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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5/03出版】《逢妖物语01 春日的初遇》作者:花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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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预告] 【2013/05/03出版】《逢妖物语01 春日的初遇》作者:花匠先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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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hunong17 于 2013-4-27 13:07 编辑



书名:逢妖物语 01 春日的初遇
作者:花匠先生
绘者:左萱(LaLa)
系列:奇想系列
出版社:鲜鲜文化
出版日期:2013年05月03日

【文案】

异能者的宿命羁绊x东方妖怪奇谈──
伴火而生的少年、天命带水的少女,
命格相克的两人,从相遇那刻起,古神传说轰然开启!

◎收录全新加写番外+LaLa绘制精美人物设定+你所不知道的妖怪小档案!

木潸,为了寻找失踪的族人季芳,来到俗世的神秘少女;
赵煜,因控火的能力被视为异类,选择自我放逐的孤独少年……

天生可见他人灾厄的木潸,甫一下山便以伤害自身的方式──放血,救人,并因此与赵煜相遇了……

小心掩饰着自身能力的两人,
随着越加深厚的羁绊,却渐渐藏不住身分,
而围绕着季芳的失踪,一波波的怪奇事件也随之展开。
竟连传说中的上古凶兽,也怀着目的潜入其生活!

【人物介绍】

逢妖物语【人物小档案】:

赵煜【火】

因为天生就拥有操纵火的能力,整个童年都被母亲当成异类锁起,也让他对自己的存在产生疑惑。而在父母双双命丧车祸后,开始与哥哥相依为命的日子。由于哥哥怕火,所以一直担心自己的能力伤害到哥哥,对自己的异能既畏惧又想控制,于是在接触到木潸后,因为同为“异类”,产生惺惺相惜之感,后产生感情,一心一意想要保护她。

个性直率,除了对自己的存在怀疑外,大小事情几乎都是直来直往。很尊敬自己的兄长,是个像火一样单纯燃烧自己的大男孩。

武/器:武/器是神话传说中的南火,能在任何情况下燃烧,被烧到的异兽都会灰飞烟灭。

爱好:唯一的爱好大概就是研究木潸吧。
外貌:高大健朗的二十岁男孩,喜欢穿红色的衣服。

木潸【水】

兆族的下任族长,为了寻找失踪的族人而来到俗世。身为北冥玄武神的宿主,木潸从一出生就被预言为最接近兆族天命的兆族人,她的性格集合了兆族所有特点,善良、纯净、有责任心,对自然万物都存有悲悯爱怜的情怀。在她眼中,万物有灵,没有谁是高人一等的。

武/器:
1、右耳上的耳钉可以变成银针;
2、兆族人从小训练出来的武术能力;
3、后期觉醒的控制水的能力。

爱好:世界和平。
外貌:十八岁的可爱女孩,习惯穿黑色的衣服,中长直发,血是粉红色的,右耳戴着一枚家传耳钉。

赵钰【金】

赵煜的哥哥。因父母感情不和,从小缺失家庭的温暖,性格变得有些孤僻冷傲,在父亲的葬礼上遇到同名同姓的弟弟小赵煜,由他的依赖初次产生家庭的安全感,不顾母亲和爷爷的反对收养赵煜。

个性像是个狡猾的狐狸,心思细腻,能够总揽大局,凡事值得依靠,但也喜欢开玩笑捉弄人。他最疼爱的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弟弟,遇到木家人后,愿意倾尽所有保护她们。

武/器:
1、手枪。
2、所有金属属性的东西都能成为武/器。

爱好:调戏。
外貌:三十岁左右的成熟男性,戴眼镜,外出穿白衬衣黑西裤,在家常穿白色休闲服。

木苒【木】

木潸的小姑姑,是个冷美人,将所有的感情都深深藏在心底,也因此而间接酿成木潸父母的悲剧。

对木潸很严厉,对外人非常冷漠怀疑,如果说木潸是本源的兆族的缩影,那么木苒就是一再被伤害后的兆族历史的缩影。她排外,只相信自己,她强悍果敢,对敌人从不手软。

武/器:常用的是刀。
爱好:对外的职业是个作家,喜欢安静地阅读。
外貌:成熟的美女,黑长及腰直发,习惯穿一条青色的长裙。

福壤【土】

从前被木苒所救,此后二人相伴,他一心恋慕木苒,只要是木苒开口的,即使献上生命也在所不惜。

平时沉默寡言,但并不愚笨,是个像大地一样值得依靠的人。

武/器:常用的也是刀。
爱好:各种家务。
外貌:高大魁梧的男人。

【目录】

引子
第一话 初遇
第二话 兄弟
第三话 黑狗
第四话 犹豫
第五话 落跑
第六话 英雄
第七话 报恩
第八话 六六
第九话 姑姑
第十话 同行
番外
后记

【试阅】

  引子

  这是三月开春里,阳光和暖的一个静谧午后。

  每一个平凡或即将不平凡的人,都在做着平凡的事情。

  赵煜蹬掉脚上的全球限量版球鞋,换上一旁的廉价帆布鞋,他卷起袖子、挽起裤腿,眼神坚毅,眉目俊挺,大步向市中心吵闹喧譁的工地走去。

  赵钰坐在光可鉴人的办公桌后,翻阅着一本新买的《主妇最拿手的一百道私房菜》,大敞的玻璃窗外,是隐蔽在城市高空中难得一嗅的清新空气。

  木苒翘着腿冷眼旁观桌上手机的第十一次震动,电脑上的word文档至今空白,她抓过一袋薯片,幻想着这就是那无良催稿编辑的脑袋,「呲啦」一声,撕开了包装。

  福壤在厨房里冲好一杯热茶后,认真思考着要不要加几片苦瓜给书房里的女人降火解热。

  一切都如过去的十几二十年般,普通、平淡,带着点对生活的无可奈何和肆意安然,直到这个故事的女主角踩着她的平底黑棉布鞋,从长途客运上跌跌撞撞挤下来,一头扎进这个熙攘却安逸的城市。

  故事,终于开始。

  第一话初遇

  木潸两手摊举着一张市区地图,埋头苦读上头歪七扭八的各种路线,一个没留神,一脚踩上路边的一坨乾狗屎。

  一个梳着翘辫的鼻涕小女孩骑着辆三轮小童车,「嘎吱嘎吱」停在木潸身边。

  「姐姐,你踩到小狗便便了。」小女孩面无表情地看着木潸。

  木潸惊愕地看向这个目测只有四五岁的小女孩。

  这孩子的身边,萦绕着不祥的晦气。

  木潸抬起那只沾着狗屎的脚,「出门踩狗屎,是不是流年不利的意思?」

  小女孩一本正经地点头。

  木潸失笑,微微俯下身,笑咪咪地说:「小妹妹,你这几天要……」

  「姐姐你是来自波茨坦星球的大便超人!」小女孩忽然哈哈大笑,撅起屁股,用力踩着她润滑不足的小三轮,「嘎吱嘎吱」绕过木潸,畏罪潜逃了。

  「……小心。」木潸担忧地看向已经逃远了的小女孩。

  路边有一对小情侣嬉笑着指了过来,木潸脸一红,摊开地图遮住自己清秀的脸,口袋里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木潸望了眼面前的十字路口,愁眉苦脸地对着电话叹了口气,「姑姑,我又迷路了。」

  「猜到了,」木苒刚刚才把催稿编辑恐吓回去,这会体力不济,斜斜歪扭在椅子上,面目阴沉地望着天花板发呆,「让你来我这里你不听。」

  木潸走到路旁的公车站牌底下查看路线,「可是芳姨就是在这里失踪的啊,太奶奶让我调查这件事,我不来这里……那要去哪?」

  木苒对这个神经有点迟钝的侄女颇为无奈,只得皱眉转移埋怨对象,「也不知道奶奶是怎么想的,这么大一件事怎么能交给你这么个丫头来做。」

  「谁让我是长房长孙呢?」木潸倒是无所谓,亮晶晶的一对眼睛好奇地观察着公车站牌下的路人,声音里透着股跃跃欲试的活力,「姑姑,坐公车是不是要交钱?」

  「你是打哪座山上下来的土行僧吗?」木苒哭笑不得,「不认得路的话就直接叫计程车。」

  「那怎么行?」木潸正义凛然地拒绝了,「据不完全统计,单身女郎独自乘坐计程车,遇到变态连环杀人犯的机率会无限提高。」

  木苒叹气,「……谁教你的?」

  木潸理所当然道:「师父呀。」

  「那只土拨鼠!」木苒咬牙切齿,恨不得冲回村子把他脑袋拧下来。

  木潸咯咯笑了起来,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姑姑,你还是这么有精神,太奶奶说你不在,村口的铜钟听起来都嘹亮了许多。」

  「臭老太婆……」木苒瘪着唇,眉目却是缓和了下来,便难得耐下心,苦口婆心地劝道:「木潸,你听我说,季芳这件事,长辈们心里其实都有数,如果季芳是按照食物链被异兽吃掉的话,自然轮回之下,族里必然会有新的胎儿降生,可是在她失踪的这一个多月里,族里没有一个妇女有受孕的迹象,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木潸抬眼看向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车流,以及身畔接踵而去的人潮,心中坦荡,「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木苒终于憋不住开骂了,「你等着,过几天我就回一趟村子,我一定让奶奶收回命令!这几天你就给我窝在家里,除了吃喝拉撒睡,其他什么也别做。」

  木潸不敢苟同,「那我不是连猪都不如了。」

  木苒怒道:「怎么就不如猪了?」

  木潸低低笑开了,「猪还能往猪圈里放个屁叫做往里轰(王力宏)呢。」

  木苒恨得直磨牙,瞧瞧,她不过离开村子两三年,这从小憨头憨脑的侄女都被她师父带成什么样了,「季芳要嘛是被人拘禁,要嘛是畏罪潜逃自己躲起来了!奶奶她倒是懂得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道理!那你呢?你一粒小小的苦瓜子能做些什么?」

  电话那头的怒骂声震耳欲聋,木潸一面「哎哎」答应着,一面暗想,自己怎么就成苦瓜子了?

  为侄女操碎了心的小姑姑叽哩呱啦教训了一阵,字字击在棉花上,最后反倒先没了力气,对着电话咻咻直喘气。

  木潸「咯咯」笑了两声,正要安慰她,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擦着木潸耳膜响起,吓得她不自禁倒退了一步。

  十字路口上迅速围拢了一群人。

  木潸把手机往衣袋里一塞,几步跑进人群,一眼看见倒在血泊中的小女孩。

  小女孩的鼻子下还挂着水亮亮的鼻涕,那辆润滑不足生了锈的童车歪倒在一旁,小小的车轮骨碌碌直打转。

  木潸心惊肉跳地看着水泥地上的血娃娃,视野里一阵晕眩。

  四五岁的小女孩似乎还未从受撞的惊吓中苏醒过来,她睁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迷茫地看向周围的人群。

  木潸收神,瞥了眼四周的路人,犹豫地搓了搓手。

  小女孩浑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围观的路人不敢去碰她,不知是谁拨打了急救电话,几位妇女在路旁大声呼唤着孩子的家长。

  一时间,人群的议论声、车流的呼啸声,整个世界变得嘈杂不休,周遭的空气里,只剩下小女孩身上的时间正在一点一点地挪动,安安静静,彷若即将停止。

  木潸心里疼得厉害,她知道,她所能感知到的痛苦,是来源于地上那终将湮灭的灵魂的疼痛,十倍,二十倍,那是濒死的小女孩所体验着的疼。

  小女孩吃力地动了动脖子,头稍微一仰,一口混着白沫的血便从她的嘴里涌了出来,她狼狈地咳嗽着,边咳,边不断地吐着血沫。

  「姐姐你是来自波茨坦星球的大便超人!」小女孩明朗的笑声还回荡在耳边,木潸承受不住,她趴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靠近小女孩的脸,柔声安慰道:「不要害怕,会没事的。」

  小女孩呆呆地看着木潸,过了好一会,她像是终于感受到了肉体的疼痛一般,呜咽着低声叫妈妈。

  木潸心痛得无以复加,她着急地询问旁边的人,「救护车还要多久才来?」

  「从最近的医院那边过来也要十几分钟呢!」

  旁边有人插嘴道:「这个时间段,说不定会塞车呢!」

  「那怎么办?」

  「老天保佑吧!」

  木潸听得心凉。

  小女孩哭着哭着,意识已经不清了。

  木潸知道这个幼小的灵魂正在消亡,周围纷扰的空气里,似乎都弥漫上了一股老树林里,枯叶腐朽的甜腻香气。

  不能再等了。

  谨慎地看了眼四周,木潸从右耳上摘下耳钉,那是一个做工精良、绘着花纹的玉石耳钉,钉针在轻微的旋转下可拉出一根寸长的银针,木潸五指并拢,翻手一勾,银针避开了手掌的骨骼经脉,深深刺入血肉之中,浅色的血液很快就顺着掌心皮肤的纹路流了出来。

  这一系列的动作,木潸做得又快又准又掩人耳目,显是练习过无数次的。

  木潸用受伤的手掌轻抚小女孩的面颊,流血的虎口贴到她的唇上,木潸的血混入小女孩的血,旁人只以为木潸正在唤回小女孩的意识,倒也没有注意到她虎口上的伤口。

  「乖,好孩子,把我的血吞下去,不要吐出来,好孩子,对,就是这样,你会好的,不会有事的。」木潸贴在小女孩耳旁,用只有她们两人听得见的声音柔声说着话。

  小女孩仍在吐血,想必内里的肺腑受了极重的创伤,木潸好不容易用银针搅出来的那些血,也不知道她到底吞下了多少。

  木潸咬咬牙,插/入手掌的银针狠狠一划,更多的血从木潸的手心流向小女孩的唇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已经失去意识的小女孩又哭着喊起了妈妈。这次的哭声里夹杂着生者的虚弱活力,木潸嗅了嗅,周围那死木般的甜香渐渐散开了。

  小女孩的命算是救回来了。

  前方的车流里传来救护车的响声,人群爆发出一阵欣慰的叹气声。

  木潸慌乱站起身,转身就往人群外跑。

  「喂……」人群里有人唤她。

  木潸不敢应,也不敢回头,她直跑了十多分钟,这才在街边的一棵榕树下停了下来,然后忍着痛,抽回血肉模糊的掌心里的银针,旋回钉针,颤着手将小小的玉石耳钉戴回右耳上。

  她的手心还在流血,只是脱离了小丫头那暗红血液的晕染后,阳光下,木潸掌心的血竟然显出浅红色的光泽。

  就像被清水稀释过后的血液,透着淡淡的粉色银辉。

  木潸掏出口袋里的黑色手帕,绕着受伤的手掌,缠了一圈。

  再想起口袋里的电话时,已是五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木潸手忙脚乱地看着手机萤幕上的「正在通话中」(标),心中无限惆怅。

  她怎么就忘记挂掉电话呢?

  「嗯……姑姑啊……」木潸怯怯地喊了一声。

  「你的血倒是可以治病救人,但等到你被人抓去油炸煎炒饱餐一顿的时候,谁来救你?」木苒的声音阴冷中透着股怒气。

  「可是……」木潸还想解释,那边的电话已经被狠狠挂断了。

  头顶上的春阳灿灿烂烂地明媚着,木潸的心却渐渐冷了下来,她低头看着自己包裹手帕的右手,一丝丝血迹从白色的棉布里晕染出来。

  那是颜色极其浅淡的血液。

  ※

  木潸穿着一身黑衣黑裤,别人看不清楚,可她自己明白身上已经沾了不少小女孩的血,黏黏腻腻的血液混合着皮肤的汗水,潮热的腥气熏得木潸扶住树干一阵乾呕。

  午后的马路边上,行人往来甚多,一身黑衣脸色苍白的木潸本就引人注意,她一乾呕,旁人立时退避开一个圈子,所有人都绕着她走。

  木潸嫩脸一红,摀着嘴,看到边上的公园大门,赶紧跑了进去。

  寻了半天才找到公共厕所,木潸躲在小隔间里呕了半天,只吐出了些许酸水,整个人已经精疲力尽地站不起身了,好不容易扶着墙壁走出隔间,低头正想洗把脸,衣服上的血/腥味一古脑钻进鼻子,木潸的眼泪鼻涕立即又被熏出来了。

  厕所的大门猛地被推开,一个精瘦如猴子般的男人边解皮带边窜了进来,一阵雷霆怒吼在他身后响起,「阿保机!那是女厕!」

  木潸猛抬头,挂着眼泪的脸在厕所阴暗的光线中闪现出诡异的亮光,她吸了下鼻涕,泪眼迷蒙地看着那个男人。

  猴子一样的男人惊吓中后退了一步,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一叠声地嚷开了,「小煜煜煜煜煜!救救救救命!」

  一只小麦色的精壮手臂,一把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厕所木门,室外的春光一拥而进,光的帷幕前,一个身材颀长的年轻男人满脸不耐地站在厕所门口的台阶上,凶神恶煞般低喝道:「叫我干嘛?」

  木潸眯着雾眼看向来者。

  来者也惊奇地打量着她。

  那个女孩的一头柔顺长发因冷汗而湿贴在双颊边,苍白的面孔上眼泪扑簌簌直往下掉,间歇还需要吸两把鼻涕,她整个人疲软无力地歪靠在洗手池边,眼神惊惶无措地直愣愣看向自己。

  这是赵煜记忆里的第一眼木潸,黑衣、长发、眼泪和鼻涕,以及那对惶惶然的通红兔子眼。

  十八岁的狼狈木潸在公园女厕里偶遇二十岁的阳光赵煜,这是多年之后每每想起,都会失笑出声的,毫无道理的荒唐浪漫。

  阿保机回忆道,他当时可顾不上他们俩人浪不浪漫,他只以为,他见到了传说中的厕所女神,所以,他立即扑进了强悍的赵煜怀里,和他亲密地咬耳朵,「一是犯毒瘾二是流产三是肚子饿四是中暑,四选一。」

  赵煜掀掉瘦猴似的阿保机,走近一步,皱了皱眉,「血的味道。」

  「原来是五,痛经。」阿保机贴在赵煜身后,探头偷看木潸,「姑娘,你吃毓婷了吗?」

  「啊?」木潸不解地看向阿保机,一条清涕顺顺溜溜滑向她的上唇,她赶紧用手背抹掉。

  赵煜抬手把阿保机的脑袋狠狠碾回去,末了,看着木潸水汪汪的大眼睛,摸着脑袋解释道:「别听他胡说,那是避孕药,吃不得。」

  阿保机躲在赵煜身后「嘎嘎」直笑。

  木潸点点头,想起自己根本没来月经,赶紧又摇摇头。

  阿保机笑得更猖獗了。

  赵煜冲他挥挥拳头,转身瞥了眼木潸身上的衣服,问道:「你的衣服上有血迹,你是不是受伤了?」

  木潸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纯黑的棉布衣服,一时想不明白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赵煜耐着性子又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受伤了?」

  木潸摇摇头。

  赵煜想了想,问她:「你是不是晕血?」

  木潸想,自己这症状和他们的晕血症倒是挺像的,便浅浅点了下脑袋。

  赵煜皱眉看向木潸身上散发着淡淡血/腥气的衣服,扬了扬手上的塑胶袋,「我这里有一件乾净衣服,你如果不嫌弃,可以先换上。」说着,手一扔,那黑色塑胶袋已经被丢到木潸怀里了。

  木潸抱着袋子,不知所措地看向他。

  「没了那味道,我想你会好受点。」赵煜边说边动手,拽着身后阿保机的胳膊,两人一起出了厕所。

  木潸呆呆看着重被合上的木门,半晌后才回过神,回到隔间快快换下衣服。

  阿保机鬼鬼祟祟守在女厕入口处,每遇到一个想要进门的女性,便笑嘻嘻道声下午好,众女反应不一,有怒骂变态的,有仓皇逃跑的,有正义凛然打算叫警察的。赵煜拣了个离他远远的角落蹲着瞧热闹,直到那个水做的女孩穿着自己的红色T恤怯生生走下女厕台阶,他才踩着自己的破旧老板鞋,一路大步赶了过去。

  木潸极少穿黑色以外颜色的衣服,这会穿着件宽大的暗红色男人T恤,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说不清的别扭,她将衣服下摆塞进裤腰带,刚踏下台阶,身上衣服的主人便带着阵清凉的暖风,神采奕奕地站在了自己面前。

  木潸一仰头,这才看清赵煜的长相——是个身形极为挺拔的男孩子,浓眉大眼、鼻粱挺直,裸露在外的皮肤像是经受了一场五月艳阳的洗礼,透着股勃勃的生气。

  在木潸偷偷打量赵煜的同时,赵煜倒是正大光明地上下左右扫了一遍木潸,最后得出一个颇不满意的结论,这女孩就适合穿自己的衣服,小巧玲珑的模样,顺眼多了,只有那宽大领口下裸露出来的大半肩膀,怎么看怎么刺眼。

  赵煜翻遍全身,最后还是从阿保机口袋里掏出了一圈他昨夜吃螃蟹时剩下的皮筋,弹弹皮筋,赵小爷得意地冲木潸招招手。

  木潸迷迷糊糊走到他身边。

  赵煜揪着木潸的后衣领,捏起一小圈布料,灵活地用皮筋绑住,再回头去看木潸的正面时,这个半大的年轻人,满意地笑出了一口大白牙。

  木潸低头看着缩小了一圈的衣领,终于反应过来赵煜刚才在意的是什么,一张脸,瞬间蒸腾出热气。

  赵煜盯着木潸刚刚哭过的粉红色脸颊,顿时醒悟过来自己的举止过于唐突,心一慌,手脚也跟着无措起来。

  阿保机蹲在他们二人的脚边,仰头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越看越有意思,最后「噗」的一声,将嘴里嚼了半天的草茎吐出来,摩拳擦掌地站起身,「你叫什么名字?」

  木潸一惊,支吾着说:「木、木潸,木头的木,潸然泪下的潸。」

  阿保机促狭笑道:「难怪一哭起来跟长江洪水似的,多少个葛洲坝都拦不住。」

  赵煜一巴掌扇过阿保机的脑袋,将他推到身后,可那瘦猴一样的男人仍然不死心,趴在赵煜肩头捏了个兰花指调笑木潸,「小姑娘,你父母可给你许了人家?」

  木潸怀里搂着自己的衣服,眼眶仍是通红,嘴上却笑了,露出两颗白亮亮的小虎牙,她眨着眼笑:「使君一何愚!使君自有妇,罗敷自有夫。」

  阿保机愣了,贴着赵煜的耳朵小声问道:「小女孩还会念诗呢?」

  赵煜哭笑不得地将人从背上甩下去,「让你多念点书你不听,丢脸!」

  阿保机不服气地轻扯两下木潸的头发,瘪着薄薄的嘴唇说道:「我们是前头工地上的临时工,可听不懂你们这些咬文嚼字的东西,嘿!秦罗敷,你穿了小煜儿的衣服,可要怎么报答我们?」

  听不懂她念的诗,却能叫出秦罗敷的名字,木潸困惑地看着眼前的两个大男孩,「什么意思?」

  阿保机围着木潸转了两圈,啧啧说道:「会背《陌生桑》,却不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小姑娘,你是装疯还是卖傻呢?」

  木潸微微皱眉,故作苦恼道:「我曾经得过精神分裂症,但现在我们已经康复了。」

  阿保机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断。

  赵煜看着木潸一本正经说冷笑话的模样,哈哈大笑。

  木潸的一对兔儿眼兴致盎然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大男孩,他们一高一矮,一结实一瘦削,身上的衣服都是乾乾净净的T恤和牛仔裤,阳光快活的模样,让经历了糟糕车祸的木潸也渐渐雀跃了起来。

  「你家在哪里?我怎么把衣服还给你?」木潸看向乐不可支的赵煜。

  赵煜摸摸鼻子,笑道:「明天中午还是带到这里来,我和他在这边的工地打工。」

  木潸点点头。

  阿保机又伸长了脑袋,指着木潸怀里的衣服袋子,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呐。」

  木潸犯了难,「那……」

  阿保机笑道:「这样吧,明天中午你陪我们吃顿饭,如果你害怕,可以自备各种防狼道具。」

  「啊?哦。」木潸答应了。

  赵煜皱眉,看木潸呆憨的模样,心中隐隐不满。

  至于到底不满些什么,暂时不列入他的考虑范围。

  木潸瞧了眼日头,向两人告别,「我要回家了,明天中午会把衣服送过来,谢谢你们的帮助啦。」

  阿保机捏着嗓子唱了句,「退下吧。」

  木潸往前走,与赵煜擦肩而过的时候,忍不住偷偷瞥了眼他。

  赵煜正好也在看她,两个人的眼神一相撞,竟然都红了脸急急避开。

  待到木潸走远,阿保机跳到赵煜背上,笑嘻嘻地打趣他,「赵二少爷,臣妾昨晚夜观星象,惊见红鸾星动,想是您的喜事近了,没想到,今儿就直接闹了个一见锺情,哈哈哈。」

  赵煜红着脸甩他,奈何背上这人趴惯了自己的背,怎么甩都甩不掉,只能粗着声骂道:「下去!」

  没想到阿保机倒自觉跳了下来,赵煜正觉得奇怪,那只瘦猴已经拨通了电话,「喂,赵爷!你们家小煜儿恋爱啦!」

  嗓门大到连公园湖边练剑的老爷爷都被震乱了拍子,一脸恼怒地望了过来。

  赵煜揪住阿保机的衣领,赶紧灰溜溜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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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桃花源》作者:花匠先生【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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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很有意思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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