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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再生》作者:挪威的小虫(《茧》《蝶》第三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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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溺于美] 【首发】《再生》作者:挪威的小虫(《茧》《蝶》第三部)【完结】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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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14 09:00:18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心止于 于 2016-8-15 22:58 编辑

11
温热的咖啡也并没有让jared觉得好过一点,他的身体轻轻的打着颤,就像寒冷或是恐惧,他看见急救车呼啸着开过来,他看见tony低下身子双手伸向了jensen,只是小小的弯曲,jensen那一团糟的腹部就像被咬掉一块的黑加仑果冻,黑色的黏稠液体渗了出来,染湿了tony白色的工作服。当救护车疯了般的急冲进医院,当jensen被推进手术室,tony只来的急拍了拍jared的肩膀,‘我要准备手术了,你照顾好自己。’然后就只剩下了jared一个人和那副空荡荡却红的刺目的担架。jared开始抽烟,一根接着一根,烟头胡乱的扔在咖啡杯里,一堆被抛弃的残骸。时间如此的缓慢,除了等待他不知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叮咚,手术室的灯灭了,tony带着两个副手走了出来,两个人极迅速的除去了tony的口罩帽子,tony自己摘下满是血污的胶皮手套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怎么样?’jared站着,呆呆的看着tony。
‘你是问具体的情况吗?’tony撇了下嘴。
jared点了点头。
‘没有伤到大血管和骨骼,他遭受了长时间的折磨,疼痛和失血,最后,在放他出来之前,他的腹部有两个贯穿性的伤口,万幸的是没有伤到腹主动脉,但是破裂的肠子只能割掉了。’
‘所以……’
‘所以他还能活下去,带着他肚子上的疤。’
‘谢谢tony,谢谢。’
‘他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你最好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jared摇了摇头,‘我想看看他。’

天还没有亮,这个时候的医院是最安静的,甚至带着些沉沉的死气,而jared却完全的感觉不到,他正站在Jensen的病房前,他是要进去的,可是一种莫名的感觉让他突然的胆怯了,Jensen还没有醒,他不能说话,他们无法交谈,jared也不用承受他的目光,询问的质疑的或是温暖热烈的。这种感觉很不好,他又想快速的破门而入,又想马上逃离这难受的场景。就这样站在门外,傻愣愣的盯着门把手,每次都是这样,面对着Jensen他总是无从选择,Jensen总是让他慌乱,让他无所适从,措手不及,是飞蛾投火还是避之不及,不甘心就这样被推开,不甘心就这样逃离,不甘心就这样被掌控,不甘心就这样失去。jared咬着牙,手在门把上按了下去。
病房里的主色调永远是白,纯洁空旷,带着点些微的漠然和恍如隔世的疏离。
Jensen躺在那里,很多的管子从被单下伸出来,脸上还带着透明的氧气罩,虽然大部分的脸都被遮住了,但jared还是看的到他的苍白,可他的表情却是分外的安宁。在被折磨,在经历了伤害,疼痛甚至无比的接近死亡之后,Jensen的面容却平静的近乎圣洁了。在那难熬的时间里,不是痛苦不是挣扎不是不甘,那么你在想些什么呢?
Jensen的眉舒展着,长而翘的睫毛安然的围绕着半透明的眼皮,就好像一只轻巧的蝶。
那个时候jared没见过dean的脸,可是他就是被他吸引着,着魔般的。
jared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很好爱人,他愿意为了爱人保持忠贞,他可以为了爱人付出一切,包括自尊包括生命。
可是,现在,看着Jensen,伤痕累累的Jensen,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人渣。
如果自己不存在,那么Jensen当时就不会在心口上挨那一枪了;如果自己不存在,也许John就不会在Jensen照顾自己时死掉了;如果自己不存在,Jensen就不会躺在这个洁净到冷酷的地方。
jared的心突然就疼了,针扎般的,刀割般的,jared不会形容,但是却那么的疼,让他只想用力的往墙上撞,一次比一次大力,一次比一次拼命,让自己的血肉模糊,骨骼破碎,让自己的疼痛涂满整个的墙壁。这样的话能让Jensen少痛一点吗?
有人拿着刀,刀锋穿过柔软肚皮,穿过脆弱的内脏,穿过薄薄的背肌,在Jensen的腰部探出锋芒,接连两次,贯穿伤,那时的Jensen是什么表情,他当时到底有多痛?
——————————————————————————————————————————————————————————————————————
Jensen醒来的时候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打量了一下四周,好吧,他真的不喜欢医院的味道,多么高级豪华的医院都一样。然后他按了手边的铃。
白色的大褂,胸前没有医生的名牌,作为主治医生也显得过于年轻了些。
‘tony?’
‘没想到,你竟然认识我。’
tony看了看Jensen的情况。‘没什么大问题,只是要好好的养养身体了,你失血不是一般的多。’
‘谢谢。’
‘不用客气,救你的人不是我。’
Jensen笑了笑,表示自己明白了。
‘你醒了,我的任务就完成了,我要去补眠了,你也多睡会儿,睡眠对你很有好处。’
tony打着哈欠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醒了,看起来还不错。’
‘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jared拿起自己挂在柜子里的大衣就要离开。
‘你不去看看他吗?’
tony觉得jared很奇怪,昨天担心的要死的样子,现在人没事了,他竟然连看也不看一下。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他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
‘随你吧,我不行了,我要回家睡,累死了。’
————————————————————————————————————————————————————————————————————
翼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他的对面就是jensen的椅子,两张椅子只隔着一张不足一米宽的办公桌,但这小小的距离却是他始终无法逾越的天堑,他从没有想过他的存在对于Ackles家族算什么,对于john算什么,对于jensen算什么。john从没有掩饰翼的身份,从记事起他就知道他这辈子只需要做一件事,那就是守护着jensen,而奇怪的是他对此欣然接受。童年时愉快的,john夫妇如此的宠爱着jensen,而他就像是jensen的亲兄弟一般分享拥有着jensen的一切,他知道jensen最喜欢的食物是派,他知道jensen长大了想当最棒的修车工,jensen是个奇妙的综合体,他会喜欢贵族般奢侈的享受也会喜欢粗鲁的摇滚,他见证了jensen从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长成了秀美的少年最终变成了风流动人的男子,而他也看见了jensen所承受的,jensen不快乐,这一切的根源是jensen最爱的父亲和他最在乎的家族,jensen总是不快乐,而他对此完全的无能为力,因为他只是一个影子而已,他知道这样是懦弱的是自私的,可是他真的情愿这样,跟着jensen看着jensen也不愿冒失去jensen的险。而现在,他丢了jensen,他唯一的希望,他唯一的光芒和温暖。jensen在哪里?他是不是收到了伤害和折磨?他有没有害怕?他是不是在等待着自己的救援?
翼派出了大量的人手搜寻Jensen,坏的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仍然没有半点消息,好的部分同样也是没有消息,至少他们没有找到Jensen的尸体,Jensen还活着。
电话铃响了有一会儿,才把翼从思索中拉了出来,他拿起电话。
‘有人打劫了我们的赌场。’电话里的声音气喘吁吁。
‘不要在场子里硬拼,调齐人手封锁住逃亡的路。我马上过来。’
翼冷静的吩咐完,一边向外走一边打电话招呼更多的人手,很多年没人这么大胆了,对于敢打Ackles家脸面的人必须严惩。
事情的过程并不复杂,三个人拿着枪在热火朝天的赌场里打劫,席卷了大量的现金之后带着一名人质逃离现场,这是非常激怒翼的行为,翼最讨厌威胁什么的,但是愤怒并没有扰乱他的头脑,他知道必须要抓活口,他直觉这件事并没有表面那么的简单。最终翼带着人把他们堵截在一条小路上,过程并不艰难,人质受了点惊吓被子弹擦伤了肩膀,唯一的遗憾就是3个人都死掉了。翼带着失而复得的巨款回到赌场,手下做的很好,场子没遭到任何的损坏。
‘大家今晚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翼等到人群都散去,最后一个离开时天空灰蒙蒙的,用不了多久天就会亮了,他要抓紧时间,回去大约还能睡上两三个小时,等到发动了车子才发现油不多了,还好最近的加油站并不是太远。
翼进到加油站的时候没一个人,这个时间是偷懒的好时候,他走下车打算自己动手,可是机器好像出了问题,竟然一滴油也喷不出,车里的油真的不多了,支持不到下一个加油站,他只能往亮着灯的便利店里走去,自动门打开的声响让趴着的店员动了动。
‘hi伙计,外面的机器好像出了点问题。’
趴着的男人抬起头的瞬间,翼看见了黑色的枪口,他下意识的闪身,子弹打进了他的胳膊,他并没觉得痛,然后,快速的,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黑暗已经疯狂的扑向了他,翼的身子勉强的晃了几下,最终倒了下去。
——————————————————————————————————————————————————————————————————————
Jensen醒来已经3天了,tony告诉jared他恢复的很好,昨天有一点低烧,但今天已经恢复了正常。
jared来的时候已经凌晨1点多了,好吧,其实他并没有那么的忙,他就是故意的,他还没有准备好面对Jensen。
冬天的风很大,外面冷的厉害,而屋子里却是暖洋洋的,Jensen已经摘掉了氧气罩,单薄的病号服软踏踏的包在他的身上,领口的第一粒扣子开着,可以看见一小节精致的锁骨。Jensen的脸色还是很苍白,嘴唇上几个很小的伤口显得他更加的憔悴,jared还注意到他鼻梁上的小雀斑,他十分的肯定当初的Jensen脸上是没有这个的,一定是dean做修车工的时候晒出来的,jared并没觉得这有破坏Jensen的美,相反他觉得这很可爱,就像奶冻上的巧克力屑,让人忍不住想伸出舌尖去舔舔。
jared叹了口气。
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告诉翼关于Jensen的消息,他知道自己这样很愚蠢,可是他不想把Jensen还回去,即不想放开又不敢靠的太近,jared真的不知自己到底想怎样才好。
‘原来在月光下,血真的是黑色的。’【此句出自汉尼拔】
jared声音小小的。
‘你吓到我了。’
jared跪在床边,低下头,用脸颊蹭了蹭Jensen的手。
Jensen的手有一点点凉,带着一点点消毒水的味道。
jared没有动,他的面前是从被单下支出来的管子,3根,两根里面有着红色的残液,一根是淡**的,jared没有勇气掀开被单,他不敢看,他不敢面对那些冰冷的东西插进Jensen温暖的血肉里,Jensen的痛苦也是对他的折磨。湿润的液体流出眼眶,打湿了Jensen的手被。
jared就这样跪了很久,他站起身的时候已经麻木的没什么知觉了,他给Jensen曳了曳被角,他想亲吻Jensen,就只是轻轻一下,就只是额头就足以,但是他没有,他怕吵醒他,他不确定Jensen看见他会是什么反应。
麻木的双腿让脚步有些踉跄,jared尽量轻的走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Jensen睁开眼睛,唇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个愉悦的小梨涡。
‘还真是个女孩儿啊。’
‘大女孩儿’片刻后,Jensen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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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8-29 13:34:52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莫延.Lee 于 2016-10-9 20:00 编辑

12
时间永远是不可抗拒的,无论你是痛苦还是快乐,它都不会为你停留,默默的流淌着,在你不经意的时候一切都变成了过去。
jared踏进tony的私人医院时时间刚刚好是午夜一点钟,四周静悄悄的,他穿过走廊,来到二楼的病房前。jared也知道自己的行为真的挺可笑的,可是没有人可以告诉他究竟怎样做才是正确的。
轻轻的打开门,jared看见窗帘没有拉上,上玄月的光芒淡淡的洒了进来。jensen睡着了,月色下他的表情带着朦胧的光辉,有种安然的静美。
jared脱下大衣轻轻的搭在椅背上,然后他坐了下来,听着jensen轻浅的呼吸,看着他熟睡的面容,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沉重的跳着。这个男人,他深深的爱着,可是除了爱他却再也做不了其他的,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而他却仿佛早就看穿了自己,自己的无能为力,自己的不可自拔,自己的无法抗拒,在他看来自己就是个笑话吧。
jensen的唇依然很苍白,还没愈合的细小伤口处干燥的表皮翘了起来,更添加了些楚楚可怜的味道。
jared站起身,走到了窗台前,他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然后又放了回去,并不是因为医院里不能抽烟的狗屁规定,他只是怕打火机的咔塔声会惊醒jensen。
外面静悄悄的,围绕着医院的一圈绿色植被带着冬的颓废,显得更加的萧索凄凉。夜空无比的黑,几乎都看不见星星,只有月光温柔的安抚着荒凉的大地。
jared的额头抵着玻璃,凉凉的,让人冷静下来。他知道很多的事情是不能托的,他和jensen之间是必须要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可是,到最后会是他想要的结局吗,而这样的结局他又能承受的了吗。这场最终的审批总归是要到来的,jared不知道怎样来开始,也预料不到他的结局,这让他陷入了一种恐慌的局面,而他最讨厌的就是不能掌控,所以最讨厌的竟然也是最舍不得的,他该怎么办。
jared最开始还在思考,然后他就是站在哪里发呆,放空的思绪让时间显得无比的缓慢,他的呼吸氤氲了玻璃,外面的一切景物显得越发的不真实,在腿感到疲惫的时候,jared重新坐回了jensen旁边的椅子上。
jared知道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因为身体还插着管子,jensen根本不能翻身,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身体会僵硬麻木的厉害。也不知道tony有没有找人给jensen**一下。可能是真的不舒服,jensen稍微的动了动,一只手露出了被单外面。jensen的手很好看,纤细修长,指尖都是尖尖的,粉色的指甲圆润饱满,而莹白的手腕上是一圈深紫的痕迹,折磨jensen的人将他吊了起来。jared一值不敢回想那个画面,jensen都经历了什么,殴打,折磨,或者还有摧残。jared颤抖着去触摸那残忍的痕迹,轻轻的,还是会痛的吧。jensen略低的体温就像是暗藏着某种魔咒,jared只沾染了一下就开启了体内的贪婪。手指顺着手腕滑进了jensen的掌心,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穿过jensen的指缝,手指交握在一起,偷来的一点点甜蜜里都透着化不开的苦涩。
jared叹了口气,该离开了,他看着jensen的脸,jensen的表情恬静的近乎温柔,他冰绿色的眼睛泛着柔和的光。
咳,等等,眼睛?
jensen醒了。
jared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jensen握的那样的紧,在他再次想抽出去的时候,jensen倒吸了口凉气,眉头也微微皱到了一起。
‘痛。’
jensen的声音比jared想象的还要沙哑,透着浓浓的疲倦。
然后jared没在动,就任由jensen那样握住他。
jensen看着jared,jared好像瘦了些,下巴尖尖的,头发刚剪过不久,柔顺的呆在脸颊的侧边,他的黑色衬衫衬的脊背更加的挺直,身上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道。
‘我……很想你。’
简短的话语让jensen又咳了几声,但是jared仍然没有抬头看他。
jensen看到jared的眼睛看着不知名的角落,嘴唇紧紧的抿着,唇角绷成僵硬的直线,那倔强又委屈的表情让他的心几乎在瞬间就融化了。
‘为什么不看着我?’Jensen拽了jared的手一下。
‘你在意过我吗?’
jared的目光终于转过来看着Jensen,直直地。
‘唉。’Jensen叹了口气,‘现在你是我最在意的人。’
‘就像在意唐娜那样,就像在意翼那样。’
Jensen看见jared的眼睛里闪着晶莹的光芒,仿佛所有的星光都集中在了那暗沉的瞳孔深处,凌厉的深沉的表象下住着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冷酷的男人叫嚣着:‘你休想在欺骗我,你所有的话语我都不会相信,不会信。’,而那个单纯的孩子扔下了手里的抱抱熊,眼睛里含着泪水,:‘别丢下我,伤害也好,欺骗也好,别丢下我一个人,求你,求你,不要丢下我。’
Jensen就这么看着jared,沉溺在他的目光中,许久之后,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jared的心猛的沉了下去,一直一直的下坠,碎裂着,疼痛着,他甚至都不知道,那温热的液体已经冲出了眼眶,流过脸颊打在了他们交握的双手上。
Jensen伸出手,想抹去jared的泪水,而jared如同烫到般的扭过了自己的头,躲开了他的触碰。
‘你和他们不一样,Jay,你是我唯一爱着的人啊。’
Jensen看着自己停在半空的手指,尴尬的扯了下嘴角。
‘你在骗我,你又想骗我。’
jared的眼泪流的更加的凶猛,他看着Jensen,眼睛里希望和绝望掺杂在一起,汹涌的惊心动魄。
‘如果我死在那个长椅上,你就会相信我了吧。’
Jensen笑的宠溺,看着jared突然愣住的表情,手指终于触摸到他的脸颊,抹去那还带着温度的泪水。
jared仿佛又看见了那天,也是这样的月色下,Jensen躺在冰冷的长椅上,寒冷的空气也无法使狰狞的伤口凝结,四周安静的如同死寂,只有Jensen血液滴在石板上的滴答声,是谁在颂念着唯一的经文,用所有的虔诚叩击着神的大门。
jared的头落在Jensen的胸膛,深深的呼吸着Jensen的味道,轻甜的,带着生奶油般的香甜。
‘就原谅我吧,好吗?’
Jensen的手揉了揉jared柔软的头发,安抚的拍着jared颤抖的肩膀。
‘不,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让你永远都记得,你欠我的。’
jared仍是把脸埋在Jensen的胸口,轻轻的蹭着,如同撒娇的大型犬。
‘一般告白完之后,男女主要接吻才是大团圆结局吧。’
‘不要,才不要吻你。’jared抬起头来,看了看Jensen,又稍微低了下来,‘我怕自己忍不住还想做点别的。’
Jensen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突然笑声终止,五官都难过的皱到了一起。
‘很痛吗?’
jared看着Jensen的样子心疼的不行。
‘什么都比不过你离开我那么痛。’
‘jen,我……’
Jensen的一根手指挡住了jared未说完的话,‘我们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jared点着头,更用力的握住了Jensen的手。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翼醒来的时候,头还在一抽一抽的痛,他最讨厌的**药。在眩晕差不多过去的时候他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他被吊着,四周有张不大的操作台,一张小桌和一把椅子。桌子上的台灯是屋里唯一的光源。他试着运动了一下酸痛的肩膀,还好,手臂只是麻木了,没有骨折或是脱臼。
然后他确定了他是被监视着,因为门打开了,一个人以闲适的姿态走了进来。
‘虽然是初次见面,但是我想我们其实并不陌生。’
ken穿着正统的和服,把手里的木质托盘放在了桌子上。
‘果然是你,还真是没有惊喜啊。’翼的表情十分的平淡。
‘我亲手卷的寿司,要试试吗?’
ken坐了下来,指了指翼脚下已经干涸多时的血渍。
‘这味道你不觉得熟悉吗?’
是Jensen,翼看着那痕迹,不是滴溅的汇聚,而是一次又一次的喷洒凝结而成,然后,他知道Jensen已经不在这里了,否则他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必要。
看着翼毫无表情的脸,ken夹起快寿司沾了沾调味料放进了嘴里。
‘听说John捡到你的时候你还是婴儿。’
‘哦,对了,你去过东方吗,黄种人聚集的地方。’
见翼仍是面无表情,ken也不生气,仍是自顾自的说着。
‘很多夫妻在领养孩子之后就会搬家,会毁灭掉一切关于孩子身世的证据,他们希望让孩子认为他就是他们生的。’
‘虽然自私了些,但是我相信还是有爱的成分。’
翼看着ken面无表情的。
‘对于John来说你只是个工具。’
‘还是你根本不在意John,你在意的只有Jensen吗?’
‘你很唠叨,你的目的不能直说吗。’
翼看着ken,仍然是面无表情的。
‘Ackles家的每一寸领土都凝聚着你的心血,你甘心就这样永远做一个仆人吗?’
‘他们给了你什么,低贱的身份,即便Jensen死了,John却让你守护着他的孩子,没人为你想过,他们给你套上Jensen扔下的鞋子,让你去走Jensen该走的路,等Jensen回来了,你仍然什么也不是。’
‘你甘心被利用,被玩弄吗?’
翼突然笑了,‘我明白了,原来你是电影,小说看多了。’
‘别急着回答,你现在有时间,你应该好好的想想,你的这些年,你自己,你的以后。’
ken喝了一杯小小的清酒,微笑着看着翼,他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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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事情并没有jensen想象的那样容易,他和jared之间仿佛还是隔着层看不见的薄纱,唯一的变化就是jared几乎没有离开过,他守在jensen的身边,就像守护着易碎的瓷娃娃,那霸道倔强的性格完全的表露无遗。
今天是jensen要拔掉那些管子的日子,然后他可以试着吃一些好消化的东西,真的,他真的饿坏了,如果真的要形容一下他的感受,那么他会告诉你,他愿意拿jared来交换香喷喷的焦糖核桃派,而且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好吧,他也就只能这样想想,现在那个凶巴巴傻乎乎的大个子,一早就叫醒了jensen,帮他洗漱过后就去找tony了。jensen不明白jared为什么对这一点尤其执着,他总是会在晚上端来一盆不烫的热水,手里拿着纯棉的布巾,企图帮jensen擦拭身体,然后jensen就像是17世纪最坚贞的处女一样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被子。
‘你不能洗澡,我帮你擦洗一下会舒服很多。’jared越走越近了。
‘我又不是那些想要勾引你的小妞,需要时刻都保持香喷喷的。’
这话虽然说的漂亮,但jensen心里可不是这么理直气壮的,虚弱甚至饥饿都没能阻止他对jared那些可爱的小想法。每天jared都会帮他做**,从胳膊肩膀开始,真的会让他觉得好过很多,每天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感觉整个身体都麻木的要命,但是这舒服的感觉并没持续太久,因为jared温暖的大手已经移到了他的大腿根部,jensen可以清晰的感觉到jared的手指在自己的肌肉上抓紧然后松开,僵硬的腿肉摇晃着,拉扯着小jen也跟着晃动了起来。可怜的小jen已经被jensen忽略了那么久,但是现在它竟然摇摇晃晃打算站起来提醒自己的存在。这,这简直太丢人了,jensen偷偷的去看jared的脸色,让他意外的是,jared最近一直面瘫的脸上竟然柔和了许多。
门打开,tony身后跟着两个护士,tony直接的走到了jensen身边就要开始动作。
‘jared,你能离开一会儿吗?’
直觉告诉jensen,这样的场面还是不要让jared观看比较好。
‘你放心,tony说很快就好,不会很痛。’
jared的表情极其严肃,他朝tony点了下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在jensen表达自己的想法之前,tony已经快速的拉开jensen的被子。其实jensen心里也有点小紧张,他的眼睛看向别处,兹的一下闷响,仿佛有人把他的肠子拽出了腹腔,在他还没来得及更清晰的感受时,接连两声兹兹的闷响,jensen的身体不听话的蜷了起来,细细的汗珠覆盖了光洁的额头。
‘恢复的很好,晚餐的时候可以试着喝点汤了。’
tony快速的在jensen身上,两寸长疤痕的旁边打了两个小补丁。
抽痛来的快,去的也快,jensen把手放在肚子上轻轻揉了揉,已经不那么痛了,他抬起头看向jared,发现对方的脸色阴沉的可以。tony做完自己的事情识趣的赶快离开了。
jensen带着点讨好,拍了拍自己的床沿。‘能让我坐起来吗?’
jared过来,扶着jensen坐了起来,然后他也斜着身子坐在了床沿上,看着jensen,直直的目光让jensen心虚。
‘感觉有点怪,但其实不那么痛。’
气氛僵硬,jensen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然后jared的唇贴上了他的,毫无预兆。
jared的唇还是那么的软,没有过多的纠缠,舌头直接进入了jensen的口腔,找到柔软的肉块轻轻的缠了上去,这是一个安抚般的吻,jensen知道jared难过了,他顺服的任凭jared的动作,jared的舌抚摸般的摩擦着jensen的舌,把jensen的津液吸吮进自己的口腔,沉默,安静,jensen甚至察觉到浓浓的感伤,这让他也有点不知所措了,他真的不是很善于安慰人。很久,久到jensen都要忘记呼吸的时候,jared的唇离开了,转而贴上了他的脖颈。
‘如果我没有出现,你是不是就不会……’
你是不是就不会被这样对待,是不是就不会承受这样的疼痛。
jared的气息喷洒在jensen的脖子上,轻轻的呢喃带着无尽的温柔。
‘我不喜欢你的身边站着别人,男人或是女人都不行,那样的嫉妒会让我发狂,jay,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你。’
jared抬起头,看着jensen,但jensen却垂下头躲避着他的目光,可是那微微泛红的耳尖,是害羞了吗?
jared张开双臂,把jensen抱在自己的怀里。
‘jay,我爱你。’jensen的声音小的根本听不清。
‘我也爱你。’
‘真的吗?’
‘当然。’
‘我要吃派,现在,马上,不能在等了,你快去帮我叫外卖。’
‘不行,tony说你只能喝些汤。’
jensen毛茸茸的脑袋从jared的怀抱里钻出来。
’jay,我只吃一小块,就一小块。‘
’你只能喝汤。‘
在jensen企图再次耍无赖之前,jared大步的离开了房间。
’怎么没有以前听话了呀,还害我白说了那么羞羞的话,真是的。‘
jensen不满的嘟囔了一会儿,也没有得到他的派。
——————————————————————————————————————————————————————————————————-————————
翼已经丧失了时间的概念,昏黄的灯光一成不变,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任何的东西可以来提醒他现在是什么时候,他没得到任何的食物,偶尔能喝到一小口水,并不是因为谁特别的仁慈,ken不想让他昏过去,他要让他清醒着,慢慢的承受。
门咔塔的响了,是ken来了,其实翼最近没怎么见到他,大约是很忙。他会忍不住去想,可能是jensen给ken找的麻烦,jensen正在找他。
‘其实我以前的梦想是当个厨师,不是自夸,我在这方面很有些天分。’
ken的手里抱着个小牛犊,手里还拿着奶瓶。
‘他是昨天夜里出生的,很幸运,虽然他今天就被预订了出去。’
翼看着ken自言自语,仍然是一言不发。
‘它喝完奶会用头蹭蹭我,也许是表示感谢,也许是觉得幸福。有科学数据表明,开心时产生的酶会让肉质更加的鲜嫩。’
奶瓶很快就见了底,果真如ken所说的小牛犊的眼睛虽然还没睁开,但是它傻乎乎的摇摆着脖子,找到个舒适的角度,在ken的怀里蹭了蹭。ken的手在它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然后来到了颈部,连咔嚓的声音也是小小的,小家伙的脖子断掉了,头软软的垂了下去。
‘它并没感觉到痛苦,所以不用觉得感伤。’
ken把它放在操作台上,拿出把锋刃及薄的刀,开始拨皮。
‘他太小了,不知道够不够做付手套。’
‘你想让我戒掉牛排吗,那是不可能的。’
翼突然开口,ken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你完全的误解了我的用意。’
ken擦了擦手上的血迹。
‘从人类发明了畜牧业开始,打猎的余额变为了圈养,但是其血腥的本质并没改变。’
‘所有的投喂都是为了更大的利益,人类就是这么聪明不是吗?’
ken的手极其灵巧,不一会儿,整张的小牛皮就被拨的很干净,ken把它放进真空的塑料袋。
这样的道理翼怎么可能不懂,但是john是个好父亲,他把jensen教育的那么优秀,同时他也是个好养父,他给了他一个家,把他带到jensen身边,让他读书,教育他训练他,让他可以帮助jensen,甚至有时翼会认为john也是爱他的,他曾为了他露出赞许的笑容,甚至在他成年的时候给过他离开的权利……
‘哦,那件事情你知道吧,著名的浪子jensen竟然迷恋上了个男人。不得不说小padalecki还真是有一套啊。‘
翼了解Jensen,他知道Jensen离开的时候是报着怎样的决心,即便是抛弃自己的家族,也要开始新的人生的决心,令人意外的是Jensen竟然没有离开纽约。他当然也知道jared发现了Jensen的踪迹并死缠烂打的纠缠着,不能暴露身份的危险,Jensen仍然没离开。或许Jensen也是在意那家伙的吧。
‘为什么他看不到你呢,你的守护,你的付出,这很不公平不是吗?’
四肢头颅被割下,然后一块块的肉被放在垫着冰块的盒子里,一副光秃秃的小骨架摆在那里。
‘别扔掉,还能烧个汤呢。’
翼突然开口。
‘啧啧,你还真是伟大啊。’
ken脸上的笑容渐渐收了起来。
————————————————————————————————————————————————————————————————————————
jensen终于可以尝试着下床了,不过是偷偷的,因为jared终于不在,大概是去处理公务了。真的躺了太久,浑身酸痛的厉害,脚掌接触到地面的时候那么的不真实,身体都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力气。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挪到了窗子前,外面的景致一如他想象的那样,灰败的,光秃秃的,和每一个冬天都如此的相似 ,但是即便是这样也比躺在床上装僵尸要好的多了。
jared下午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jensen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ken那个讨厌鬼又做了什么?对此他到没什么可担心家里的,有翼在,没人能比他做的更好了,所以其实他是在度假吧,如果忽略这些伤口的话。时间很晚了,jared大约不会回来了,他突然觉得夜有点长啊。
jared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黑漆漆的屋子里,一个美丽的精灵站在窗前静静的沐浴着月光。
jensen听见门响了,扭过头,就看见jared皱着眉头走了进来。
‘你不应该下地,你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的愈合。’
‘真的躺了太久。’
jared的胳膊环住jensen,想把他往床上带,可是jensen竟然顺势窝进了他的怀里。
‘我都受伤了,你还要把我往床上带,简直太坏。’jensen的头枕在jared锁骨上。
jared拥着jensen,想要抱的更紧一些,却怕弄痛了他。
‘那个时候在想什么?’
‘怎么想起问这个。’jensen把脸埋进jared的颈窝,声音显的闷闷的。
‘Jay,我杀过很多的人,多到早就数不清了,而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也会和他们一样,所以,真的到了那一刻我可以平静的接受。’
‘可是,我没法接受。’
jared看着jensen,亮晶晶的眼睛闪烁光芒,却带着无法掩饰的哀伤。‘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看着jared难过的样子,jensen突然就笑了,他把身体更紧密的贴合jared,恶意的蹭了蹭。
jared发现jensen硬邦邦的下/身就这么坦荡荡的在自己的腿上磨蹭着。
‘现在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吗?’jensen的话语尾音上扬,带着点戏娱的挑衅,‘我可是为你守身到现在尼。’
jared用实际行动证明了他绝对是个男人,真正的下半/身动物,他抱起jensen,快速的回到床上,然后自己如愿以偿的把jensen压在身下。
jensen的唇还是那么柔软,jared喜欢和他接吻,深吻,法式的,唇舌交缠着互相掠夺对方的呼吸,把彼此的津液和灵魂搅碎柔和,胡乱的吞进自己的肚子,如同仪式般的,jared觉得这非常的有意义甚至有点神圣。彼此紧紧相贴着,jared感觉到jensen急促的呼吸,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这感觉说不出的安心愉悦。
突然jensen轻轻的推了推jared,相连的唇舌并未分开,那一点点的空隙足够jensen飞快的撕开自己的衣服。
jensen的温度相对于jared略微的低了些,大手抚摸着微凉的肌肤说不出的舒服,然后在jared没反应过来之前,jensen也同样快速的剥掉了他的衣服。变戏法般的jensen从枕头底下摸出个东西举到了jared的面前,竟然是一只KY。
‘那个,我,我弯腰的时候还是有些痛。所以,你来。’
虽然说话的声音有点底气不足,但是表情还是相当的执着。
‘你确定你的身体可以承受吗?’
‘想你想的快要爆掉了。’jensen把气吹在jared的耳朵里,还不忘调皮的咬了一口。
好吧,jared真的不是一个善于忍耐的人,但是他还是小心的把jensen的腿蜷在身侧,才用手指沾满膏状物探进了jensen的身体。
感觉到jensen在吸气,jared才进去的手指一动也不敢再动了。
‘痛吗?’
‘好舒服。’jensen叹口气,‘我只是太想你了。’
只是这样的话语就足够jared变得疯狂,jared吻着jensen,每一分,每一寸,而手指也快速的把润滑剂涂满了柔软的内壁,然后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嗯,嗯……’
jensen的呻吟还是那么撩人,在jared不知道的时候,他铃口滴落的液体已经打湿了膨胀的柱身,在jensen握住他的时候,jared也忍不住闷哼出声。
‘宝贝,你已经湿成了这个样子。’
jensen挑逗的言语,配上他不安分的手,jared真的忍无可忍了,他抽出手指,把自己的YJ往那幸福的秘处送去。和jensen略低的体温不同,甬道温暖紧致,紧紧的包裹着jared狰狞的欲望,在他来不急有其他的动作前,他感觉到jensen的身体突然就僵硬了,视线里,jensen好看的眉拧在了一起。
‘怎么样,我弄痛你了?’
jensen停顿了两秒钟,深深的吸了口气。
‘你没弄痛我,但你吓坏我了,以后都不要再说那种分开的话。’
Jensen认真的看着jared,‘现在你可以动了,骑士。’
jared看着Jensen,不确定还是不是该继续下去,Jensen的肠子被割掉了一节,伤口没那么快长好,刚才可能就是进入的太深,让伤口痛到。
‘Hi,sex这东西就是又痛又爽才够劲。’
Jensen在jared耳边吹气的同时,jared感觉到那肉肉的小嘴把自己的YJ往更深处吸了吸,真是舒服的要死。
jared不敢太过使力,抽动的频率保持在匀速,而Jensen轻哼着和他接吻。
这样平和的方式并没保持太久,Jensen呻吟着,‘嗯,嗯,……呜。’
他的身体,慢慢的,试图开始扭动,他的甬道吸允着jared的Yj,不时的听到淫、糜的水声。
‘快,快,嗯……’
Jensen抱着jared,仿佛怕他离开,仿佛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Jay,要,要你。’
jared完全埋入了Jensen的身体,任凭Jensen顽固的抱紧,他感觉到Jensen的身体只不住的颤抖着,他让自己的顶端在Jensen最敏感的腺体上研磨着。
‘喜欢吗,jen。’
Jensen颤抖的更加厉害,他只能凭着本能吐出模糊的句子。
‘Jay,啊,要,要去了,Jay……’
jared的一只手,插入到紧贴的身体当中,握住了Jensen早就坚硬到湿润的YJ,只是极轻的抚摸,滚烫的浓稠体液就打湿了他的双手。
‘啊,啊,Jay。’
Jensen几乎是尖叫着瘫软到了jared的怀里。
jared缓慢的从Jensen的身体里,退了出来,还是再等等吧,他把被单盖上Jensen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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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42
好小攻jared表示,他家jen身体还没好,红烧肉吃不了,来个小炒肉大家凑合凑合吧。



微博这里,小伙伴来找我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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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9-28 15:43:59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莫延.Lee 于 2016-10-9 19:57 编辑

14
翼早就适应了这被囚禁的环境,他甚至可以稍微的睡上那么一会儿,不是因为他有多么的放松,而是睡眠可以平息大脑的焦灼,越是这种时候他越是需要冷静正确的判断,所以在没人打扰的时候他会勉强自己稍微的进入深度睡眠,实际上这很有效,也更好的保存了更多的体力。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时候了,翼清醒了好一阵,四周安安静静的,他活动了下肩膀,然后是手腕,深吸口气,他强制的压下把手腕从手铐里挣脱的欲望,他知道某个角落有人在看着他。
门发出卡塔的声响,ken进来的时候没有穿着往常的和服,而是正常的西装,很奇怪。
‘真是糟糕的一天。’
ken点了支烟。‘那个该死的小padalecki真是个可恶的家伙。’
翼的眉皱了一下,就马上的舒展了开来。
‘真是热火朝天,伤还没好两个人就艹在了一起。看来他们把你忘了呢。’
ken看着翼,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什么,愤怒,绝望,或是伤害,可惜了,翼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什么也没有。
‘Jensen不知道我失踪了。’翼的口气十分笃定,‘Jensen不是不着急他只是不知道。’
‘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你真的认为在Jensen的心里你很重要吗?’
‘jen在jared那里,他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没人告诉他,是唐娜。’翼深深的吸口气,缓缓的吐了出来,‘唐娜背叛了Jensen。’
ken笑了,手掌轻轻的拍了两下。
‘真是不错,翼你为什不肯站在我这边呢,我可以比Jensen给你的更多。’
‘你本就是一无所有的人,又能给我什么呢。’
ken的心情比看起来还要糟,只吸了5,6次,烟就燃烧到了尽头。
‘我真是不喜欢你,但是我敬重你。’
‘所以,就这样吧。’翼冷冷的看着ken。
ken用脚踩灭了扔在地上的烟头,大步的走了出去。
门关上,又被很快的打开,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来……
——————————————————————————————————————————————————————————————————————————————————
唐娜很是恐慌,翼的失踪并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每个人都如同钟表的齿轮,在自己的位置上发挥着自己的作用,所以Ackles家一如既往的平安无事的运转着,可是Jensen到底在哪里?她的焦急没有得到半点的回应,她去了日式的料理,发现哪里大门紧闭已经停止营业了,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让ken放弃了这个经营多时的联络点,她只能一遍遍的播打ken的电话,却总是没有人接听。
唐娜摊在沙发里,沉甸甸的无力感让她觉得迷茫,她做错了吗,是的,她一直都知道,可是她没有别的选择,她要Jensen,只要jensen,仅此而已。一直沉寂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
‘Jensen在哪里,他到底在哪里?’
唐娜对着手机发出歇斯底里的喊声。
‘为什么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
ken的声音懒洋洋的从听筒里传来。
‘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你什么时候可以让Jensen回到我身边?’
‘你是想要Jensen现在待在你身边还是想要他永远待在你身边?’
‘Jensen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
唐娜的情绪过于激动了,声音里带着些压抑不住的哭腔。
‘所以,在耐心一些,我保证,会把Jensen完完整整的交给你。’
‘可是Jensen现在在哪里?’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ken无力的扶助自己的头,刚才的话都白说了。
‘他在padalecki家,他和那个jared在一起对不对?’
‘这只是过程,过程。把过程忽略掉好不好,结果就是我会把Jensen交给你的,你现在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就好。’
‘我能相信你吗,能吗?’
‘除了我,你现在还能相信谁呢?’
ken的话让唐娜哑口无言。
‘好吧我相信你,我等着。’
电话终于挂断了,ken露出个无奈的笑容,‘真是个麻烦的女人。’
‘说实话,我没想到会是她。’
Jeff看着ken把自己的酒杯再次的斟满。
‘她的痴心即可悲又可笑,其实还是让我有些感动的。’
ken轻轻的抿了一口,‘这酒不错。’
‘我都已经计划好了,只要你稍微的配合一下,就会是大欢喜结局了。’Jeff把玩着手里的酒杯。
‘直觉告诉我你是比jared更难对付的家伙,我没什么好处还扶植了个强大的敌人,不划算啊。’
‘可是至少我不会联合Ackles家,你还有足够的时间做任何的事。如果J2联合到一起,恐怕你就只有逃命的份了。’
‘听起来有些道理。’
酒杯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
jared总是先醒来的那个,他的怀抱里满满的,仿佛整个生命都充实了起来。最近的日子轻快的仿佛飘在了云端,他拥有的这个人,不仅仅是Jensen和dean简单的拼凑在了一起,抛去已知的机警,睿智,还多出了无数个面,那些小小的傲娇和张狂显得更加的可爱。突然那毛茸茸乱糟糟的暗金色脑袋动了动,好吧,其实是Jensen睡的暖暖的脸颊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这是Jensen要醒来的前兆。
‘早啊。’
大大的绿眼睛还没完全的睁开,带着迷迷糊糊的无辜。
‘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jared轻轻的吻了一下头顶的小发璇。
‘可是他总是吵到我呢。’
Jensen的手突然的握住了jared晨间的勃l起。jared猝不及防的惊喘出声。
Jensen笑着,上翘的嘴角带着调皮的狡黠。jared感觉到自己的硬挺和另一个硬邦邦的**贴在一起,摩擦的快感如同电流,从尾骨沿着脊椎麻麻的爬向了大脑。Jensen的唇主动的贴了上来,细小的舌舔湿了他的嘴角。jared觉得那简单的摩擦根本就无法满足他满溢的欲望,他硬的发痛,他无法忍耐下去了,带着些蛮横,Jensen被他压在了身下。
叮铃铃的电话铃掩盖住了粗重的喘息,jared根本就无视了,仍然闷头在Jensen的肌肤上流连。
‘电……话。’Jensen推了推jared。
‘不用管他。’
‘接,嗯,电话。’
Jensen大力的推开jared,他知道一定是大事,不然,电话是不会直接打到jared家里来的。
jared下了床,接起了电话。Jensen看见jared的眉头猛的宁了起来,然后额头处的褶皱越来越深,大约2,3分钟的样子,jared只说了一句我马上就到,就挂了电话。然后jared缓慢的转过身,看着Jensen。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jared的牙齿狠狠的咬了一下下唇,‘翼出事了。’

——————————————————————————————————————————————————————————————————————————
一辆辆的车子占满了日本料理不大的门面。
‘你就在这里等着吧,我会处理好的。’
‘不。’
Jensen回答的很坚决,他推开了车门,走进大门。
自从jared告诉Jensen翼死了,Jensen就又变成了那个冷静到冷酷的Jensen,刚硬的面部线条,剪短的话语,Jensen的背影快速的进入了大门,jared赶快的追了上去,巷道上挂着老式的死气风灯,明亮的白天在这里也变成了昏黄的夜晚,jared不知道里面是怎样的画面,手下说还保持着他们来时的原样,在看见储物室紧闭的门时,Jensen突然就放缓了脚步。沉重,缓慢,皮鞋踏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不愉的闷响,jared仿佛看见Jensen在颤抖,他下意识的去扶他,被Jensen快速的推开。
深吸一口气,逞强般的,Jensen用力推开了那扇窄小的门。
恶臭夹杂着腥膻,Jensen踉跄了一下,这时jared可以十分清晰的看见Jensen的身体猛的摇晃了一下,及其缓慢的,Jensen又往前迈出一步。
两个足够高大的白人倒在地上,一个脖子被划开,血流的到处都是,一个腹部被刨开,内脏洒的到处都是。在他们的旁边,一具亚裔男性的尸体倒在那里,4分之3的头被轰掉了,曾经粉色的脑浆喷在了墙上,现在只能看见一片残忍的痕迹。
Jensen的下唇已经被牙齿咬的青白,他缓慢的蹲下身,无论怎样努力他也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手,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却仍然无法触碰那具凄凉的尸身。眼前的场景没了颜色,突然出现的漩涡像个巨大的搅碎机, 把眼前的场景全部的打碎融合,眩晕的厉害,Jensen的身体晃了晃,栽进了jared迎过来的怀抱。


Jensen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了熟悉的床上,窗外黑漆漆的,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啊。他轻轻的动了动僵硬的身体。
‘你醒了。’
Jensen才发现jared就坐在椅子里。‘感觉好些了吗?’
‘我没事。’
‘要吃点东西吗?’
‘我只想静静。’
jared没在出声,屋子里静的难受。
其实漆黑里也是看的见东西的,Jensen看着天花板出神,不知过了多久,jared走了过来,Jensen只感觉另一边的床塌了一下,然后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就在jared以为Jensen会一直保持静默的时候,Jensen突然的转过了身。
jared很想安慰自己难过的爱人,但是,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所以当Jensen开始吻他的时候,他稍微的呆了一下,这让Jensen觉得很不满,他的舌头强硬的塞进jared的嘴里,使劲的缠着jared的舌,用力到jared都觉得疼痛。
‘jen你冷静下来。’
在Jensen换气的时候,jared终于含糊不清的说到。
而Jensen根本无视了他的话,他撕扯着jared 的衬衫,在jared觉悟以前把jared的双手并拢绑在了床头。然后Jensen的手熟练 的探进jared的裤子握住了软踏踏的肉块。
jared深深的吸气,他知道Jensen有多么的难过,甚至他自己都跟着难过了起来,但是在爱人的带着强硬的爱抚下,他还是勃起了。
Jensen快速的扒光了自己,掀开了被子,然后骑在了jared的身上。
‘别这样,会弄伤你的。’在jared意识到Jensen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企图阻止。
而Jensen强硬的伏下身,毫不犹豫的坐了下去。
‘嗯。’
Jensen闷闷的哼了一声,jared知道那是因为痛楚。
没有润滑过的甬道干燥涩滞,两个人都十分的不舒服。
Jensen喘息着,停下动作,他慢慢的贴近,附在jared耳边,发出诱哄般的声音。‘嘘,别说话,别说。’
Jensen动了起来,快速的,干燥的摩擦没几下就顺畅了起来,jared闻见了淡淡的血腥味儿。而Jensen仍然执拗的坐着快速的活塞运动,Jensen的喘息听起来粗重低哑,仿佛带着深深的疲累,突然,Jensen的身体后仰着,如同过电般的抖动,温热的白浊喷上jared的身体,后穴急速的收缩让jared沉沉的叹息。Jensen的速度丝毫未减,水声摩擦声喘息声,在寂静的空间显的突兀而又纯粹。Jensen再次的亲吻jared,有力的强硬的,甚至牙齿都不管不顾的磕碰在了一起,并不舒适但足够的激烈,jared放纵着Jensen,任凭他在自己身上索取,他甚至有些偷偷的欣慰,在这样的时候,Jensen需要他,只需要他。
Jensen狠狠的坐下去,深深的插入让jared情不自禁的达到了高C,滚烫的液体喷洒在Jensen的身体深处,Jensen也被刺激的再次喷洒了出来,他蜷起身体,趴在jared身上,低声的嘶吼,就像受伤的野兽。
jared的手动了动挣脱开布料的束缚,抱住了Jensen,Jensen的颤抖仍未停止,但是jared却知道,那不是因为这发泄般的情事,那是愤怒,是不甘,是毁灭般怒火的前奏。
‘有人背叛了我,还有你。’
Jensen的声音平淡刻板,带着深深的寒意。
————————————————————————————————————————————————————————————————————————————————————————
你不是Ackles家的一员,我给你选择的权利。’john的脸上带着难得的宽容。
‘不,我不会离开的,直到Jensen不在需要我为止。’
翼跪在了John的面前,即像请求,又?像成诺。
John从口袋里拿出银色的护身符,轻轻的挂在了翼的脖子上,‘记住你今天的话,我的孩子。’
机场的大厅里,背着简单背包,穿着黑色兜帽的男子登上了将要起飞的飞机。
这一天还是来了,jen,你的身边有了全心全意守护你的人,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

--3898
虫子是真心喜欢翼的,唉,莫名就伤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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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延.Lee  在2016-10-9 19:56  送朵鲜花  并说:我非常同意你的观点,送朵鲜花鼓励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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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0-13 14:42:49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催文不留评。 于 2016-11-8 11:04 编辑

15
jared醒来的时候怀抱里空荡荡的,他摸了摸身旁的空位,早就没有了温度,他拉紧了被单把自己裹紧了些。jared的心里有一道裂痕,很久很久了,久到jared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奇怪的是那里不流鲜血,不会疼痛,只是带着冰冷的麻木,然后在不被注意的时候悄悄的越扩越大,jared有时会觉得早晚有一天他会被那道裂痕完全的侵蚀,变成另一个人,他不知道那个自己是否比这个更好,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个自己一定比现在轻松。后来jared爱上了Jensen,那种热烈的感觉如同火焰,几乎快要烧穿他的灵魂,他以为这种剧烈的情感足以封印掉那远古的裂痕,可是事实并不是那样。当他拥抱着Jensen,那种感觉,让他的生命他的灵魂他的整个身心都如此的满涨,仿佛连那道莫名的裂痕都不见了,可是又让他觉得加倍的空虚加倍的饥饿,连那裂痕都变成了更大的深洞,让他想把Jensen整个的填进去以满足那似乎愈加膨胀的欲望。只有Jensen可以让他变成完整的他,也是Jensen可以让他成为再没有人性的兽。而Jensen却是他唯一无法控制的变数。似乎寒冷,jared忍不住抖了一下,Jensen离开了吗,就像以前一样。
jared一向没有赖床的习惯,今天却略微的多躺了10分钟。
洗漱间的物品都是两套,一样的杯子和牙刷,静静的摆在那里,jared知道这几天平静的生活终是结束了,而Jensen也总是会离开的。
来到餐厅,jared坐下,马上就有早餐端了上来。果汁,煎蛋和香肠。这是jared的,而Jensen总是咖啡,培根和松饼。Jensen的餐桌礼仪很好,基本不怎么说话,刀叉不会碰到盘子,只是那样安静的相处也会让jared觉得无比的舒服。
没什么胃口,jared胡乱的吃了几口就往衣帽间走去,一切又要恢复原样了,他还是Padalecki家的掌权人,想要知道Jensen的一切消息,他就必须是Padalecki家的掌权人。
推开衣帽间的门,看见Jensen正在调整他的袖扣,他的背影埋没在并不热烈的阳光里,却让jared 的心脏猛烈的跳动了起来。
Jensen转过身,脸上带着些严肃。
‘你今天起晚了。’
jared从柜子里随手拿起一套西装。‘你要回去了吗?’
Jensen从无数卷好的领带里拿起一条,绕上jared的脖子,熟练的打好一个漂亮的结。
‘想去Ackles家看看吗?’
Jensen的语气淡淡的带着点随意,jared却一下子抓住了Jensen还未离开的手,看着Jensen的眼睛。
jared的眼睛认真庄重的看着Jensen,Jensen却因为他眼睛里亮晶晶的东西几乎笑出声来。
‘你又在乱想什么,以为我不告而别?’
jared把Jensen拉进了自己怀里,头搭在他的肩膀上,鼻尖蹭着Jensen的脖子,这让Jensen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养的一只金毛,他投降般的叹了口气,安抚的拍着大家伙的后背。
‘带你去我家坐坐。’
就像是普通的恋人,时候到了,向对方打开自己的世界,而jared知道这样普通的事情发生在他们这样的人身上是多么的不可思议,这一刻,他真是相信世界上有魔法的存在。
————————————————————————————————————————————————————————————————————————————————
当有人告诉唐娜Jensen回来的消息,她快速的奔向了Jensen的书房,Jensen回来了,安然无恙的,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
唐娜进到书房的时候惊呆了,除了Jensen,还有jared,只是短短的一瞬她快速的恢复了常态。
‘你终于回来了。’
唐娜扑进Jensen的怀里,眼睛红了,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Jensen回抱着唐娜,一只手抚摸着她长长的的金发。
‘始终是我对不起你,你本来是无辜的。’
唐娜悦动的心瞬间就沉到了谷底,但是让她自己都惊奇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恐惧。
自从答应了Ken,自从做了这样的事,唐娜几乎是惶惶不可终日的,她总是害怕,害怕Jensen知道了会怎么样,害怕ken会伤害Jensen,害怕最后ken不会把Jensen留给自己。可是到了这时,Jensen终于知道了,她反倒有种尘埃落定的淡然。
唐娜抬起头来,自己擦干了脸上的泪水。
‘不,我们都没错,庆幸的是我们也都没后悔。’唐娜笑了,带着无比的坚定。
‘可是我后悔了,如果不是我,父亲还活着,翼也还在,你也会比现在幸福。‘
‘那么多的女人,你选了我做你孩子的母亲,我不信,你会对我没有半点感觉。’
唐娜看着Jensen,他最爱的男人。
‘选你是因为你是真的爱我。’
Jensen的话让唐娜的眼睛里燃烧起希望的光芒。却让jared的心猛的沉了一下。
‘可是我没想到你会爱的这么疯狂。’
Jensen叹气,‘都是我的错,我愿意用一切去补偿。’
‘我只想要你。’唐娜把Jensen抱的更紧。
‘可我爱的是jared。’
jared愣在当场,狂喜犹如崩塌的雪山瞬间将他掩埋了起来。
‘你也不该伤害我的亲人,他们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
‘所以你要杀了我吗?’
‘sam不能有一个充满怨恨的母亲。’
Jensen的手砍在唐娜的脖颈,女人的身体软绵绵的滑落在地板上。
‘把她送到医院去。’
唐娜被抬走了,她将会在医院里昏迷着过完她的人生。
Jensen抬头,看见jared安静的站在那里,眼睛却是遮也遮不住的笑意。
——————————————————————————————————————————————————————————————————————————
其实并没有太新奇的地方,只是因为这是Jensen长大的地方,所以jared几乎马上就喜欢了这里。
书房,餐厅,休息室,然后Jensen带着jared来到了一个挂着小熊铭牌的房间,推门进去,一个棕色头发的小孩正在组装一辆玩具小汽车,保姆坐在一旁读着骑士的故事。小小的手拿起红色的塑料零件认真的看了看又放了下来。
‘为什么骑士要去杀死恶龙呢?’
‘因为他要救出公主啊。’保姆很认真的回答。
‘他为什么要救出公主啊。’小脸同样的无比认真。
‘sam为什么要费力的自己组装这辆车子啊。’
‘因为我喜欢这辆车。’
‘所以喜欢是没有原因的。’
‘那么公主会组装车子吗?’小手安好了一个零件。
‘恐怕不会。’保姆放下了书。
‘公主会像翼那样把沙袋打到飞起来吗?’
‘这可不是公主要做的事情。’保姆好笑的摸了摸sam的头发。
‘什么都不会,我不喜欢公主。’sam白嫩的小手挥了一下,发表自己的意见。‘我要找到恶龙,把他养到厨房里。’
‘为什么养在厨房里?’
‘它不是会喷火吗?可以让它给我们做烤鸡。’
‘这样大的孩子总是有很多好笑的问题。’
Jensen走过去,把sam抱了起来。sam的眼睛瞪的圆圆的看着jared。
‘这就是sam。sam叫jared叔叔。’
‘jared你好高,竟然比Jenny还要高。’
‘jen,Jenny?’jared好笑的看了看Jensen。
‘迪士尼乐园里有个绿眼睛公主。’sam一副你连这也不知道的表情。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jared的大手揉乱了sam半长的头发。
‘昨天有没有吃花椰菜?’Jensen问保姆。
‘有,有吃。’sam抢着回答。
‘真的吗,说谎的话就吃不到烤鸡了哦。’
‘那么难吃我都吞下了一大块呢。’sam扁扁嘴。
‘今天吃3块。’
‘不要。’
‘晚餐没有烤鸡了,冰淇淋也不用准备了。’
‘Dad。’
‘三块花椰菜,没的伤量。’
‘好吧,好吧,冰淇淋我要巧克力果仁的。’
‘成交。’
大手和小手拍在一起,啪的一声,空气都快乐了起来。


告别了sam,Jensen带着jared走出房子,去到后面的花园。
‘冬天显的荒凉了些。’
Jensen指着一片矮小的,光秃秃的枝丫。‘那里本来是玫瑰,开起来火红的一片,十分漂亮。’
jared略微的思考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开口。
‘虽然不愿意承认,我这边唯一有能力背叛我的只有Jeff。’
Jensen看着jared,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所有人都知道翼对于你对于Ackles家来说意味着什么。’
jared叹气,然后沉默了一会儿。
Jensen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听着。
‘只要我抓到Jeff的把柄,我可以把他交给你处置。’
‘Jeff是Padalecki家的人,怎么可以交给我。你到底在想什么?’
Jensen从口袋里掏出烟,拿起一只咬在嘴里。
‘你怕我会认为是你授意Jeff的,你觉得我会怀疑你?你昨天就是因为这个睡不着?’
Jensen气的不行,‘在你心里我是蠢蛋吗?’
‘你的表现我分不清真假吗?’
‘其实是你不相信我吧。’
‘你觉得我的表白根本就不可信吧。’
Jensen把嘴里还未点燃的烟狠狠的吐在地上,气呼呼的转身就走。
‘jen,你听我说。’
jared追上去,却被Jensen一下子推开。
‘jen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是不想让任何不确定的因素埋在我们之间。’
Jensen仍然气愤的往回走,看也不看jared。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想法,我的打算,不会有任何隐瞒,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
Jensen终于停了下来,任凭追过来的jared紧紧的抱着他。
Ackles家的保镖表示,即便是冬天也要带着墨镜才好,他们那风流成性的老大竟然和一个男人在寒冬光秃秃的花园里拥吻,天,等到夏天一定要买个像素最高的手机,说不定可以拍到让人喷鼻血的好料,偷偷回家慢慢欣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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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发表于 2017-1-31 16:58:20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文磕磕绊绊的更了一年多,自己都觉得很是羞耻,却又完全的无能为力。
有小伙伴说我太久没更了。
有同学说我太懒惰了。
有GN已经不再爱我了。
在没有更新的日子我在做什么呢?
繁重的工作,复杂的人际,一切都让我精疲力尽,生活捆束着我。
现实绑架了我所有的自由和梦想,我只能在生命的天坑里唉唉鸣叫。
一切都始于我的贫穷。
记得【绅士的仆人】里有几句话让我印象深刻:
               贫穷不是食不果腹的饥饿,
               而是没有人爱你,没有人尊重你,
               你能看到的只有深深的绝望。{或许不是作者的原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每天带着深重的疲惫和厌倦,或许这只是个甬长的噩梦,当我清醒的时候,正趴在小学5年级的课桌上,上课铃声吵醒了午睡的我,悠悠的擦掉嘴角的湿痕,我从课桌里拿出英语书…………
原谅我的乱发牢骚,生活还要继续,我也还要努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还有,还在读书的公主们一定要努力啊,否则以后也只能和我一样了。
————————————————————————————————————————————————————————————————————————
16

jared看着手里的账目,出于对Jeff的怀疑他不能采取太过于明显的动作,所以只有从账目上查起,笼络人手,组织自己的势力,每一样都离不开金钱的掌控。而Jensen正坐在他的对面,翼的离开让Jensen很是棘手,许多从前不屑一顾的事情,现在他都要亲力亲为,Ackles家名下的产业,往来账目,甚至于Jensen自己名下的资产,都要重新的一一核实。
看着Jensen的眉头渐渐的皱起,jared有点不明所以了,难道翼也是个贪图私利的人吗?好吧,不想承认,其实他挺盼望这样的。
‘你大概有多少钱?私人的部分。’Jensen抬起头。
jared伸出几个手指,颇有些自豪,自己还是可以算个有钱人呢。
‘我大概有……’
当Jensen伸出手的时候,jared调皮的吐了吐舌头,竟然比他多了那么多。
‘而Ackles家总共竟然只有这些。’
Jensen叹了口气。
原来翼把Ackles家的钱全转到了Jensen的私人名下。想到这里,jared的脸有点垮了下来。
比自己有钱,比自己能干,比自己聪明,比自己漂亮,天jared的整个人都不太好了,如此完美的Jensen心里还有个可以为他付出一切的翼,jared的脸色不禁又阴了两度。
胡思乱想什么呢?Jensen的手揉了揉jared软趴趴的头发。
jared大狗的眼睛立刻露出愉悦的光芒,看jen是多么的在乎我,只是一点小小的情绪都会被发现。
‘再也找不到翼那样的傻瓜了啊。’
Jensen的眼睛里带了些伤感,jared的心瞬间就低落了下来,jen的心里还有别人。
【天,我需要停一下,黑帮文,黑帮文,怎么变成傻白甜的节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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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在不知不觉中安静的流淌,jared能感觉到在波澜不惊的表象下隐秘着的湍急水流,Ken一直不知所宗,但jared知道离这个疯子孤注一掷的时刻越来越近,而最近他和Jensen的深居简出并不能阻挡这股绝望的洪流,他只是希望当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自己和jen都能好好的,好到就像现在这样,Jensen慢慢的品尝着手里的咖啡,表情恬淡。
其实Jensen的心里并不像jared看见的那样的轻松,他看见jared一天比一天紧张,他不自觉抿紧的唇角,他时刻保持警觉的背部线条,他望向自己时担忧的眼神,甚至连完美的**都不能让jared纵情欢愉,Jensen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杯弓蛇影草木皆兵并没有什么用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Jensen是个彻头彻尾的宿命论者,这让他偶尔会有些悲观,当然,这个没人知道,连jared也不会知道,Jensen不想在加重jared的负担,他紧绷的快要断掉了。
‘你知道的,不能不去意大利。’Jensen把jared空了的咖啡杯续满。
‘我们跟Greco家族根本没什么交集。’jared的眉皱了起来。
‘Greco是个好面子的老牌家族,上次他的小儿子结婚我也去了,也许并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也许……?’jared拖长了尾音,‘这种时刻我们不应该有任何的侥幸心理。’
‘你在担心我。’Jensen走到jared的桌子前,侧身坐了上去,他拍了拍jared的肩,勾起一边的嘴角扬起了笑容。
jared的眉间的褶皱瞬间就平复了,但随即又纠结在一起。好吧,Jensen的笑容很好看,他白皙的手指在自己的肩上随意的触碰,即像老朋友间的亲密,又像隐秘的挑逗,须臾之间jared的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Jensen的那些朋友,好吧其实这只会加重他的忧心忡忡,毕竟谁会不喜欢Jensen呢?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我们的防守如此的严密,ken没有任何的可乘之机,那么他会就这样算了吗?当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反倒是能够静下心来,等他积蓄好更强大的力量就更不好对付了。‘
‘你是说我们应该引他上勾?’
‘我是说我们应该顺其自然。现在好好想想该送什么礼物才好?Greco最喜欢的长孙要结婚了,说不定这小子就是未来的继承人呢。’
就这样,jared在Jensen面前妥协了,当然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大家都已经很习惯了。
————————————————————————————————————————————————————————————————————————————
婚礼很盛大,来宾们安静的坐在教堂里,牧师念着古老的祈祷词。
jared也算参加过几场婚礼,对于过场般的程序通常都会觉得厌烦,但是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静下心逐字逐句的听进了牧师的话语,新娘挽着父亲的手,缓缓的走到了新郎的面前,那一瞬间jared的心莫名的激动了起来,直到新娘新郎开始接吻,他才从激烈的掌声中回过神来。黑色和白色交织的场景,纯美而肃穆,jared第一次的意识到爱情真的是圣洁的就像那不染纤尘的洁白,他偏过头,Jensen微笑着,绿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真挚的笑意。然后Jensen也偏过头来,就在他的身边绽放开纯粹的喜悦,jared有点恍惚,他再也看不清这周围的任何景物,只有Jensen,在他的身边,那一瞬间仿佛很久,又仿佛即快,Jensen牵起了他的手,在唇边轻轻的一吻,jared漂浮的心重新落回了炙热的胸腔。
喜宴在一座古朴的庄园里举行,忽略了美酒和美食,人们搭讪着,为了利益和永远也填不满的欲望,一切让jared觉得乏味,他端着酒杯,站在Jensen的左侧,听着Jensen和不同的人寒暄,他面带着微笑,不时的点头应和仿佛很是专注。
夜色渐浓,灯火通明处之外都是寂静的黑暗,突然一道璀璨的金光划破了夜空,随后就是无尽的烟花绚烂。人们皆仰着头,美丽的光彩掩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带着种不甚真实的瑰丽。jared感觉到手被抓紧,Jensen拉着他悄悄的往庄园的后面跑去。吻,喘息,摩擦,两个人跌跌撞撞的扑进房间,互相撕扯着,直到jared进入了Jensen,他的心还在激烈的狂跳着。
Jensen压抑着,只发出了些细小的呻吟,他张开双臂任由jared紧紧的抱着,他的手在jared的背上轻抚,即像安慰更像挑逗。
jared喘息着,喉咙里不时的发出嘶哑的闷声,其实他是知道的,自己的感官不在正常的状态,那些低沉压抑的负面情绪统统的钻了出来,把他的脑子站的满满的。偏偏他对此却是无能为力的,偏执的焦躁。
jared一直都是拥有选择权的那个,家族和自我,名誉和爱情,然后现在这些优势统统都消失了,他被动的等待着,他最后的,唯一的亲人将会给予他的致命的一击,无论胜利还是失败他都将失去些什么,失去些永远也无法挽回的东西。
托斯卡纳的小村庄,冬天还没完全的褪去,春天的脚步已经悄悄的来临了。那些带着年代感满是艺术气息的建筑,在jared看来却满是压抑的阴沉。Jensen没有入住酒店,而是和jared住在了当地的一家农户里。
‘其实这里的秋天才是真正好看,到处是向日葵和葡萄架。’
Jensen的手里是一杯自酿的葡萄酒,‘这是我前年来的时候自己酿的。’
然后他把杯子抵到jared的唇边,‘尝尝。’
味道说不上好,嘴里满是单宁的味道,酸的厉害,jared不自觉的露出个嫌弃的表情。
‘哈哈哈。’
Jensen笑的不行。
jared不知道Jensen为何可以如此的镇静,他心里淡淡的叹了口气,拉过Jensen吻了上去,而Jensen的舌也马上缠了上去。jared非常的喜欢和Jensen接吻,他固执的认为那种弹软湿润的触感是主因,自觉的屏蔽了Jensen吻技非凡这个事实,经验是经过无数的磨练,谁要是敢在jared面前说这句话,jared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打爆他的头,才不会看一下他到底是大眼萌妹子还是巧克力腹肌的小白脸。湿漉漉的纠缠是如此的美妙,在窒息之前,两个人终于拉开了些距离。
额头还抵在一起,鼻子尖难舍的触碰着。
‘放松些,Jay。’
Jensen的声音暖暖的,张合间两人的嘴唇不时的摩擦着。
‘回去吧,好吗?’jared的声音带着难得的软糯。
Jensen看进jared的眼睛,混色的眼珠现在是深沉的棕色。浓郁的几乎会随时的滴落下来,那样的平和,安宁,仿佛是微暖的温泉水,缓缓的把Jensen包裹住,梦幻般的,Jensen点了点头,再次的吻了上去。
————————————————————————————————————————————————————————————————————————————
飞机平稳的降落,jared的心才稍微的缓和了一些,毕竟自己的地盘安全系数还是要大一些。
Jensen在车上打了几个工作电话才告一段落。
‘你要回PAdalecki家看看吗?’
是呀,大约有成堆的事情堆在那里了,jared的手在眉间揉了两下,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下一个路口放我下去就行。’
‘你就坐后面Alex的车子回去。’
jared知道Alex是Jensen培养的完全可靠的自己人,而让Alex跟着自己,jared的心里涌上一股暖暖的热潮。
路口离的不远了,车子就要靠边的时候,后面突然有辆车子按响了喇叭,司机迟疑了一下,最右边的车道有车子驶过,一辆接着一辆,来不及靠边了,然后红灯亮了,车子停了下来。
‘没事,我现在去Alex的车子是一样的。’
jared亲吻了Jensen的脸颊,‘小心点。’
‘你也是。’
jared推开了车门,一只脚已经迈到了坚实的柏油马路上,突然,一辆车全速的朝着jared撞了过来。
后来,每当回忆起那一刻jared仍然觉得心有余悸。
Jensen的手拽着jared的腰,jared在短短的倒退中看见那辆车子飞一般的朝自己扑了过来,他想让Jensen快走,但是理智上他明白一切都来不及了,Jensen会死吗?这个疑问如同巨大的恐惧,比他瞳孔中将要落下的车子更让他绝望。
在jared的身体刚刚缩进车子里的时候,Alex的车子突然发力,Jensen的车子前面还有一辆车,但是Alex全速的顶撞扔是起到了作用,凶手撞过来的时候,Jensen的车子仅仅往前移动了一尺,这救命的一尺,车子一角狠狠的从打开的车门撞了进来,尽管Jensen和jared的身体用力的往前扑,但是当jared的后腰感觉到了金属的摩擦,那一刻他愿意感谢这世间所有的神。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枪战,子弹,Jensen的不动声色中,凶手门如同被圈禁的猎物,最后在Padalecki家的主宅中Jeff被带了上来。
捆绑着,嘴里也堵的结结实实的,jared看着他,这个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兄,这个他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这个他最后一个血缘最相近的人,他该说点什么?哥哥的死和你有关吗,父亲也是你做的吗,为什么背叛我?说出来也不过是个为钱为利的老套故事。jared最终只是摆了摆手,Jeff就又被人拖了下去。
jared疲惫的坐在沙发上,胸口莫名的酸涩,还是只剩他一个人了吗。
‘你还好吧。’Jensen把他的手放在掌心,轻轻的摩挲着。
jared无声的摇了摇头。
Jensen单膝跪在jared面前,‘我知道这不是个好机会但是……’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宝蓝色的丝绒盒子,打开来,一对朴素的银色指环安静的躺在那里。
‘从今以后,无论贫穷还是富有,健康还是疾病,成功还是失败,我都会支持你,爱护你,与你同干共苦……嗯,好吧,我说不下去了。’
jared的眼睛瞪的大大的懵懵懂懂的看着Jensen,Jensen的脸颊有一点点的红晕,他窘迫的咬了咬嘴唇,
‘其实我想说的是,以后你不能再明目张胆的看漂亮妹子了,汉子也不行,要是你管不住自己的吉吉,把他随便的放进那个不是我的洞里,我就把他割下来红烧了吃。’
jared的眼睛亮亮的,仍是看着Jensen。
‘好了现在你可以点头了。’Jensen的脸颊红的像吞下了个燃烧的壁炉。
jared仿佛突然清醒了过来,他直接的抢过戒指快速的套住了Jensen的无名指。
‘红烧不行,不过你可以尝尝完整刺身的味道。’
jared抱着Jensen亟不可待的冲进了卧室。
                END20170131
还会有个肉肉小番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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