我们完全没有追上,那车上的驾照不是嫌疑人的,没有可以用的照片。如果,我不是和犯人面对面打了个近照,我也是认不出来的。”
“这么说来,你也先问问这位小兄弟是怎么知道那人是犯/人的?我看得清楚,如果不是李枫当时去拉他,那人也不会举钳子。”赵景然摊手,祸水东引。
……车厢内再次安静了一会儿。
“别介,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孩,他就是手被烫了,就是要找人理论而已。”孙泌看不下去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孩,给人家下套子,于是直截了当说话,才不管他们怎么侦查。反正赵景然那个鬼精的,最后都能猜得出来。
“我看到他的眼睛了,”李枫的声音响起,“我曾经看到过。”
赵景然心下一紧,果然如他所想,这小孩是经历过事的,当即了断继续转话题,“话说,我看到那人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你又吹牛皮,和那什么跳大神似的,别告诉我你看那人跳两下,你就知道了。”林宏笑笑,大有在李枫面前拆台的意思在。
“爷我牛气,我就知道,而且跳大神的人才是巫师,你的暗喻是不妥当地。”两个人和说相声似的,把气氛从压抑中改了个道。
“赵景然,说。”孙泌果断的下令。
“女王饶命!”赵景然装作告饶说道,“其实那人动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的脚了,他穿着运动鞋,鞋子是半新不旧,但其他地方还干净,只是上面有些湿泥。”
“这天气可好几天没有雨了,哪里来的泥啊?”
“你想想他怎么逃的,你就知道了。”
“工地,他从工地走的,在工地溅到泥也正常。可不排除别的可能啊,别的工地不也有,而且花坛呢?”孙泌插话。
“泌儿,你说还有什么可能。”赵景然问。
“咱们这地界都是新房子,规划好了,大都这几年不能再建了,要修的,哪里不围起墙,一眼就看到了。”林宏可对这一带了解得很,“阿景那脑子和照相机一样,我估摸着他是什么看到这里有施工的地方了,而且,泌儿,这个时间点已经错过洒水的时间了。”和赵景然搭档多年,林宏也有他自己的经验。
“我兄弟。”“那是。”“你两个别耍宝了,快说快说。”“是。”两个人笑笑,一个专心开车,一个继续说:
“你们先别插话,我说完你们再问,”然后不等别人同意先一吐为快,“我先是看那个人面色有点惊慌,感觉就不对了,简单的说,我们做过警察的,经验在,看面相就能感觉出几分。我们首先不知道这个人是嫌疑人,所以要判断:第一,我看到,他并没有实际探路询问的表现,而是直直前走,看样子应该对这一带很熟悉。这里你可能会说,假设他是嫌疑犯了话,他是饥不择‘路’走到这里的,但是你知道的,小吃街上的灯光明显比其他小路更亮,如果是为了躲藏,为什么不从附近的更加黑暗的小路走?这样不是更加安全?我认为他更可能对附近的道路很熟悉,所以选择了这条路。第二,他的鞋子和裤子上都有有泥,很像从高处跳落泥面溅起的泥水印,小腿背后的泥溅得并不高。于是我可以假设他从高处跳下来,并且可以假设,他只在高处跳下一次,正好落在有水泥的地方,因为泥印子看上去并没有太多重叠的地方。我们可以想,他对附近很熟悉,他可以避开那些施工的必须24小时有人的地方,那为什么还要从工地走呢?这附近又干净的小路,而且施工地四周用围栏围起,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往工地走,他行路匆匆,是抄近路吗?我对这一带很熟悉,施工队在围栏周围留下的空隙完全足够行人通过,而且没有下雨,地段干燥,为什么一定要从有水泥的地方过?这里也可以根据溅到泥的多少来判断,这个人不是工地的工人。那么我们可以假设他是被人追赶自此?或者为了躲避什么人?其实道理很简单,如果你看到一个类似于犯罪嫌疑人的人,而附近又刚好发生了车祸,你会想到什么?我想到的是他有可能是肇事者。从另一个角度说,他到底什么地方是他第一次跳下的地方?我可以根据泥土的凝固程度和他的大致步行速度还有附近小巷的行走路线大致判定他起始地点,而且我假设他是先跑了一段再走路的,他虽然很尽力平静自己的呼吸,但是效果似乎不大明显,他看上去行迹匆匆,比起身前的障碍更注意身后的情况,也许是因为有人在追他,所以他先跑了一段再伪装路人。他不选择那些人不多的小巷到他的目的地,而选择了更加明亮的小吃街,那么他的目的地到底是哪里?为什么一个人明明知道自己肇事的情况下,在几乎是在一个封闭的高架桥空间上一定要逃逸?要知道,我从新闻里听到的消息是,车祸并没有人当场死亡,大多数人只是轻伤。我想,原因只有一个,他是惯犯,他的目的地是他的窝藏地点,在必须经过小吃街的路上,或者是这里为最短捷径,他需要拿出逃命的物品出逃,啊,胡子,等等,在路边停一下,那家的蛋塔味道很好,你们谁要吃?我去买,我饿了。”
……喂……不带这样突然停下来的……车内其他3个人心想……
“我~”孙泌第一个举手,“宝宝也饿了~”
“你多买两盒吧,大家都饿了。”林宏接到。
“你们还要什么吗?李枫你要什么?”
“不…我不”“不用客气,我再买两个面包回来好了。”赵景然自顾自的决定,在车子停稳之后就下车了。
车内三个人看着赵景然的背影一时有些沉默。
“那个……他经常这样吗?”李枫有点好奇。
“你是指什么?推理到一半说饿了?”孙泌笑着从座位上转头看李枫,神色间带着顽皮,漂亮的单凤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李枫。
“不是…我是说…”李枫有点尴尬,他是不是有点多嘴了?
“安啦~安啦~弟弟~那家伙是一个推理狂。不过是一个好人哦~”带着女人特有的敏感,孙泌微笑着安抚李枫,“不过很单纯,很好骗的,而且还认死理,你看,这是他打赌输给我的东西。”孙泌从包里掏出赵景然的宝贝手办。
“泌儿,你居然真的从阿景手上把这个东西拿来了?”林宏显然知道这个手办是赵景然的宝贝。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下午赵景然会嚎得那么狠了。为了这个手办,赵景然不仅仅提前飞到某国,而且还狠心露营排队了好几天。
“当然~~他输了矣~”孙泌表示很骄傲,然后很顺手把东西放到李枫的手里,“这个交给你了,要保护好哦,有什么事情可以拿这个东西向赵景然换~看手办的底座贴了电话号码。打这个电话。”
“这样不好吧,”李枫吃力一惊,等到手上被放了东西的时候,孙泌已经转回头了,他和孙泌并不熟悉,而且听上去这件东西似乎还是赵景然的宝贝,他就更不能拿了。刚想递回去,就听到孙泌说:
“李枫快快收起来,快,阿景来了!藏好!”等李枫反应过来的时候,赵景然已经上车了,而他把手办塞进了包里,这个……真是条件反射啊……
本来想再拿出来的,但是看着孙泌虎视眈眈的眼睛,再看双手被赵景然放满的食物……李枫只能把这件事暂放一边。
李枫坚持不去医院,只要有医疗包简单处理一下就好。几个人说着话也不觉得时间过得快,等着车停下来的时候,他们都已经到了东城的警察分局,按照惯例,林宏带着赵景然和李枫去做了笔录,孙泌在林宏的办公室坐着等他们。
赵景然在警察局里也算是熟客了(泌嫂吐槽:“我怎么觉得我们家阿景是卖的啊。”),熟悉笔录程序的很。很快赵景然和李枫就做完笔录,孙泌提着医疗包在门口等着他们。赵景然看到了,一笑接过医疗包。这种事,在以前他还在局里林宏也没有退二线的时候,要是出了紧急的案子,孙泌就会这样在门口等着他们。虽然如果出了什么大伤这个小医疗包也不顶用,但是有人一直在等他们回去的感觉真的很好。
“李枫,你把左手伸出来,袖子拉上去点。我来给你涂点药。”赵景然轻车熟路的从医疗包里拿出喷雾,站在李枫面前一副大哥要照顾小弟的样子。
“我自己来吧。”之前拉扯逃逸犯的时候,手腕被狠狠的打了一下。但是,李枫抬头看赵景然样子,觉得赵景然才是需要被照顾的人吧?脱掉外套之后,可以看到赵景然的衬衫在打架的时候被扯掉了2颗扣子,露出赤裸的胸膛,右手的袖子被撕了,现在完全折不上去,松松夸夸的和拖把一样散在一边,裤脚被金属扯了一大块布,看样子算报废了。虽然不知道赵景然到底有没有受伤,但是看衣服被扯成这样,他应该才是受伤的人吧?
赵景然耸耸肩,“还是我来吧,你比较常用左手。那第一下,被的我的手表拦住了,我练过搏击,基本没事。”赵景然晃了晃左手,用右手拉住李枫的手腕,“可能有点疼,你忍着,我把淤血揉开。”赵景然低头轻声说道,在赵景然身后的孙泌觉得——男人真是要面子=-=,明明就很疼,她因为怀孕的关系,两个大男人都不然她碰药箱,只能干等着。
只听见“嘶——”李枫在没有准备下倒抽了口气,对赵景然的手艺非常表示怀疑,这真的不是伤上加伤吗?好痛。带着老茧的手指按压着他黑紫的手腕,伤处看上去相当可怕。
揉了一会儿,把药酒在皮肤上揉匀抹热了。李枫感觉刺痛也不再那么明显的时候,就听到赵景然说,“我这是老手艺了,把淤血揉开,明天你手就不会疼了。手上烫伤起泡的地方,不要把泡弄破,不然会感染很疼的,对了,你的小腿是不是也伤了?刚刚看你碰到椅子的时候——”他边说着就蹲下去了。
“别,没有。没事!”李枫被赵景然吓了一跳,怎么一个人刚刚还站的好好的,突然就蹲下去了,“疼,疼,别碰!”赵景然伸手一按就按到李枫的伤处,疼得他龇牙咧嘴的。“你快点把裤子拉起来,我看看。”“不用了,这不是前面碰的,是昨天烫的,已经上药了。”“你小子不老实,被烫了你还敢穿牛仔裤,快点去换挑裤子!”
没等赵景然行动——一只保养得很好的手,突然掐住了赵景然的下巴。这动作唬了两人一跳,一齐抬头就见到是孙泌。赵景然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只能顺着女人的手劲转过头去。“你给我老实蹲着,别站起来,”孙泌居高临下的俯视赵景然,“你的耳朵在流血。”“有吗?我没感觉。”“别贫,小枫你把棉签沾点酒精给我。”
“啊,孙泌,你轻点!轻点!”
涂完药水的赵景然红着耳朵,抱着怨念找林宏同志去了,打定了主义要离孙泌远远的。留下孙大银和林小弟。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就都笑了,其实赵景然相当怕疼的。刚刚鬼哭狼嚎了一阵,把这个男人之前树立高大的身影完全打破了。
“阿景他虽然老大不小了,但是脾气还和孩子一样。想要知道的东西就一直究根寻底一定要找到答案,根本没有注意过别人的态度。这脾气真给他惹了不少麻烦。”孙泌摇了摇头微笑着说道,“林宏其实也是直性子,那两个人在一起办案,破坏力一级又没有脑子。小枫会原谅的吧~~”
李枫没有想到,孙泌留下他居然是为了道歉的。霎时又在美女的注视下红了脸,“没有关系…他们是好心,不用道歉…真的……而且他刚刚是为了保护我…”他是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应对女性,在李枫的印象里女性是柔软的需要人照顾和保护的,让一位成熟女性面对面的道歉,这样的事他完全不知道怎样面对。
“你要照顾好自己,”大概是怀孕之后母爱泛滥,一切幼龄的东西在孙泌眼里都是值得怜惜的,孙泌眼里,李枫只是一个孩子,完全不考虑刚刚看到李枫的年龄,“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孙泌从包里的书中拿出一张书签,快速写下几行字,放到李枫手里,“姐姐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帮些小忙还是可以的。”
“谢谢你。”李枫拿着水墨画的书签,低头说道。声音里是淡淡的压抑的情绪,他是真的很感激。
“啪——”闪电忽然打了下来,闷了一整天,夏天的雨终于下了下来。泌儿听到雷声有点脚软,李枫上面一步扶住了她。泌儿对着李枫一笑,“谢谢你~”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丝默契的味道。
另一边,赵景然正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抽烟。抬头看了看云,无奈的笑笑,这烟是注定抽不完的。
“你今天的烟真的抽了不少啊。”身后埋头书案整理笔记的林宏抬头搭理了一句,“你再走出去点,别让烟味进来。”
“有异性没人性啊。”赵景然没有动,林宏奇怪的站起来看看又坐了下去。
“我高兴。不过我说你那是闹什么别扭啊,那小孩是怎么了?人没有招你吧。”
“我觉得这小孩有事。”
“为什么?”林宏皱了皱眉。
“都还是我猜的,先看着吧。”低沉的声音,像是劝告又像是喃喃细语。最终叹了一口气。
“啪——”雨打了下来,大雨形成了浴帘,让远处的人影有些模糊,赵景然看到李枫扶住孙泌,又不可置否的挑了挑眉。伸出手把烟在雨水中灭了,黑色的身影隐隐融入夜幕中。“你先下去吧,我散一会儿烟味,马上就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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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非常感谢洛洛,小柳,小歹,11,狐狸、花儿、燕子的支持^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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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花鸡蛋所长不要对准我 在2014-8-29 09:21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闪电霹雳 在2014-2-27 20:19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闪电霹雳 在2014-2-27 20:19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闪电霹雳 在2014-2-27 20:19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彼岸花开天下 在2014-2-19 21:34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慢慢来哦!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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