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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版日期:2014年十一月21日周五
 
 阿宝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婚姻生活这么美满快乐──
 鬼见愁夫君从没打她、从没骂她、从没给她没面子,
 而当她有各种需求时,只要装装柔顺,主动贿赂他……
 嘿嘿,最后他都嘛点头同意,唯独有两个小小的缺点──
 一,他话少得可以(没关系,她可以劈里啪啦说不停,绝不怕冷场);
 二,他勤于做床上运动,从不嫌累(可她体力没他好,而且腰受不了),
 这辈子他们就这么幸福到老……错!那是指关起门过日子的时候,
 一旦出了自家大门,他便成了个惹祸精,
 参加齐王的大喜之日,超会记恨的他竟暗中作手脚,
 让曾得罪他的新郎官惨遭毒手被打得变猪头,还没了洞房花烛夜;
 中秋皇室家宴,虽说是大公主狠毒甩鞭要毁她容貌在先,可他更狠,
 不仅一脚踹飞大公主,还暗中下药害这只母老虎从此变病猫,
 他对外人真的冷血无情,可对她却用行动证明他对她真的好,
 甚至还允诺绝不会有小三小四小五其他女人,哪知她开心没多久,
 那个从不待见他的皇上,竟公然塞一堆宫女要做他的侧妃和通房!
 
 P.S.:你要真敢收下来,我就去找一堆小王!
 
 试阅
 
 第二十五章 白目表哥讨没趣
 晋王妃回门,威远侯府十分重视,一大早的,威远侯夫妻便领着一干人在门外候着。
 等马车到了大门前,晋王萧令殊率先下马,转身打开车门,亲自扶阿宝下马车。这体贴的举动看得威远侯府的人眼睛都要瞪出眼眶,在他们的想象中,不近人情、不近女色的晋王定然不懂什么怜香惜玉、人情世故,不给新婚妻子难堪就算好了,指望他体贴,不如指望母猪上树。
 这些天,威远侯府的几位老爷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他们心知晋王的德行,担心他待阿宝不好,更担心若是老四知晓他们蒙骗他,还不知道怎么闹腾呢。打算等阿宝回门时,瞧瞧情况,若情况不好的话,呃……继续蒙骗老四吧,先将人稳下来再说。
 不过,现在看来,似乎出乎意料的好。
 威远侯很快收敛起情绪,带着一家子人过来给晋王夫妻请安,等行了君臣之礼后,阿宝又对他们行家礼。然后,在众人的恭敬中,阿宝和萧令殊走进了威远侯府。
 进到二门,便见老夫人带着几位孙女迎接,阿宝忙快步走过去,扶住老夫人,说道:「怎能劳烦祖母亲自来迎接,倒显得孙女不孝。」她说得极为真诚,并不因为成为王妃而待慢长辈。
 老夫人心中略感舒坦,抬眼看旁边的男子,见他一脸冷淡漠然,心知不能指望他说些人话。其实在知道孙女婿是他之后,老夫人就当养了个孙女被狗叼走了,不指望这个孙女婿孝顺她。
 一会儿,众人便到了正厅,阿宝和萧令殊坐在主位上,其次是老夫人,其他人按辈分而坐。晋王夫妻夫荣妻贵,阿宝看着下面的脸孔,心情略感复杂。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女儿女婿回娘家,那是娇客,再加上女婿的身分尊贵,全家上下都得供着。
 丫鬟上了茶点,本应该一家子聊聊天,不过萧令殊是个不爱说话的,他不开口,旁人也不敢随便乱说,阿宝不得已,硬着头皮先开口,关切地询问老夫人的身体之类。
 老夫人微蹙眉,显然觉得晋王未说话孙女就开口,显得没规矩,其余的伯叔母也有些诧异,更不用说家中的那些姊妹们了。除了年幼无知的,此时皆觉得阿宝此举十分不妥。
 「一切都好,多谢王妃关心。」老夫人点头应好,看了眼晋王,见他脸上无任何不悦之色,方放下心来。
 聊了会家常后,老夫人回荣安堂,威远侯硬着头皮请侄女婿到书房里说话,看着侄女婿那张冷酷无情的脸,他恨不得抓着阿宝她爹暴打一顿,明明这女婿是他的,偏偏让他这大伯来面对。他该庆幸自己的女婿都是正常人吗?
 而阿宝则跟着几位伯叔母到内院去说话,这种时候,若阿宝母亲在的话,就应该是母亲询问女儿嫁入夫家后的生活,及夫妻夜生活的和谐问题。阿宝母亲不在,自然由几位长辈代劳,可到底是隔了一层,不好问什么,女眷们坐在一起遂只聊些家常。
 如今阿宝的身分不一般,大家说话都拘谨客气了点儿,生怕说错话,特别是姊妹们,想到以前总是好声好气地同她们谈笑的姊妹摇身一变,成为高高在上的王妃,李明仪和李明凤有些失落,其他几人则又是羡慕又有些酸涩,李明月怔怔地看着,低下头,心中说不出的难受。
 甫坐下,阿宝忽然发现姊妹中有个新面孔,问道:「这位妹妹是谁,有些面生呢。」
 威远侯夫人望去,见阿宝问的是与李明仪李明凤坐在一起的女孩,便笑道:「怪不得妳不认识,妳们都有好些年没见了。这是妳们大姑姑家的表妹,姓赵,名叫紫卿。」为两人介绍后,又道:「妳们大姑姑当年嫁人后,随妳们大姑父去上任,二十多年,可终于回来了。先前忙着妳的亲事,府里上下皆忙,妳大姑姑回来时怕打扰了,赵家上下要安顿也忙,便使了人送礼物过来。昨日紫丫头过府来玩,老夫人便留她在府里玩个几日再回去。」
 赵紫卿是个娇俏美丽的十五岁姑娘,在家里得宠,养得一副自信明媚的模样,身上的首饰衣服颇为精致,见着阿宝也不羞怯,大大方方地上前行礼,脆生生叫声「五表姊」。
 阿宝含笑受了她的礼,取下头上的一枝翠玉缠花步摇作为见面礼。大姑姑李秀媛是老夫人所出的女儿,素得老夫人疼爱,当年李秀媛随夫上任,一去便是二十年,老夫人时常惦记。现下女儿回来了,还带回了外孙外孙女,老夫人喜爱非常,便将外孙和外孙女一并接到家里来小住几天。
 阿宝恍然,原来今天见到的那个和几位堂兄站在一起的陌生男子就是大姑姑的儿子赵易阳,长得倒是俊秀周正,不过,他的眼睛太放肆,身上多了一股轻浮,不够稳重。
 赵家兄妹还未议亲,刚好赵姑父回京上任,依李秀媛的意思,自然是想在京里给一双儿女找对象,总好过地方上的那些士绅。
 女人成了亲后,很多话题皆可以聊,在打发了那些未出阁的姑娘离开后,威远侯夫人等和阿宝聊天,便将大姑姑家的事挑一些聊着好让阿宝明白,又聊起了赵家兄妹未来的亲事,及透露出大姑姑的意思。
 阿宝边嗑着瓜子边心中琢磨,也不知将赵家兄妹接到府里小住是大姑姑的意思,还是祖母的意思,若是靠着威远侯府,相信会有很多人家想要与赵家议亲,两人也能有门好亲事。
 「天燥,妳怎地还吃那么多炒货,小心上火!」二夫人忍不住嗔怪道。
 阿宝有个坏习惯,看戏聊天时喜欢嗑瓜子花生之类的,多悠哉的生活啊!只可惜二夫人曾经照顾过她一段时间,知道她一到夏天就开始苦夏,上火的东西吃多了,最后吃苦的还是她自己,见状忍不住唠叨一番。
 阿宝讪笑一声,委屈地道:「知道了,二伯母您就别生气了,就只吃了点,这几天华嬷嬷都有给我煮降火茶喝呢。」「得,这是嫌我老婆子唠叨了。」二夫人一见她装出委屈样,就想起她小时候在自己面前总是乖乖的,心中不禁一软,哪还有先前的拘谨。
 剩下几位夫人见两人如平常般说笑,威远侯夫人和五夫人也笑了笑,只有三夫人心头有些发酸,暗暗后悔以前怎地不多关心一下阿宝,若她当初知道这丫头的爹会这般有出息,她自个儿也有这般福分,哪里会让二夫人将人笼络了去?
 及至午时,众人齐集到正厅用膳,摆了两桌,用屏风隔开男女席。
 阿宝这次坐在次席,将首席让给了老夫人,老夫人另一边坐着赵紫卿。看老夫人这般疼爱赵紫卿,连素来最疼宠的孙女李明仪都往后坐,阿宝忍不住想着,莫不是老人家都是比较偏疼外孙女?想起田老夫人,阿宝打算过几日便去太傅府看看外祖母。
 女眷这边由于阿宝是个和气的,加上有赵紫卿在旁说笑卖萌,气氛倒是融洽。相比之下,男席那边,简直可以用诡异来形容了。
 萧令殊自然是坐在首席上,威远侯及二老爷等分别次之,再加上威远侯府中年长一些的子孙也坐了一桌。其中表少爷赵易阳坐在二表哥李景珉身边,三番两次极力地想在萧令殊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才华。
 威远侯府的几位老爷简直要给这位外甥跪了,那些表兄弟们也低下头想当作不认得他,皆怀疑他会不会看人脸色,难道他没看出来晋王不是个好相与的主,此时最应该做的事是闭嘴默默吃饭吗?在这位面前有什么好表现的?表现得再好,他也不会搭理你啊!
 事实上,赵易阳确实不知眼前的萧令殊的性子,他刚随父母一起回京,对京城的人事不甚了解,前些日子只听说自家一位表姊成了太子侧妃,一位表妹又被赐婚给晋王,成了高高在上的王妃,一家子都算是皇亲国戚,让他对有这般体面的亲戚颇为满意,却没有仔细打听自家表妹所嫁的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赵易阳年方弱冠,容貌还算俊秀,符合时下流行的美颜,自小便聪明,在地方上颇有才名,在书院读书时也常得先生夸赞。然而谁知越长越残,除了得了个秀才,现下无所长进,最大的缺点便是自诩文人风流,房里美婢无数,兼对自己的才华颇为自大,在听说今日嫁给晋王的表妹归宁时,便打算在晋王面前好好表现一番,若得晋王赏识,对他以后的仕途有好处,也省得他爹时常说他不务正业。
 威远侯府的男人们尴尬地看着晋王,恨不得拿块抹布堵住赵易阳的嘴,同时也有些疑惑,小时候见这外甥,明明一副聪明伶俐样,极讨人喜欢,怎地长大了这般不会看人眼色?
 赵易阳依然高谈阔论地发表自己的见识及才华,良久见当事人没有吭声,面上终于有些尴尬,无措地看着几位舅舅,谁知他的那几位先前和蔼可亲的舅舅全当作没看到,十分认真地低头吃菜。
 事实上,晋王不想开口,威远侯等人也无可奈何,先前在书房里渡过艰难的半天,这位王爷也没吭过几声,更让他们对他有了个清楚的认识,除非必要,甭想他会开口应一声,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这般不爱说话,还是有自知之明,心知自己说话不好听,所以极少开腔。
 不得已,赵易阳只能硬着头皮开始打感情牌,「王爷,虽然我们只与五表妹在小时候见过面,不过妹妹却十分喜爱五表妹,我也将五表妹当成自家妹妹一样,五表妹能嫁给你,真是天大的福分,王爷也算是表妹夫了……」
 威远侯等人听了真想直接装死,赵易阳果然好狗胆,还直接叫起表妹夫来!
 赵易阳突然见晋王看向他,心中微跳,然后一喜,以为自己的话打动他了,正准备继续说时,突然听到他冷声道:「吵,闭嘴!」
 赵易阳脸上火辣辣的,到底还要面子,便讪讪地闭上嘴。
 其他人更加埋头吃饭,连这种时候应该劝下酒的活也没干,他们真的没胆去劝这位主喝酒啊。
 谁知,萧令殊似乎想到了什么,叫人拿了酒过来,等下人为众人斟好酒后,举起酒杯敬了几位长辈,没理威远侯等人受宠若惊的模样,看向赵易阳,说道:「继续说。」
 赵易阳惊讶张嘴,「嗄?」等那双冷戾的眼神直射而来,打了个哆嗦,忙道:「继续说什么?不知王爷想听什么……啊,我知道了,刚才说到众位表妹回老家宥阳探亲,我与妹妹也有幸与表妹们相见,五表妹当时才五岁,长得可爱,看起来像个寿桃一样,极讨人喜欢,我一见,就觉得她比妹妹还像亲妹妹,我娘还说五表妹是个乖宝,怨不得四舅舅给她取了个小名叫阿宝,可不是个宝嘛,才能修到这等福分嫁给王爷您……」
 天啊,让他们死了算了!这是威远侯府所有男人的心声!
 此时,赵易阳在威远侯的心里,已是个极不靠谱的货色,惯会溜须拍马,暗暗后悔让他来这里小住了。即便是亲外甥,以后也绝对要将之列为拒绝往来户,省得带坏了自家的子孙。
 幸运的是,萧令殊自始至终没有露出生气的迹象,他这才略略放心几分。
 一顿饭艰难地结束了,两人又在威远侯府坐了会儿,终于告辞离去。
 威远侯率领全家大小相送,其间自然让人看好外甥,省得他又往晋王身边凑惹火了人,直到他们上了马车后,终于放下心来。
 将人送走后,威远侯率先往回走,看到和李景珉说话的外甥,不禁又头疼起来,决定明日便寻个借口,将赵易阳送回赵家,顺便让妹夫好生教导一下,省得他没个正形,将来如何支撑起赵家?
 当然,威远侯没想到的是,他还未将人送回去,第二天一早,他那妹妹便回府哭诉起来,甚至母子三人直接赖在府里住下来了。马车里,阿宝看着身边的男人,想了想,问道:「王爷先前可是喝酒了?」
 萧令殊摇头。
 若没喝酒,他做什么跟着她坐马车回府?真是怪哉。
 萧令殊定定地看着她,在阿宝被看得毛骨悚然时,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道:「阿宝!」
 阿宝勉强笑了笑,「这是父亲为妾身取的小名儿,王爷是如何得知的?」
 这小名,除了几位亲近的长辈及姊妹,其他人不会这么叫,大多会直接叫明锦或锦丫头,这会儿听到他这么叫,感觉怪怪的。
 「将妳当成亲妹妹一样的表哥说的。」他难得开口说话。
 「是舅舅家的两位表哥吗?」阿宝了然地道,二表哥不必说,大表哥对她自是极好的。
 「不是!」
 阿宝有些尴尬,正欲再问,突然马车一个剧烈的摇晃,她整个人往前扑,很快被一双手臂给揽住,没有倒霉地磕到车壁上,可喜可贺,只是整张脸撞到那人胸口,还挺疼的。
 「何人偷袭?」
 外边响起了席远的喝声,便听到脚步声响起,听起来是去追偷袭者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外面的侍卫忙让几个人去捉偷袭马车的刺客,马车里的男人十分淡定地坐着,顺便将先前因马车煞车不稳而前扑的阿宝揽在怀里。
 阿宝揉着撞疼的鼻子,含着泪从他怀里离开,正准备询问发生什么事时,见他捏起自己的下巴,用帕子粗鲁地为她擦眼泪。
 好疼,这人其实是和她的脸有仇吧?
 最后阿宝实在受不住他粗鲁的力道,也怕他越擦疼得她眼泪越流越多,忙偏首不让他擦,含糊地道:「妾身自己来就行了,多谢王爷。」
 退到安全距离,阿宝用帕子抚了抚被擦红的脸及泪水,抬头便见那人冷森森地盯着自己,差点吓傻了。
 正不知如何是好,席远的声音响起,「王爷、王妃。」
 阿宝看了眼萧令殊,见他丝毫没有搭理的意思,幸好席远是个好属下,知道他的习性,不等他回答,又继续道:「让王爷王妃受惊了,先前有刺客偷袭,追踪过去的侍卫回禀那刺客已自尽身亡。」
 死了?阿宝瞪大眼睛,忍不住又看了萧令殊一眼,不禁有些抓狂,很想摇着他的身子咆哮,大哥你好歹给个反应!而且光天化日之下,行刺什么的,日子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刺激!
 彷佛感觉到她的心情,萧令殊直接道:「回府。」
 席远应了声,很快地马车便又行驶起来。
 萧令殊看起来不太想搭理这件事,却有人非让他们搭理不可。
 「前面可是五皇兄和五皇嫂?」
 一道略带倨傲的声音传来,阿宝正疑惑这人是哪位王时,席远的声音响起,「见过齐王殿下。」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至近,然后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只听得齐王道:「有谁不长眼来惹本王的五皇兄吗?欸,本王记得,今天可是五皇嫂归宁的好日子吧?」这话说得有些不是滋味,「弟弟在此恭喜五皇兄和五皇嫂。」
 席远的娃娃脸抿出笑容,恭敬地回道:「回禀齐王殿下,今日确实是王妃归宁之日,先前有刺客偷袭,幸好属下等反应快,才没有让马车失控伤着王妃。先前属下去追那刺客,却不想是个烈性的,直接服毒自尽了。」
 齐王啧了一声,直勾勾地盯着车帘紧闭的马车,哼笑道:「原来如此,本王刚才似乎听到那刺客喊什么……让五皇兄血债血偿,真是晦气,可别吓到五皇嫂才好。」
 席远继续笑道:「多谢齐王殿下关心,有王爷在,定不会让王妃受到惊吓的。」
 齐王突然收敛笑容,面无表情地看了眼席远,见那张娃娃脸回答得滴水不漏,脸上笑容不变,让他心中不禁积了一肚子火,加上马车里的人像个蚌壳一样不吭声,火气更是腾腾窜起,忍不住讽刺道:「今日是五皇嫂的好日子,没想到有人不长眼睛地来行刺,天子脚下竟敢干这等事,可见是血海深仇,五皇兄可要当心啊,血光之灾有损福气,改日五皇嫂还是请个高僧到府里驱驱邪气,省得出门不利。」
 这人说话真欠揍。阿宝眉头微蹙,正欲开口,就听见萧令殊冷硬的声音响起。
 「嗯,既然六皇弟这般关心,这事就交给你了,明天等你的好消息。」
 他这是讽刺啊!谁要给你请高僧到你那鬼宅驱邪啊!
 齐王脸蛋有些扭曲,又听马车里的人继续道:「以后若本王出门不利,定是六弟不用心!」
 谁说他不会说话?他只是不爱说话罢了,瞧这话说得多漂亮?多坑人啊!
 齐王差点气得半死,指着马车说不出话来。这时萧令殊已经下令回府,将凑上来找不痛快的可怜齐王抛在后头。
 阿宝从他开口后就一脸震惊到最后拚命忍笑,几乎忘记了先前的意外,心里偷偷为晋王比大拇指。
 齐王身分尊贵,除了太子,其他皇子对上他一般都是避其锋芒,使得他某些时候行事过于嚣张肆意,挺讨人厌的。萧令殊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懂,对谁都没客气过,齐王也从未在他手上讨得了好。
 齐王的突然出现及无奈退场让阿宝转移了注意力,没对先前发生的事情太过在意,一路上见萧令殊似乎不在意先前偷袭一事,让她只能将此事按捺下来。不过,她很快便明白萧令殊并不是不在意,回府后,他将她送回正院,便召席远去了书房处理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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