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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熊先生 于 2012-6-17 20:25 编辑 
 文案:
 
 什么是禁忌之恋?
 男人和男人相恋? 兵和贼相恋?  入侵者和保卫国家者相恋?   凶手和受害者相恋?
 其实,两人之间从未说过一个“爱”字,甚至是一句好言好语的交谈,因为两人身上都背负了太多的使命与责任。
 
 这样慑人心魂的眼瞳,是伊藤泉一郎生平仅见。于是他决定,从它为起点,来场危险而致命的驯服。
 魁七的命运便陷入无垠的屈辱和血腥,面前如斯俊美的人呀,每一抹笑,都是修罗的嘲弄,他能与之抗衡的,唯有不逊的目光……
 但是他不懂,在残忍背后,为何有丝丝温柔流荡?
 泉一郎也迷惑了。在这狩猎的驯服里,他已离不开对那眼瞳的追寻……
 
 我想我爱你,也许从第一次遇见,也许从我伤害你的那一刻起……
 我想我爱你,也许从你禁锢我,也许从你深深伤害我的那刻起……
 
 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好象谁也说不清楚。
 
 死亡的瞬間是最美的一刻,在那兩人之間,所謂的愛情,應該就是像這樣吧……
 
 链接地址:《追寻》作者:苑波
 
 原创评论:
 追什么,长夜路漫漫,吾将上下而求索 ──谈无法变“爱情”的童话
 
 苑波的《追寻》,最早是台湾聿书馆的出版品;后在JJ重新发表。《追寻》是一本“好看”的小说,却是一本可以写的更好,却不得不忍心说,它是一部不完善的作品。为什么说它可以写的更好?因为作者苑波有这个实力。作者雄才大略地为我们画了一副史诗架构般的轮廓,却在多处需要钻进角色内心的关键时刻,作者忽然失焦了,公然放弃最需要画龙点睛的部份。
 
 说它有史诗的架构,因为在选角和时空背景上,作者胆量不小,气魄够大。场景设在日本侵华沦陷下的华北,平、津一带和日本天皇之都的东京。时空从汪伪政权到日本军方的派系政变。角色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魁七,一个孤儿、自小被人轻贱,长大为盗,终于被日警所拘捕;他是支那猪中的猪。抓到他的天之骄子──伊藤泉一郎,是日本参谋本部的大佐(相当于大校?),出身日本阀阅世家,伊藤博文的子孙。这样大的排场,凭心而论,作者的笔力撑起来了,但是也败在大架构上,少了内心世界的工笔描绘。
 
 回到本书的主题,也就是我要问的,《追寻》到底想要说什么?如果这是一部专写QB为主题的书,那么我无话可说。至少,我以为该“文如其题”,所有的行动应该是为了一个“悟”字的追求过程。那么作者适当地钻入内心的描写戏,绝不可少。而事实上,这类描写却贫乏的可怜。
 
 每一次“动作戏”再次演出时,我总是期望,这次作者一定会透露一点讯息,他写这场戏的“用意”所在。结果期望还是落空。如果凌虐,纯粹是为了写泉一郎的“嗜血”,和他缺乏对爱情认知的一面,那只证明泉一郎和比赛砍人头的日本兵是近乎“同类 ”,他在追求悟道的终点站上仍会只是个□犯,绝不因为他的高贵出身、俊美以及军人气概,就可以欺骗我这个非“无知”少女的读者。
 
 这样非责作者,其来有自。作者可以写出下列这么刻画生动的文字:
 【那闪着黑曜光芒的眸子,有时是峭料寒意的冷冷嘲讽,有时则是傲慢无畏的烈性倔硬,但是更多的时候,是燃着一股仿佛要融掉一切、吞噬生命的炽热光芒!被那样的眼眸注视着,他竟有股自己将被吸入吞灭的错觉。
 他无法确切地说出自己对那双眼眸的感觉,虽然那是种深刻又刺痛的感觉,但当仔细追究下去,它又变得朦胧不可知,就像一根细小的针刺进身体深处,虽然隐约察觉痛楚,却找不到那根针的真正所在。】
 
 这应该就是《追寻》的一个主线,泉一郎才是本书的追寻者,他被中国的一个做过强盗的贱民魁七吸引,无知导致他残酷,而全书该是他对爱的一种“自觉”过程。而也就是这种“自觉”的写作,不只是失焦,甚至该说几乎付之阙如。
 
 我们看见泉一郎让魁七赤身在众日本兵面前,甚至已经决定要让众人猥亵他。用意何在?接下来,作者如何收拾泉一郎和魁七的关系。这些能想出的残暴画面一而再出现,我要问──不是从民族主义的观点,作者说过魁七本就是自小被人践踏,他没什么民族观念。而是从人性的观点来问:已经破裂了的,成为碎片的魁七内心,之后,作者要如何缝补?结论,可笑的是,魁七似乎还是先陷下去的那一个。
 
 我想起,在《束缚》中,韩玄飞受羞辱后的一些人性的反应,读者仍然觉得不够。我们的魁七应该说不是迟钝,而是作者有时间不断变换凌虐现场,可就是忘了告诉我们他会不会很痛?心理的、精神的,用情节表达他的很痛。以及,凌虐后魁七的泉一郎,感受又如何?他快乐不快乐,他更接近他所追逐的东西,还是更远离了?
 
 除了被凌虐之外,泉一郎还利用魁七为饵,诱补救他的白娃和一干反日份子。白娃是魁七自小相依为命的义妹,更应该说白娃是魁七带大的,他们之间毫无男女之情,就像亲人一样。泉一郎纯粹出于人性的暴虐,先就已剁了白娃两根手指,后一次则再次诱捕她和她的友人。事后,得功,泉一郎升少将。
 
 这么一件大事,作者却全写不出那份“沉痛、生不如死”的悲愤。这是多大的伤害啊。可后半部,作者几乎就以泉一郎“唯美的侧面”书写,想轻易溶解掉早期不停、不断的刑罚现场。可惜,我这个读者比魁七记忆好。我以为,人性虽然难料,魁七也不是不能在矛盾中爱上泉一郎,而是如何爱?这种爱的本质是不是可以好好发挥一下?否则这个中国贱民的爱,还是太廉价了。
 
 苑波如果愿意将此作品重新改写,加入应该有的内心世界的素描,不仅对魁七在人性价值上公道,也会让泉一郎更真正像个“悟道”的人;而更成全了《追寻》作为一部完善的好小说。而我相信,苑波的能力绝不比几个出了名的老手差。 本帖最后由 水墨& 于 2011-5-12 20:02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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