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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 号:R015
书 名:无赖商人俏王爷(上)
作 者:泉凌波 著
出版日期:2010-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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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
忆昔开元全盛日,天下权势、大唐美人、万国客商齐聚长安
因为十罈上好「郎官清」酒,哥舒碧和李璡相遇了!
汝阳王李璡,小名花奴,鼎鼎大名的「酒中八仙」之一
千杯不醉的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也会酒后乱「性」
兽金炉内残香裊裊,合欢被下一丝不掛
身边的人竟然是他──无赖奸商哥舒碧!?
那万年发情的突厥蛮子忒大胆,他这皇室贵冑岂是他能冒犯的
偏偏每次「交锋」,最后鎩羽而归的总是自己
为此,他摆下鸿门宴,催情酒侍候
到时──嘿嘿……想要吗?那就求本王吧!
论繁华,何处比得上长安?
论美人,何人及得上他的小花奴?
狭道相逢美人惊艷,谋逆造反阴谋相随
注定了哥舒碧在长安的日子不会无聊
这最好的时光,有最美的人儿相伴,夫復何求啊~~
编 号:R016
书 名:无赖商人俏王爷(下)
作 者:泉凌波 著
出版日期:2010-11-11
总有个人让你念念不忘,总有个地方在梦中縈绕不去
对李璡而言,这个人是哥舒碧,这地方是长安……
明珠公主赐婚突厥可汗,他以和亲使者身份护送西行
突厥啊,那分别已久的人应该在那儿吧!
相思蚀骨,空荡荡的心像是失了一缕魂似的
他想念哥舒碧温暖的怀抱、不羈的笑脸
想念他油嘴滑舌、不三不四、没脸没皮没正经的模样
从那场近乎儿戏的偶遇开始,他的心已进驻了那人的身影
天下皆知游戏人间的閒散王爷,竟也有为情所困的一天!?
小花奴也来突厥了,他该怎生「欢迎」他呢?
沉醉欢爱的两人万没料到,随之而来的还有有心人的无情阴谋
突厥内乱,边疆局势一触即发
单纯相爱的他们难以倖免,生死存亡,在此一战!
当李璡灿若星辰的眸子望向哥舒碧,眉山目水相映的瞬间
所有往事都化红尘一笑,只留下初见时的惊艷、倾情
人生若只如初见吶~~ …
站内地址连接:http://www.txtnovel.vip/thread-416041-1-1.html
试阅
~序 幕~
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
天宝年间,大唐的繁华,犹如那浓墨重彩的绸缎,带著奢丽与让人著迷的绚烂,在天地之间肆意的伸展著,兼容并蓄,长安更是一派鲜花著锦之势。
天下的权势、大唐的美人、万国的客商,把这座大气磅礡之城装点得更加叫人沉醉。
无论是玄宗皇帝也好,贵妃玉环也罢,还有杨国忠、安禄山,以及千千万万来往於长安的人们,在这座城池之内,带著微醺的迷离,肆意的享受著盛唐的繁华与奢丽。
哥舒碧往来长安,已经不知多少次了,带著自家部落的商队,从突厥出发,到达西域碎叶城,最后再来到长安,把无数的奇珍异宝、各色货物,从西域带到长安,又从长安带回西域。
这次到东都洛阳贩酒,难得买到十桶上好的「郎官清」,他便又一路马不停蹄的赶回长安,给开酒肆的朱顏送去。
长安城一如既往的热闹,人来人往,行人摩肩接踵,一派喧嚣景象。
虽然看过无数次,哥舒碧还是忍不住感慨。
论繁华,何处比得上长安?
马车轮骨碌碌的,在街道上辗过,车伕知道到朱顏的酒肆「翠涛居」怎么走,也不用哥舒碧带路,就自行往那个方向而去。哥舒碧也正好乐得清閒,坐在车伕身边闭目养神。
走了没多久,马车突地一抖,像是辗到了石头似的,停了下来。
哥舒碧这才缓缓睁开眼睛,「怎么了──」
刚问出这三个字,他就发现车伕满脸怪异的表情,指著前面,连忙顺势看去。
只见马车前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个陌生人,锦缎衣衫,甚是华贵,头上戴著金丝嵌白玉冠,长长的丝絛从两端垂到肩上,身形修长,姿容秀丽,当然,要是他能收敛一下自己满脸白痴一样就差流口水的傻瓜表情的话,哥舒碧会发自肺腑的称讚此人是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问题是,现在这人为什么对著自己流口水?他哥舒碧向来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绝对不是倾国倾城邪魅一笑勾人魂的妖孽,所以,完全可以排除掉对方是对自己「一见钟情」的可能性。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
哥舒碧好奇心大起,跳下马车迎上前去,「喂,你是──」
话还没说完,就见那人居然看都不看自己,双眼直勾勾的盯著马车上的十桶酒,嘴裡还在喃喃自语,一副魂不守舍外加痴迷的神色。
哥舒碧凑近一听,顿时哭笑不得。
对方唸叨的居然是──「好香……好香……」
哥舒碧眼珠转了转,就猜到了对方在说什么。
应该是在说那十桶郎官清酒很香吧?不过问题是,酒桶封得严严实实的,他怎么闻到的啊?狗鼻子吗?
这傢伙看起来人模人样的,怎么这么奇怪?难道……脑子有问题,是个疯子?
哥舒碧越看越觉得像。
哪家的院子没关好门,让疯子跑出来了?虽然这个疯子看起来丰神俊美,衣著华贵,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惯了的有钱疯子。
哥舒碧正在大惑不解时,旁边又闪出个矮小的身影来。
是个小孩子,十来岁的年纪,一脸的稚气,透著股机灵劲儿,穿著下人的布衣,正满脸通红的用「我受够了」的表情,使劲拽那人的衣袖,同时叫道:「王爷、王爷,别这样,这是大街啊,太丢脸了……王爷……」
王爷?哥舒碧闻言扬扬眉。
原来这疯子还是个王爷!李家皇室的人?
嗯,果然是皇帝家的有钱疯子,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那小廝使劲拽了很久,那人才发觉,大概不满小跟班拽得他衣襟都快掉下来了,正想呵斥,一回头看见哥舒碧,连忙跳过来,双眼亮晶晶的就一把拽住了哥舒碧,「这是你的马车?」
「没错。」哥舒碧觉得眼前的情况真是很有趣,当下也很配合的点头,一脸的诚恳老实、童叟无欺。
「这十桶酒本王都要了!」来人豪气干云的一挥手。
「你想买?」哥舒碧笑了起来。
「当然!」对方一仰头,「给你三倍的价钱。」
「那还真不错啊……」哥舒碧摸著下巴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笑咪咪的开口:「但我不卖!」
对方原本志在必得的表情一下子垮下来,不敢置信,「三倍价钱你都不卖?」
「酒是我的,我不想卖就是不想卖,三倍不卖,四倍也不卖。」哥舒碧笑嘻嘻的说出以上的话,而且故意说得慢条斯理,把对方更是气得差点跳脚。
「坐地起价!你这个奸商!」
「多谢夸奖。」哥舒碧一脸当仁不让的神色。
这时候,那人的小跟班也加入了战团,站到哥舒碧面前,一手扠腰,一手指著哥舒碧鼻子,想要装出仗势欺人的狗腿子样儿,却又因为年纪太小,反而显得不伦不类,看得哥舒碧忍笑到抽筋。
「你这个奸商!你可知道我家王爷是什么人?」
「知道啊,王爷嘛,你刚才自己说了。」哥舒碧笑嘻嘻的逗他。
「呃?」小跟班一呆,小脑袋瓜没马上反应过来,挠挠头,想了半晌,才又结结巴巴的开口:「总……总之,我家王爷才不是普通人!你不要太无礼哦!」
「那你家王爷到底是谁呀?」哥舒碧很有閒情逸致,继续逗他道。
「当然是──」
小跟班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主人拎住后颈甩到了身后。
「你少给本王丢脸了!」
小跟班不服气,嘴裡小声的嘟囔:「也不知是谁丢脸……」
哥舒碧听了个明明白白,忍不住笑出来。
那小跟班嘴裡「不是普通人」的王爷主人自然也听见了,回头对自己的僕人狠狠白了一眼,小跟班就连忙摀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眼睛却还骨碌碌的转来转去,明显腹诽中。
见眼前此人虽然身为王爷,却显得没什么架子,毫无一般皇室贵族高高在上的感觉,哥舒碧不禁越加的好奇起来。
那人作势要敲小跟班脑袋,小跟班连忙摀住头,那人倒也没真的敲下去,翻翻白眼,转身看向哥舒碧,自我介绍道:「本王姓李,单名一个璡字。」
对方一说出自己的名字,饶是哥舒碧见多识广,也不禁睁大了双眼,惊讶万分。
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
原来眼前的人,竟然就是杜工部《饮中八仙歌》中鼎鼎大名的汝阳王李璡!
竟然是他啊……难怪会不顾形象对著那十桶郎官清垂涎三尺了……
看著眼前的人,哥舒碧脸上缓缓流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来。
汝阳王李璡,小名花奴……
看来……在长安的日子不会无聊了……
~第一章~
长安雪后似春归,积素凝华连曙辉。
新年刚过,长安就接连下了两场雪,把整座都城染成银白的世界。
皇城西边的颁政坊,向来是官宦世家的居处,汝阳王李璡的大宅子就坐落於此。宅院南向,碧瓦粉墙,朱门赤柱,屋簷飞耸入天。扶疏的花木从高墙裡探了出来,因著雪后的关係,光秃秃的枝干上积了一层晶莹的白雪,被东风一吹,就淅沥沥的纷纷落下。
门楼正中掛著一块黑漆金字的门匾,上面写著「汝阳王府」,乍看之下没什么特别,但这附近的人都知道,那乃是当今天子亲笔所书,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笔走龙蛇,却代表著玄宗皇帝的恩宠。
汝阳王李璡,乃让帝李宪长子,当今玄宗皇帝的亲侄子!
皇室贵冑,天族血脉,岂不尊贵?岂不恩宠?
从这裡经过的人,都会忍不住往大门口偷偷张望,满以为会见到列戟卫士直挺挺的站著,可映入眼帘的,却是门边坐著懒洋洋打哈欠、昏昏欲睡的两个门房,一派百无聊赖无所事事的悠閒样,叫人看了忍不住会有翻白眼的衝动,再想到李璡那人尽皆知的富贵閒散,也就不免感慨,果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沿著李璡王府的长廊绕过花园,便是汝阳王李璡的卧室,屋宇楼台都修建得恢宏而且大气,碧瓦粉墙、雕花栏杆,处处都透著一股精緻的味道。屋簷上积了厚厚一层雪,连地面上都被积雪给覆盖住了,远远看去,粉妆玉砌似的,越发显得此处彷彿琼楼仙境一般,再加上冬日清晨清新的空气,端的是一片富贵府邸,软红十丈神仙居。
不过,李璡现在可没心思去欣赏景色有多么美妙、空气有多么清新、世界有多么美好。事实上他现在脑袋一片空白,完全处於呆滞状态。
如果这时王府的下人推门进来,会很难得的看见他们的王爷主子正傻坐在床上发呆,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如果再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们的王爷主子不单在发呆,而且精赤著胸膛,绣著合欢花图案的锦被下露出的肢体一丝不掛,再加上篆金兽头炉内残香裊裊,桌案上残羹剩酒,床前红烛燃尽,一派彻夜云雨后的香艷旖旎。
李璡两眼发直的瞪了窗外许久,直到房外渐渐传来佣人们清扫的声响,还有压低嗓门的说话声与脚步声,才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发觉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昨晚……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
他挠挠头,脑子裡还是一片浆糊状。
奇怪,难道是昨晚喝太多酒了吗?不对呀,他可是大名鼎鼎的「饮中八仙」之一,「汝阳三斗始朝天,道逢麴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的汝阳王,别号「酿王」的李璡,居然也会因为喝太多酒而脑袋空空,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堪,尤其是腰,都快被折断了似的,说不出的难受。
……等一下,这可不像是宿醉的症状!
李璡举起手,使劲抓了抓头,觉得自己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不过为什么感觉要是想起来的话,会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呢?
正在他迷迷糊糊浑浑噩噩之际,门外,隐隐传来下人们压低嗓门的说话声。
「小石子,王爷起来了吗?」
「不清楚……」李璡的贴身小廝小石子犹豫著回答。
「你没进去看看?」
「……我哪敢……」小石子小声嘟囔著。
门外顿时沉默了,片刻之后,门外的说话声再次小声的响了起来,不过这次带上了几分好奇与八卦的味道。
「昨晚哥舒少爷好像是在王爷房裡过的夜……」
「……而且现在都还没起来。」小石子低声补充,「两个都没起来哦!」
「……」又是一阵沉默。
随后,才有人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么久都还没起身,应该是成事儿了吧?」
「我猜也是,咱家王爷的酒量,在长安城裡可是数一数二的,哥舒少爷和他赌酒,不是自己送上门来吗?」
「嗯嗯,应该是如此。」
「那我们就别打扰王爷的好事儿了,识相点快走吧!小石子,跟我去吃点心。」
「啊……可是王爷叫人怎么办?」
「不会啦,只怕到中午王爷都还不会唤人咧,你就放心去吧!」
「也是哦……」
听见脚步声迅速离开,李璡瞪著房门半天没吱声。
什么好事儿?
什么哥舒少爷?
啊,对了,昨晚他和哥舒碧那傢伙赌酒来著,你来我往几罈子酒下肚之后发生的事情──
李璡正在努力的回想,冷不丁斜刺裡横过一隻手臂来,就把他光溜溜的腰肢紧紧搂住。随后,一个温暖的身体靠了上来,溼热的呼吸就近在咫尺。
「小花奴,宝贝儿,你醒得好早……」
李璡猝不及防被吓了一大跳,连忙回头看去,可那人正紧紧贴在他身后,鼻子对鼻子,两人面孔近得几乎贴上,而那人也乐得顺水推舟,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就亲了下来,不顾他双眼瞪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亲吮了许久,那人才意犹未尽的鬆开手,笑嘻嘻道:「一大早就这么热情,宝贝儿,你可真让人销魂啊!」
「哥舒碧?怎么是你?」李璡好不容易喘口气,恶狠狠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当然是我。」哥舒碧还是一脸招牌笑容,只是在说话的时候嘴角一勾,显得比往常邪气许多,「难道王爷不想看见在下?」
「废话!谁想看见你?」李璡咬牙切齿道。
哥舒碧不以为然的打了个哈欠,悠閒开口:「在下还以为一夜过后,王爷就会乐意看见在下了呢!」
「一……一夜?」哥舒碧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李璡顿时想起自己现在正赤身裸体,而且对方也同样不著寸缕,两人还是以如此***的姿势搂在一起,傻子都能猜到昨晚发生了一些什么事!
当然,李璡也总算是把昨晚发生过的事情想了起来。
因为不满哥舒碧这奸商那嚣张的气焰,再加上每次「交锋」,最后鎩羽而归的总是自己,他才设下酒宴邀请哥舒碧,本来想以自己那满长安都出名的好酒量,灌醉哥舒碧好一雪前耻,哪裡知道对方的酒量居然也不输他,几大罈子酒下肚,两人都开始昏昏沉沉,之后……
哥舒碧这王八蛋!居然一点也不客气的把他甩到了床上!
堂堂的汝阳王爷啊!难道就这样被眼前这个突厥奸商给吃乾抹净了不成?
李璡越想心裡越呕,要是眼光能杀人,哥舒碧早被他千刀万剐了。只可惜哥舒碧的长处之一就是脸皮厚,还不是一般的厚,见李璡一脸要杀人的表情,依旧笑嘻嘻的,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一副偷腥吃饱的猫的样子。
李璡看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想骂人,但碍於教养所限,怎么都不能像市井平民那样张嘴就是粗话,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三个字:「你这个……」话未骂完,倒先憋得自己脸红脖子粗。
见李璡这样,哥舒碧不禁觉得好笑,伸手想去搂他,不料对方骂粗话不成,揍人的本事还有,二话不说一脚踹了过来。哥舒碧没有防备,「哎哟」一声就被踹下了床。
「真是粗暴……」哥舒碧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耍赖一样趴在床沿,仰著头,伸手就去摸李璡雪白的小腿,「宝贝儿啊,想不到你起床气还不小。」
「你再叫本王宝贝儿,本王一脚踹死你!」李璡此刻岂止是起床气大,简直就是火大得几近怒髮衝冠之势,被哥舒碧接连几声「宝贝儿」叫得更是脸都绿了,顾不得自己也是光溜溜赤条条,一脚就朝著哥舒碧脸上踹去。
哪裡知道哥舒碧反应奇快,头一偏就避了开去,同时反手一抓,就抓住了李璡的脚踝,再用力一拽,李璡身不由己,就被拽下了床,跌到哥舒碧身上。
「嘖嘖,真是过河拆桥。」哥舒碧巧妙的使了个劲儿,就把李璡圈在自己怀裡动弹不得,笑嘻嘻道:「还是王爷嫌昨晚在下不够卖力,没做舒爽不成?」
「你……你给我闭嘴!」李璡一张俊脸早涨得通红,使劲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哥舒碧的双臂。
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磨蹭不休,哥舒碧更坏心的把大腿挤入李璡双腿之间挨挨蹭蹭,男人那地方本就敏感,被对方刻意的挑逗,不一会儿就火辣辣的硬了起来。
李璡察觉到下身的异样,顿时一僵,却被哥舒碧趁机伸手探到他双腿之间。
哥舒碧轻轻一握,不禁笑了起来,「宝贝儿,你可真是敏感。」
没提防被拿了个正著,李璡也无话可说,脸早红得像是快要滴下血来,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气鼓鼓的使劲瞪著哥舒碧。
哥舒碧笑得越加无赖加无耻,「原来王爷果然是觉得意犹未尽,如此说来,是在下昨晚伺候得不到家,让王爷不满意了?」
「闭……闭嘴!」李璡气得都快要吐血了,可要害被哥舒碧抓在手裡,他不敢动弹,只能任由对方摆佈,不过犹自死鸭子嘴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本王都不记得了!你这个突厥蛮子,还不放开本王?」
「不记得了?」哥舒碧闻言一扬眉,笑容变得更加邪气,甚至带著诱惑的味道,一个翻身就把李璡压在了身下,「既然如此,那就让在下帮王爷回想起来吧!」
「你你你……你敢!」李璡大怒,一扬手就打向哥舒碧,却被对方轻鬆地就抓住了手,然后拉到头顶上按住。
同时,哥舒碧嘴裡还嘖嘖有声,「昨晚扭著腰缠上来的时候,就像隻黏人的猫似的,怎么现在就翻脸不认人了?」
他一边说,手指早已熟练的在李璡的要害上上下套弄起来。
李璡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想打开对方那可恶的魔爪,可自己的双手却被他紧紧按住,挣脱不得,只好扭著腰,想避过那要命的套弄。
哥舒碧哪裡会让他逃走,手指稍一用力,只听得李璡低呼一声,果然不敢再动。
「这才是乖孩子。」哥舒碧忍不住把头埋在李璡颈间,吃吃笑了起来。
那笑声传进李璡耳朵裡更觉刺耳,想把压在他身上的哥舒碧甩开,偏生要害又被他抓在手裡,哪裡敢动?只好使劲瞪向对方,彷彿这样就能把这个可恶的突厥奸商给千刀万剐了一样。
不过,遇上哥舒碧这样厚脸皮的无赖,再恶狠狠的眼光瞪著他,他也是不痛不痒,反倒笑嘻嘻道:「哎哟,用这样热情的眼光看著在下,会让在下把持不住的哦!」
「把持你个头!你什么时候把持了?万年发情的突厥蛮子──」李璡破口大骂。
话还没骂完,哥舒碧已经俯下头来,堵住了他的双唇。
哥舒碧的唇不若李璡的嘴唇细嫩柔软,也许是因为他行商走南闯北风吹日晒的关係,有些粗糙,刺刺儿的感觉。他故意在李璡的唇面上廝磨不休,待得身下的人忍耐不住那细痒张开了唇,他就趁机把舌头也探了进去,灵活的捲住对方的舌纠缠翻滚不休,直吻得李璡气喘吁吁,连呼吸都不畅了,才捨得离开。
「小花奴啊小花奴,骂人,你不行。」哥舒碧一脸意犹未尽的表情舔了舔唇,同时慢条斯理的开口,神情话语裡满是挑逗又挑衅的味道。
李璡本就一肚子火气,再看到哥舒碧这表情,更是火冒三丈,张口想骂,可嘴巴张了半天,还是挫败的乖乖闭上了。
还是……骂不出来啊……虽然很想把这个正压在自己身上搓揉不休的突厥蛮子给骂个狗血淋头,但是──
他可是堂堂的汝阳王爷!皇室贵冑金枝玉叶,是懂礼貌有教养的人!
对!本王是有教养的人!
……不气、不气!本王不和这突厥蛮子一般见识……
李璡悻悻然的自我安慰。
他一番心理变化几乎都表现在了脸上,哥舒碧全看在了眼裡,越发想笑,不过还是忍住了没笑出声来。
对方已经恼羞成怒,他要是还继续火上浇油的话,等一下只怕就不只是被踹下床这么简单了,很有可能李璡会乾脆叫人直接把他丢到朱雀大街上去!他又不是傻子,赤条条被撵到街上与再温存缠绵一次,他当然选择后者!
李璡自然不知道哥舒碧这些心思,脑子裡想的都是另外一回事。
似乎……府裡的下人们都知道这突厥奸商在自己房裡过夜的事情了,那些傢伙的嘴巴向来是漏风的墙,只怕还没到中午,这事儿就已经传得满长安都知道,自己和哥舒碧,算是扯不清这关係了,不过……
打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堂堂的汝阳王爷,居然是在下面的那个!
对!打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他主意打定,就继续恶狠狠的看向哥舒碧,「本王警告你──」
「嗯?」哥舒碧正趁著李璡发呆的功夫在他身上搓揉逗弄,忽地听见对方开口,不禁扬扬眉,露出个「且听你下文」的神情,手下却半点没停,温热的手掌已经滑到李璡的胸口,捏住了那小小的凸起,不轻不重的搓揉起来。
那力道恰到好处,刺激得李璡低喘一声,一股又麻又痒又涨的感觉从胸口直窜了上来,本来想好的话就不由说得断断续续,「──你……你这个突厥蛮子……你要是……要是……」
「要是什么?」那声低喘传进哥舒碧耳裡,让他知道自己这招有效,当下改用手掌抵住那点赤色的茱萸,轻轻揉动,同时**。
「你要是敢……敢把本王……本王这个样子说……说出去……」李璡身上此处甚是敏感,被哥舒碧故意的挑逗,顿时连话都说不俐落了,一边喘息著,一边还硬是装出一副凶狠的表情来,「本王……就杀了你!」
哥舒碧见状又是好笑又是心动,下腹也火辣辣的直胀了起来,当下在李璡唇上一吻,调笑道:「杀了我?好得很啊,不过王爷要是能让在下腹上死,在下就死而无憾了。」
「腹上死」三个字听得李璡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咬牙切齿的憋出一个「滚」字,就突地倒吸一口凉气,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裡。
原来哥舒碧趁他不注意的时候,竟然用嘴含住了他的那物儿,吸吮起来。
这一下刺激太过,李璡只觉得浑身都酥软的瘫成了一团,伸手想推开他,手指却无力的插进对方髮间,使不上力气。而随著哥舒碧的动作,一股过电般的感觉沿著后背迅速的攀爬而上,李璡顿时忍不住低低呻吟出来。
「啊……嗯……」
那声音软绵绵的,饱含情慾的味道,夹杂著哥舒碧吞吐时发出的水声,更显***无比。
李璡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一股热流在腹部像是漩涡一般盘旋,最后都汇集到一处,急躁的想要寻找到出口宣洩──
就在这紧要关头,哥舒碧却突然用手指抵住了宣洩的出口。
快要爆发的热情被硬生生堵住,李璡呻吟一声,眼角泪光盈盈,双颊嫣红,不解的看向哥舒碧。
哥舒碧却好整以暇的亲亲他的唇,笑道:「王爷想要不被人知道也成,总得付出点封口费给在下才是。」
「你这个奸商!」李璡闻言怒吼。
哥舒碧一扬眉,手上微一用力,李璡就「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喘息不止。
许久,李璡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声道:「你……你想要什么?」
哥舒碧一边分开李璡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一边笑嘻嘻道:「当然是希望王爷能让在下这个奸商早点『腹上死』,两全其美。」
李璡听得直翻白眼,还待说些什么,可对方那火烫硕大的孽根已经硬邦邦的顶了进来。因著昨晚一夜云雨的关係,身体很轻易的就接纳了那硕大的物事。
昨夜风流,李璡虽然没什么印象了,但哥舒碧却记得清清楚楚,身下的这具身体是如何的温软销魂,天生媚骨,又敏感得不像话,轻轻一逗,就柔若无骨般瘫软在自己身下喘息呻吟……
他几乎没遇到什么阻碍,就把自己的那物连根没入李璡的花腔之中,溼热、紧窒,彷彿上等的丝缎紧紧裹住自己的分身,几乎有种要溶化在他体内的感觉。
身下,李璡也低低的呻吟起来,同时还不忘嘴硬,「总之……总之你敢说出去,我就……就杀了你。」
哥舒碧笑起来,「要让在下不说,王爷是不是也得表现出一点诚意来呢?」
他一边说,一边小幅度的动著自己的腰,果然,李璡的呻吟声也随之变得急促。
「你什么意思?」
李璡只觉得体内那火烫的物事似乎越胀越大,而随著两人相连的地方,销魂蚀骨的快感彷彿潮水一般捲了上来。偏生那人只是一下一下轻轻的顶著,每次都浅尝则止,顶不到那要命的所在,反倒惹得李璡更加难受,浑身像是著了火一样,连眼角都忍不住流下了泪水。
见李璡难捱的媚态,哥舒碧嘴角一勾,露出个邪气的坏笑。
「来,自己动你的腰。」
「你你你……你少得寸进尺!」
「封口费哦!」
「你……你这突厥蛮子给本王记住!总有一天本王会连本带利讨回来──啊!」
随著李璡气急败坏的吼声,传来的是哥舒碧低低的闷笑,而伴随两人肢体交缠的声音,那笑声与吼声也随之变成了喘息与呻吟,在华美的房间内迴旋。 本帖最后由 熊大 于 2010-11-23 18:11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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